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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动他们,要是出了意外,将那杀猪的直接绑了。”王铁柱早已习惯了周向晚一如既往地简单粗暴,他点了点头,就出去了。周向晚手头上的事情尘埃落定,仰着头丧了一会儿,萧瑟成一只夕阳红寂寞老野猫。周向晚白天一般不打电话,怕耽误吴凉什么事,所以一直在微信上戳他。“娘娘,一日不见,朕甚是想念。”“你有没有发现我在行李箱里放的惊喜?”“娘娘,你什么时候回来含龙^o^根呀?”“嗷嗷……你不见了,你看见的时候要回我。晚上打电话。”周向晚没得到吴凉的回应,工作起来反倒有了动力:努力工作,下次和吴凉一起出差!而被念叨的对象,很不心有灵犀地一个喷嚏都没打,兀自坑次吭哧的爬台阶。天地蒙着一层薄雾,整座山都混沌地萧条着,吴凉吸了一口小山村里凛冽的清寒之气,停下了步子。他谈合同的地方离他老家近,便一大早就坐车赶了过来。山头立着一座碑,下面是他的父母合葬之所。一株松柏立在碑旁,寒枝往下垂着晶莹的冰锥。吴凉哈了一口气,搓了搓手,将树枝树叶扫开,在碑前跪了下来。“mama,这是你喜欢的玫瑰花。”“爸爸,这是你老婆总不让你多喝的二锅头。”他端端正正地摆好这些,然后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爸妈,儿子不孝,今天来是为了跟你们说一件事情。”“我这几年过得很好,买了房子和车子,工作也很稳定。但我一直不敢来看你们。”他颤颤巍巍的抚摸着碑上泛黄的照片:“因为我喜欢男人。”“对不起,我试着改,但是我改不了。”“本来想着孤独一生算了,反正我也不是讨喜的人,等老了就去西藏出家还要养只猫。”“然后我突然有了一个男朋友,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我后来才知道,原来他一点都不喜欢我。他那天来找我,说他讨厌我,和我在一起觉得很恶心。我没忍住,打了他一拳。不瞒你们说,竟然有点爽哈哈。”吴凉笑着抹去眼角的泪水:“然后我现在的男盆友就冲进来把他赶走了。”“mama,我没有乱交朋友,他真的是特别好特别可爱的人。”吴凉拿出手机按亮屏幕:“诺,这是他的照片,他长得很帅吧,哦,对了,后面瞪着眼的是我们养的狗。他的手机屏保也是我的照片。他会亲我,牵我手也会抱着我睡觉,对我很好。”“但是他和我在一起压力很大,我们的社会地位相差有点大,我害怕我会毁了他。”“可我想自私一回,因为我觉得我不是喜欢他,我可能爱他。我知道这个说法有点可笑,如果您还在的话,一定会告诉我是孤独的太久了,我还年轻,哪里懂什么是爱。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爱,也许是我想把一切好的都给他吧。”“我想保护他,我想和他一起变成两个小老头。所以我必须要做一个选择。”“爸爸mama,我辞职了,因为我在他父亲的公司工作。我把房子卖了,因为开工作室的钱还差一点。我其实挺害怕的,现在我确实除了他之外一无所有了。”“爸爸你总说,人心最是难测。我没有退路了。希望能得到你们的护佑。他叫周向晚,等天气暖和点就带他来看你们。”细细白白的雪落在他的肩膀,他的脊梁挺的笔直,冰花树明,千山一人。作者有话要说:想在你们开学之前完结第49章番外七夕福利章是番外哦这是我和吴凉在一起的第七个年头,是的,同志们,就是传说中危险的七年之痒!自从我家娘娘的公司开始飞黄腾达之后,我这孤寡老人的宝座做的是越来越稳了。瞧瞧,明天就是七夕了,可是他最近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也没有偷偷摸摸买回来什么东西,上次世界环境保护日他还给哈哈买了个新铃铛呢,我什么都没有。我看那工作狂八成是忘了。刚认识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现在过了七年,我当然还是小甜甜好不好!我现在头上套了个黑丝袜,缩在了吴凉公司的车库里,准备在吴凉出来的时候突袭他,绑起来玩车库py,然后趁着月黑风高,把他带到芬兰看极光。看,吴凉出来了。周向晚冲出去了!不好意思,让观众盆友们见笑了,我被保安抓起来了,还被打了一拳。吴凉大概是听出了我的声音,连忙阻止了保安大叔:“等等,这是我的老公小甜甜!”当然这只是我随便想想的,真相是我的丝袜被打下来了,保安大叔惨叫一声,吓得差点跪下来。“你怎么来了,”吴凉扶着我起来,看见我的装扮又是心疼又是想笑,搞的表情有点扭曲,“我看看,脸疼不疼。”“疼的,”我不要脸的凑过去,“要你亲亲才能起来。”吴凉看了脸被吓得煞白的保安一眼“李叔,没事儿了,您先走吧。”吴凉跪下来在我没被打的那半边脸亲了亲:“美美,吹吹就不疼啦。起来,我们回家。”我说不耍赖就不耍赖,行事风格非常的干脆利落,拉着吴凉站起来。“哎,你来干什么的啊?”“来看你呗。”“是不是想来绑我玩车库py?”“说实话,你现在这么懂我,让我有点慌。”“不瞒你说,我都看见你藏的情趣手铐了。”被拆穿的我,有点不高兴:“哼,男人,你破坏了该有的惊喜!”我的手被吴凉牵着晃了晃:“我把急事都赶完了,明天空出来一天,全用来陪你。你看好不好?”虽然我心里乐开了花,面上还是不显分毫:“你老公我日理万机,才没空呢。”“那我去你办公司,在你旁边当清纯小秘书吧。”吴凉只要一对我笑,我就没脾气了,“哎呀,公司不需要我啦,我都当了好几天咸鱼了。”然后我原型毕露:“明天我们去哪玩啊?”“你决定吧,和你在一起干什么都很开心。”“你sao话是越来越多了。”“七年了,和你总会有点像的。”我婆娑着吴凉手上的戒指,问他:“我们现在收拾行李,飞芬兰吧。”吴凉显然没有对我搞的大事情做好心理准备:“芬兰?你票买好了吗?”“没有”,我笑笑,“但是我飞机包好了,飞行许可证也申请好了。”“嗯……有一句话我不知当问不当问。”“不当问。”“好的周总,这次要露营探险攀岩吗?”“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