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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木将匕首回鞘,帅气的转身,离开。在冰炎宫冰冷的地板上,一条火红色的长鞭暗淡的短程四五节,仿佛曾是一条有生命的蛇。非欢右手握着只剩下手柄的长鞭,上面清楚的刻着一个‘幻’字,是代表着冰炎宫宫主身份的信物,然而这条据说曾经横扫过大陆许多高手的火凤鞭却在她的手上被切成四五节……火凤鞭是幻秋的成名武器,十几年前她获得组织的认可后,这条火凤鞭便开始跟随在她身边。从未换过。然而,直到今天,火凤鞭在对方的利器下却如同切豆腐一样,被轻易的切成几段。幻秋根本就无法想象。因为她是最清楚火凤鞭的来历的。百年前,青隼大陆存在着一群叫火凤族的族人,他们的头发天生就是火红的颜色,如同凤凰展翅一样绚丽多彩。据说火凤族的族人不论男女,他们的头发从出生开始就不允许动一根一毫,必须永远留着,直到死亡的那一刻,族人将其头发剪下,浸泡在药酒中供在神坛之上,头发越美越长者,就能放得越高。传说火凤族的头发比天蚕丝还要坚韧,只有用传说中的传奇兵器才能将它斩断。她如何能相信,她所认定最强的火凤鞭竟然在她面前断成了几节?火凤鞭是她最大的武器和依仗,没了火凤鞭,攻击力一瞬间下降了不知多少,这样的她根本就无法和其他几宫的宫主相提并论。如何能不叫她震惊!非欢握着火凤鞭的手柄,明明是冰凉的手感,她却觉得十分烫手。师傅把火凤鞭交给她自然是希望她能赢,她也相信,毕竟火凤鞭是成名已久的兵器,杀伤力是有目共睹的,然而,这个前来挑衅的少年,却轻易的将众人景仰已久的火凤鞭切割成几节。后则个事实打击的不仅仅是非欢,还有冰炎宫的所有人,包括幻秋。“传奇兵器,那一定是传奇兵器,绝对是。”声音是从别处传过来的,众人这才发现左堂主竟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一旁观看了很久,只见他两眼发愣,口中不自觉的喃喃出声。传奇兵器?是什么?左堂主的话点醒了幻秋,两人的表情一样,都是难以置信。“竟然是传奇兵器,怪不得能轻易地斩断火凤鞭,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传说的龙袅,传奇兵器中,唯一的匕首便是龙袅,但是龙袅的主人不是……主子吗?怎么会在季子木身上?”左堂主震惊的是竟然能在这里见到传奇兵器龙袅,而幻秋震惊的是,龙袅竟然在季子木手里。这种情况意味着什么。根本不需要她去猜测。如今,火凤鞭一断,幻秋自身难保。……季子木根本就没想到自己斩断了火凤鞭给冰炎宫的人带去多大的影响,甚至在不久后直接席卷了整个灰网组织。他一边走一边掰着手指算了算。如今已‘征服’了千苍宫和冰炎宫,至于醉音宫,云水宫和柏幽宫着三个就不用去了。七年前,托柏重的福,他在柏幽宫很出名,那次爆炸的威力至今还深深的影响到当时那群人。现在他的弹药威力更大了,扔一颗过去,保管血流成河,所以柏幽宫已属于‘征服’一列。然后是醉音宫,身为千机子的首席二弟子,再加上这几年来被男人亲自‘高教’。他的医术和毒术都提高了不少,完全没问题。最后就是云水宫,只要用易容药直接往脸上抹一抹。然后去云水宫转几圈,保证没人认出来。所以,征服计划最后只剩下古舞宫和乱神宫。根据‘白搞五人组’提供的资料,乱神宫的宫主乱神心是最不好对付的。据说此人在奇门遁甲术上的造诣奇高,除了中央宫的主子,没有人能破除他亲自设下的阵法。几年前季子木去过乱神宫,不过那时乱神心不在,所以教他的人只是乱神宫的一名长者而已,而且还是应付式的,根本没有认真教他,最后还是季子木自己‘不耻下问’,外加塞了一脑袋的机关阵图书,才学到一两招。所以乱神宫将是他‘征服’的道路上最大的阻碍?季子木望了望碧海如洗的天空,他在思考要不要……进去。因为听说乱神心昨天刚好从外面回来了,现在就在乱神宫里。“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一个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种悠远的味道。季子木朝里面看了看,发现根本就没人,那人呢?这时,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刚刚不是很威风的征服了千苍宫和冰炎宫?怎么来到这里却退缩了?”这句话都不是为了刺激季子木,只是单纯的询问而已。季子木得出结论,消息真灵通。往里面走了一段路,季子木看到,再叫鸟语花香的亭子里。一名如水气质般清淡的白衣男子坐在石椅上,优雅从容的倒着热腾腾的茶水,看到他来,露出一抹动人的微笑,“坐。”季子木没有丝毫犹豫的走了过去,坐在白衣男子的对面。他看到,石桌上摆着几碟点心,走过去后就专注的盯着……它们……乱神心有些惊讶的看了少年一眼,复笑道:“想吃可以,不过要回答我几个问题?”“好。”样子说得毫不犹豫。乱神心手上的动作一瞬间停了下来,大概他没想到对方会答得这么干脆。茶叶的芬芳继续飘散,乱神心喜欢茶,所以有他的地方,就有茶,现在在季子木面前的一壶茶,使用罗桑的茶叶泡制的,市面上,罗桑树的茶叶一两高达一千金,不过如今却有价无市,足可见其珍贵。平常乱神心都舍不得拿出来喝,今日却因为季子木而狠下心泡了一壶,若是让某些人知道,估计要骂他偏心了。季子木根本就不知道罗桑茶有多么珍贵,拿起茶杯,一口就干了下去。“好喝吗?”季子木犹豫了一下,点头,“好。”吃。吃人嘴短,看来他还能意识到这件事,下意识的避开重点。乱神心若有所思的盯着季子木。很快又问,“你和主子是什么关系?”季子木头也不抬,很白话的给了他一个简洁明了的答案,“父子。”很好,果然是有问就答。乱神心轻笑,很满意这个答案,“龙袅是谁给你的?”“首领。”“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