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我把暴君养大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36

分卷阅读336

    了起来,睡的迷迷糊糊,歪歪扭扭伸出手臂让人给他穿衣裳。

    穿到一半,突然精神了,像是蓦地开窍了一样,睁开眼,往床里瞧了瞧,看到想要的东西,一双眼都亮了。

    不知道是做亏心事还是如何,朝这边看了一眼,瞧见她还‘睡着’,喜滋滋爬到床里,将她的腰带和腰封取了过来,让元吉给他系上。

    他是皇上,衣裳想穿什么穿什么,爱穿龙袍不穿龙袍也没人说他,发现龙袍和腰带不太配,又让元吉拿了套颜色差不多的。

    花溪的腰封是米色的,正好这个色他有,属于米白色的,比她的稍微白了那么一点,不影响,就是腰封上的图案不太对。

    花溪的绣了青竹,和她的衣裳是一套的,古扉的衣裳绣的是龙,腰封绣的是同色的猛兽,他不系自己的,非要系她的。

    龙和竹子,说不出的不伦不类,但是古扉不管,就算腰带小了点,他吸吸肚子也硬生生系上,然后乐呵呵的出了门。

    人走后花溪才睁开眼。

    她方才其实一直醒着,不过假装睡着而已,实际上一直眯着眼看古扉折腾。

    古扉做的每一件事她都知道。

    这厮越活越过去了,行为举止也越来越幼稚,返璞归真了似的,保持了些童真。

    这样也好,每天都很意外和有趣?

    花溪闭上眼,又睡了过去。

    古扉五更起床是因为要上朝,她没事干,可以睡到辰时,然后趁古扉还没下朝,他最少要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够她用了。

    其实昨天空间恢复之后,她已经感觉到身体也在慢慢恢复,可能跟空间与她认主有关。

    空间碎了对她影响很大,她是大主人,古扉是二主人,影响反而小了点,而且吧,古扉属于从小喝井水长大的,先天条件比她好。

    她又在空间躺了几年,身体跟不上,第一个遭殃,如今空间变好,她也在变好。

    那种感觉很明显,第一天刚碎的时候,腿骨几乎没有知觉,空间刚好,她便能扶着凳子走路,今儿躺在床上,已经能微微抬起小腿了。

    躺着抬比站着抬难度大上许多,说明她又进步了。

    花溪这一觉没怎么睡安稳,外面一直有动静,她蹙了眉喊来元吉,问,“外面发生了什么?”

    元吉立在床边,笑了,“是皇上,说要亲自给您做个架子,您可以扶着练步。”

    花溪了然,撑起身子朝窗外看去,还真瞧见了古扉的玉冠,似乎正勾着头做事。

    “他不去上朝了?”这个点可是上朝的时间。

    “皇上说不用早膳了,省下时间做完架子就走。”

    花溪眉梢挑起,“那让他做吧,走远一点,别打扰我歇息。”

    元吉明白,小跑着出去,过了一会儿又跑了回来,还带着古扉的口谕,特意把她喊醒,道‘皇上说他已经去了后院,叫您安心睡吧。’

    花溪“……”

    她本来也在睡来着,就快睡着了又被元吉喊醒。

    花溪没有起床气,不过被他这么折腾,不可避免有些怨念,细细竖耳听去,院里果然没了动静,那点气才逐渐消了下去。

    花溪深吸一口气,平复下起伏不定的心情,又睡了一会儿,辰时四刻才醒,彼时古扉还在上朝,长明宫就她一个人,恩,还有元吉。

    平时他都会带上小棉袄,今儿不知道为什么,把小棉袄留下了。

    用膳是元吉伺候着完成的,其实她不兴这些,不过一拒绝,元吉便带着所有人跪下,让她不要为难。

    兴许是昨晚上古扉的话太管用,怕一个伺候不好,他们小命不保,一直处于心惊胆战的状态。

    为了安他们的心,花溪索性没再管过,他们爱伺候就伺候,不想伺候了她自己来,没有埋怨也不会有什么不舒服。

    她本身就是个性子很淡的人,很少有什么东西能让她放在心上。

    话说回来,长明宫内的人见过她,两天相处,大概也知道她什么性子,尚且因为谣言如此怕她,那长明宫外的人呢?

    只怕会更加相信吧。

    如此她就放心了。

    在这个皇宫里,她认识的人除了古扉之外还有一个人,不阻止古扉抹黑她,也只是想误导那个人而已。

    不想让那个人知道是她。

    ☆、第173章 是吗是吗

    长祥宫今天很热闹, 太后不知来了什么兴趣, 让人一个一个隔着屏风说话。

    但是只让十二岁到十四岁之间的, 年纪再大一点,她不要。

    说也不让说别的,只让说‘见过贤嫔主子’, 许多人或许很好奇,为什么要这样?也就她跟随时间久了, 知道许多内情。

    这是太后和惜花管事的初遇。

    太后刚入宫时被封为贤嫔,不受宠, 随便找了个小院安置她。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惜花找上她, 说要改变她的命运。

    时间越久,太后便越爱说起从前, 一遍又一遍, 还写在纸上,每天看每天看,她说她记性不好,怕忘记了。

    说给她们听,是希望她们也记得, 然后再说回去给她听。

    她想一直记得有这么个人,如菊似竹, 皎若皓月, 干净的胜过落在屋檐上的雪, 叫人只敢看, 不敢摸,怕体温将雪融化了。

    “太后娘娘,时隔多年,那人也该长大了,如今怎么说也有十五六岁,不若将十五六岁的太监也叫来试试?”

    方才瞧了许多个,每一个太后不是嫌弃声音太粗,就是太尖,或是少了那股子味道,身形瞧着也不像,一连看了一二十个,都没瞧中。

    说是看看今年新入宫的太监如何,挑两个到跟前伺候,这都挑了多少个了?

    如今的覃家失势,不似从前,方才她去要人的时候杂役处脸拉的老长,不情不愿给塞了几个。

    这还是看在皇上的面子,覃家没了,但是皇上待长祥宫一如既往,不让人克扣银两,吃喝用度上和以前也没什么区别,逢年过节皇上也会差人送来几样东西。

    但是丞相到底是太后娘娘的爹,味道还是变了。

    太后也开始自暴自弃,每日不是饮酒,就是沉浸在过去,思念成疾,索性在其他人身上找那个人的影子。

    看身形,气质,声音,只要有一样相似,她便会留下来。

    “十五六岁的惜花吗?”娆玉摇头,“我不知道,不知道十五六岁的惜花什么样?”

    她没有见过,也想象不出来,惜花不可能像她想象中那样。

    她想象中的惜花温柔,没那么冷漠,也不会说些伤人的话。

    以前不觉得,现在每日琢磨,句句戳心。

    她到现在还记得有一次她在御花园喂鱼,旁边路过两个小宫女,一瘸一拐,说挨了板子,没有钱拿药,上次有个人就因为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