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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你可以试试。” 闻和不与她争辩,转而道:“其实你不说自己是谁?我也大概也能猜到?” 杏林闻言,愣住了,心中冒出一个自己从不敢想的念头。 难道华行昼在这人的眼前提起过他,他是怎么说的?他…… 杏林心跳漏了一街拍,但是她也并没有放下警惕,她紧盯着闻和,问道:“那你说我是谁?” “还能是谁?喜欢华行昼中的其中一人,你说我说的对吗?” “你!”杏林意识到眼前的人在耍她。 闻和无视生气的杏林,继续道:“所以说你不会杀我,你知道华行昼喜欢我,你杀了我,他会永远恨你。” 杏林被闻和的话刺痛,她眯了眯眼睛,压下自己的怒火,反问道:“你到底是谁?” 闻和道:“我说了呀,我是华行昼喜欢的人,不像你,一个卑鄙的爱慕者。” 闻和的一言一语都十分精准的挑起她被压抑的怒火,杏林眼中泛起赤红,起了华行昼的话。 不会撒谎是什么意思?是我喜欢、喜欢会面不改色撒谎,狡猾,虚伪,为达到目的不折手段,甚至欺骗他人感情的家伙! 这句话被她牢牢的记在心中,在这一刻,她真的感受到了这个女人的恶劣,她看出了她喜欢华行昼,却炫耀地在她面前说起这些,让她嫉妒,让她失控。 杏林死死地盯着镜中的闻和,取下头上的发钗。 那发钗在杏林手中变作剑刃,杏林伸手,将镜中的闻和拽出来,手中的刀刃横在了她的脖颈上。 “你真的以为……我不会杀你吗?” 杏林话语吐露到一半,怔怔地看着眼前闻和的面容,她艰难的将自己的威胁说完,整个人都愣住了。 如光华照耀,面前的之人脸庞露出来,侵略性的美貌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心颤,就连讨厌她的杏林也不禁失了一下神。 为什么? 杏林突然茫然了,她本以为华行昼对她另眼相待,是因为她有着和他所喜欢之人相似的面容,可是华行昼喜欢的是这样一个人。 这样一个人,她这么丑陋的人又有什么与对方相似的地方。 杏林将剑架在闻和的脖子上,一瞬间沉默了。 空气沉寂下来,外面,一直观察着屋内状况的陶钥看到杏林拔出剑刃,心脏一紧,差点就要出手了,然而见杏林没有继续动手,他才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但即便如此,他的眼神也一直盯着杏林手中的剑刃,手中的法术蓄势待发。 只要杏林有下手的意思,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阻止。 屋中,杏林和闻和都不知还有第三个人在暗中窥探。 两人对视着。 闻和被杏林揪着衣领,被她的剑刃架在脖子上,然而她感受着脖颈上的凉意,丝毫不惧。 她看着杏林眼神,看到了杏林眼中的不可置信。 她的目光落到了杏林黝黑的肌肤,失神的眼眸上,心中似乎隐隐明白了杏林的心绪。 闻和道:“你很丑吧?丑到连自己喜欢的人不敢奢望?认为这种是亵渎他?” 还没转换过来心绪的杏林乍然听到闻和的话,她拿剑的手颤了颤,“你闭嘴。” 闻和感受到,笑了一声,却并不惧怕,继续说道:“然而这样丑的你却喜欢华行昼,很喜欢他,喜欢到偷偷潜入他的房间,喜欢到嫉妒我,恨不得杀了我!” “我没有!你闭嘴!”杏林攥紧了手中的刀刃,明明在将闻和拉出来之前,她就已经下了决定,不管如何,她都要教训这个女人一顿。 可是现在看着她的面容,羞辱的自惭形秽涌上心头。 眼前的人容貌太过出众了,出众到无论谁喜欢上她都并不奇怪。 如果这个人丑陋,她还可以为华行昼不值,为他义愤填膺,可是此刻,她似乎连嫉妒都没有立场。 手中的剑刃重若千钧。 闻和似乎看出了杏林的外强中干,她伸手抚上了她的面巾。 杏林下意识惧怕的躲了一下。 闻和手顿在空中,没有在意,继续上前,不容拒绝地将杏林的面巾抽掉。 一张干瘦的脸露出来,黝黑的肤色光是和闻和的手对比,黑白就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杏林难堪的垂下眼眸,是的,她那么丑,眼前的人可以肆无忌惮的嘲笑她了。 而闻和却与刚才的恶毒不同,她温柔地捧起了杏林的面颊,与她的眼睛对视。 闻和的语气带着诱哄:“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甚至觉得连喜欢他的资格都没有,很难受,痛苦吧!但是没关系,我不会告诉华行昼你来过,不会让他认为你是这么一个……疯狂的追求者。而且除此之外,我可以帮你。” 杏林看着眼前的闻和。 她那么漂亮,她恶毒起来,不让人讨厌,温柔的看着一个人时,可以让任何人都为之心醉。 可是杏林看着一脸真诚的闻和,不明白她的用意。 闻和看出了她的不信任,继续道:“你难道不想华行昼喜欢你吗?” 杏林目光狠狠地颤动了一瞬,但是下一刻,她想起华行昼对闻和的评价,一个撒谎成性的人。 她道:“你为何要帮我?你骗我!” 闻和笑了一声,“我为什么不能帮你?你喜欢华行昼,难道我就非得喜欢他吗?” 杏林蓦然地瞪大了眼睛,屋外一直听着他们对话的陶钥也颤了颤手指。 “可是……” 可是谁能不喜欢华行昼呢? 闻和愤怒道:“我被困在这里难道不就是最好的解释吗?如若我喜欢他,华行昼又怎么会将我困在这个房间?” 杏林怔怔地注视着闻和,反应过来。 是的,华羽仙子是出了名溺爱华行昼,就连掌司仙人,平时看上去严厉,但是华行昼真正想做的事情,就从来没有不成功的。 眼前的女子修为还未过渡劫,虽然只是下界之人,但是如果华行昼真的喜欢,去求掌司仙人和华羽仙子的话,又何至于如此,难道真的如眼前人所说,她不喜欢华行昼,她是华行昼强掳来的,所以华行昼才没有禀告父母,只是将人关在自己房间。 被闻和的话语诱导,不止杏林是这么认为的,就是外面的陶钥也是这么想到的。 陶钥的心脏激烈的跳动着,为这个猜测感到兴奋。 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是这样话…… 房中,杏林思绪乱了,她问道:“你帮我?你如何帮我?” 闻和见杏林上钩,拉过了她,轻轻在她耳边耳语,“只要……” 仿佛恶魔的低语,耳边之人的话语让杏林瞪大了眼睛。 陶钥皱眉,想仔细听,但是房中本就有隔音,刚才杏林与闻和的对话已经十分微弱缥缈了,此时她们耳语,也只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