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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着急的事情。如果不是冬季不好出行,刚刚发现蜂群部落被全灭的事情时,他就会想办法差人通知各个部落了。但冬季也带来了一点缓冲的余地,能让他静下心来思考,怎样让消息更快更准确地传递出去。正想着,门口突然传来刺啦刺啦的挠门声。天阳去开门,寒风如刀般吹进来,一道白影从门缝里一闪而过。天阳把门又关上了。容月惊喜地啊了一声:“是那只狐狸!”白狐狸一身厚实的皮毛,很抗冻,本来是为雪地而生的,奈何这场雪暴实在太大了……小狐狸在部落里转悠了几天,最终还是找到容月这里来了。毕竟此间主人几次放过了它,还在门口给它丢吃的。真是狡猾的小狐狸。容月还挺惦记它的,之前还想过要不要把它抓回家养。可惜野生的,到底没抓,没想到过了两天,小狐狸自己撞进来了。他给小狐狸倒水,又用温水泡了点rou干给它吃。小白狐狸一开始躲在水桶后边的缝里,确认了半天没危险,才小心翼翼地出来,慢慢地舔了舔水。过了一会儿,可能知道水是干净的,这才吧唧吧唧地吃了起来。容月计划也不列了,就趴在桌上看狐狸,问天阳:“它多大了?看得出来吗?”天阳走过去,趁着狐狸不注意,一把拎起它的尾巴,吓得小狐狸叽哇乱叫,四爪狂蹬地挣扎。看了看屁股,又捏着嘴看了看牙,天阳简单粗暴地得出了答案:“大概半岁多,公的。”容月惊讶:“这么小?”“动物长得很快的。”天阳没有在附近的林子里猎到过狐狸,红狐狸灰狐狸也没有。这只小白狐不知道是从哪儿跑来的,就算他们想放生,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应该是有母兽喂的。”天阳摸了它一圈,解释说:“养得很胖,母兽能力很强。”小狐狸已经放弃了挣扎,蔫蔫地垂着四爪,蓬松的大尾巴被天阳拽着。容月越看越喜欢:“挺漂亮的。”“给你做个围脖?”容月:“…………”未来的围脖就这样在他们家住了下来。当然,它看见天阳就绕道,十分识时务,连个屁都不敢放。容月没事儿撸撸狐狸,又教天阳认字写字,因为不能出门,进度反倒比平常更快。如此三天,小狐狸闯祸了。它平时会早上挠门,让容月放它出去尿尿,结果今天不知道嫌冷还是怎么,竟然在屋里尿了!还在容月抱着它撸的时候!就算容月及时把它扔出去,还是溅在了身上!容月扬起了“是时候做成围脖了”的魔鬼笑容。但养是自己要养的,后果也只能自己承担。“我决定了!”容月抓狂地把身上的衣服扯下来,很快赤|裸着上身剩下一条麻布短裤:“今天起它就叫围脖了!”“……”围脖躲在角落瑟瑟发抖。天阳刚刚去厨房烧水了,此时抱着大木桶回来,一眼就看到容月□□的身体。“……”天阳哽了哽。太冷了,容月迅速脱掉最后一层布,钻进了浴桶里,湿漉漉地抹了一把脸,抬起头来跟天阳说:“一起洗吗?”容月心如鼓擂,强装镇定。他们没有一起洗过澡。因为他觉得别扭,洗澡一直避开人。但现在脱都脱了,冬天水难烧热,他们又都好几天没洗澡了……好吧,统统是借口。他只是不想自己光着,天阳却穿得好好的。天阳沉默着,让容月忐忑地想要不要收回话,半晌,天阳才慢慢脱掉了衣服。一览无余。水漫上来,小腿被挤到中间,容月再也控制不住里自己脸上的红色,盯着哪儿看都不太对。“等会儿把围脖宰了。”容月看屋顶。“好。”天阳纵容。角落里的围脖:…………???……外头黑下来,这个澡泡得暖洋洋,容月把头发也洗了,湿漉漉地缩到床上。很快,天阳也跟着上来。归零树枝没办法在床上削,容月的计划也搁在桌上不方便动,他随手召出一本书,继续教天阳认字。他们胳膊挨着胳膊,热度直烫到人心里去。容月指着漫画的对话框:“这里写的是,[和亲密的人,做|爱做的事……]”,读到一半他感觉不太妙:“呃,这俩人是在掏耳朵。”天阳:“……”他抢过容月手里的漫画,翻到封面。画上,有两个人抱着亲吻,其中一个有着白色的头发,戴着蓝绿色的额饰。虽然下巴尖得过分,眼睛也大得过分,但是天阳不瞎,这画的根本就是月吧!他在和谁亲吻!?容月被天阳犀利的眼神一刺,圣光一键熄灭,干巴巴地说:“他们真的是在掏耳朵。”天阳黑着脸:“点亮。”“哦。”房间又亮了,容月懊恼地解释:“我拿错了,这是玩家给我的同人本,本来想拿个友情向的……”“友情向?”“就是画这个的人幻想我和我一个熟人的关系,他们可以觉得我们是朋友,也可以是情人。”容月补充:“就像粒粒和小小那样,都是幻想。”天阳嗯了一声,慢慢地,仔细地,将这本R1黄|漫看完了。虽然文字一知半解,但谁让这是漫画呢。天阳呼吸渐重,身体里升腾起久违的难以控制的怒气。画面上的人和容月又像又不像,在画面世界里和不认识的人做着亲密的事情。如果不是理智控制,天阳简直想手撕了这本书。容月眼睛湿漉漉的,笑得三分尴尬三分真切,还不怕死地凑过来看:“……一开始真的是掏耳朵,你看,这格手里还拿着棉签,对话框里的字是[啊,再深一点]……”狡猾的小东西故意在他耳边说话,呼出的热气让天阳的耳朵发热。容月终于忍不住,噗嗤笑出来,喘了半天才说:“说真的,我也给你掏耳朵吧?”最终,天阳听话地躺在了容月的大腿上。容月用小布条缠着树枝,细心地往天阳耳朵里伸。这种亲密的动作比某些限制级的画面更令人心痒。紧张,手抖。容月努力放松,假装不在意,还说了几句玩笑话,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天阳的耳朵全红了。红得滴血。这是太紧张,还是太敏感?围脖在床脚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容月没理它,屏住呼吸,专心地轻轻旋转小树枝。过了一会儿,他拍拍天阳:“转过来。”刚才天阳向外,这下转向了里面,温热的呼吸隔着衣服,容月的肚子微微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