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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种古早的文言文即视感。 他们之间离得很近,她的心在胸腔狂跳,垂下视线,带着娇羞地开口:“我叫白婧,帅哥,你呢?” 傅慎宁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开,这女人身上有股胭脂花粉的香味,熏得他有些发晕,等到他们之间拉开距离,他觉得自己呼吸顺畅了以后,才开口:“本王的名讳岂是尔等人能知的。” 小女生彻底懵住。 本王? 名讳? 尔等? 什么玩意?长得帅也架不住脑子有问题啊! 她从他身边记过,撂下一句:“神经病吧你!”就步履匆匆地离开。 路安举着两个甜筒走过来,递给他一个:“你站在这干嘛?” 傅慎宁还在沉思神经病是什么意思,配合那女子的语气,怎么听都不像是什么夸奖的词语。 他接过路安递过来的圆圆的物体,上面有几圈白色的东西,接到手上的时候,散发这个物体散发着寒意。 他问:“这是?” 路安低头啃了一口:“甜筒,冰激凌,就我们以前说的冰酪。” 傅慎宁拿着甜筒转了一圈:“你们也是藏冰至夏季吗?” 听到这话的路安被呛到:“怎么可能,我们自己制冰,其实那个时候你们生产火/药的原材料里有硝石,也可以制冰的,但是我们现在有制冰机,也有冰箱,没那么麻烦的。” 傅慎宁若有所思,路安三下五除二把手中的甜筒啃完,舒坦地呼了口气。 空调和冰激淋简直就是夏天的救星啊。 四块钱一个,买了不吃亏买了不上当。 不像在古代的时候,吃个刨冰还得是主子的恩赐,激动的跟过年一样。 她将手上的垃圾丢掉后,见傅慎宁还盯着甜筒,不吃,撅了撅嘴:“没毒,放心吃吧,再不吃要化了。” “所以,后来商会上突然有大批冰的出现,是你给傅慎齐出的主意。”傅慎宁平白无奇冒出来的话,让路安表情一怔。 她原本轻松的心情向下坠,她没说话。 傅慎宁又平平地说了一句:“连火/药也是你给他出的主意吧。” 路安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转移话题:“走吧,等会太阳大了,回去要热死了,早点买完早点回去。” 傅慎宁却不肯放过她:“柒流,敏敏死了。” 路安原本打算迈开的步子,彻底钉死在原地。 她原本漂亮的眸子里,再也没有了笑意,也没有了被他气极后的薄怒,有的只有无尽的诧异,他听见她破碎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你...说什么?” 傅慎宁在这一刻,觉得自己像个刽子手,但他还是举起了那把刀:“你还在的时候,敏敏嫁到了大商,是我,你,还有傅慎齐送她走的,”他注视着她的眼睛,往前走了一步,两个人站到了电梯的转角,遮掩起来,“你不知道的是,你走了以后第次年,傅慎齐带兵出征了大商,敏敏殉国了。” 她站在城墙上跳下来了,穿着她最爱的那条红裙子。 在我眼前,绽放了。 我却没能救她。 路安不说话了,她猜到了,她猜到了傅慎宁没有说出口的话。 她穿到古代,兢兢业业,从不肯透露多透露一丝一毫多余情感,敏敏是她为数不多的意外。 傅敏和傅慎宁是一对双生子,整个皇室女孩并不多,她就是受着万千宠爱长大的。 肆意张扬,却不任性。 路安刚进王府的时候那具身子才十岁,而她自己的心理年龄也不过二十二岁,十四岁那年,她第一次有脾性,跟她的直属上司嬷嬷顶了嘴,最直接的后果就是,挨了五十板子,被主子赏的,这其中有多少弯弯弄弄,她几乎是当时就想到了。 挨打后,没有人给她请大夫,一个丫鬟而已,是死是活没有人在意,她躺在柴房里静静等死的时候,看到了傅敏。 傅敏是跟家里人赌气,躲到柴房的。 如果没有她,路安应该挺不过那一天,她找了向来宠爱她的哥哥傅慎宁,傅慎宁对一个丫鬟并没有多大兴趣,听到傅敏的话后,大手一挥找了个大夫给她医治,才捡回来了半条命。 也是因为傅慎宁的这一动作,被府里的夫人们看到,像是发现了她的利用价值,没过多久,她就像个没有生命物件一般,赐给了傅慎宁当丫鬟,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也就是那一年,她终于学会了彻底埋葬掉骨子里的所有不符合那个时代的性格。 接下来的那些年里,她在傅慎宁的身边认识了傅慎齐,也跟傅敏的关系越来越好,傅敏有着超越那个时代的思想。 路安很羡慕,她以为傅敏是自由的,她以为傅敏是空中鸟,而自己是笼中鸟。 路安在笼子里仰望着她。 她以为敏敏会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游历四方,过好这一生,过得和那样时代所有的女子都不一样的日子。 直到傅敏被和亲的那一年,她才知道,那个时代的女子,是没有真正的自由的,无论谁都一样。 笼中鸟。 只是笼子的大小不同而已。 路安还记得敏敏和亲的前一天,喝的烂醉,冲到她的房内,抱着她笑着对她说:“柒流,我要走,你要祝福我啊。” 她笑得好像远嫁他国只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情。 路安说不出祝福的话,她感觉喉咙被什么堵住,鼻头酸酸的。 傅敏却不在意,接着问:“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要救你吗?” 路安摇头,敏敏笑得很是明媚:“因为你的眼神里,有光,有着傲气,不像丫鬟,你是看不起这里的,我很好奇,”敏敏醉的厉害,声音越来越小,抱着她的手力道没有松,凑仔她的耳边,呢喃着,“可是那样的光,我只见过一次,然后它就熄灭了,这么多年了,我重来没有见过它再次燃起。” 她最后几个字没有用力吐词,路安却听懂了。 她在替她惋惜。 “柒流,傅慎齐,你们不适合,他是个有野心的人,而你要的不过是自由而已。” 这是敏敏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一语成谶。 她回来了,她却永远留下了。 路安的眼圈红了,她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用力攥住,攥得她喘不过气。 “傅慎宁,”她红着眼,第一次叫出了他的名讳,“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心底的那根弦彻底断了,路安的大脑混乱得像是浆糊,开始口不择言:“你是在怪我吗?你是来替敏敏找回公道吗?我又有什么权利,我由始至终,不过你们手中的一个物件,一个玩意,想起来就逗一逗,逗着逗着发现还有点利用价值,利用完了,就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了,不是吗?” 她有着无尽的委屈,面前的人在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