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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之七扶起躺在地上已经陷入昏迷的宝儿,邱胧月叹道:「痴女变痴母,可笑又愚蠢。无奈这世间,傻子总是多又多。」「说到傻子,我在李府也看到一个。」若水站在邱胧月身后,她苦恼道:「再这样下去,罗冬羯会变成行尸走rou的废人。」「李拓言是个傻子,我们冬羯又何尝不是?」邱胧月大笑,她当然知道罗冬羯已渐渐逼近死劫。「夫人,我真的不懂。」若水提问。「当初宝儿离开时,冬羯身上的死气的确有减弱,可是……那天晚上后,为什么反而不减反增了呢?」「因为我同意宝儿做了一件逆天的事。」「逆天?」「就像我硬是要延长冬羯的寿命一样,都是逆天的行为。」「那么……是什么样的事情呢?」「我同意让宝儿生下冬羯的孩子。」「啊!?」「那孩子,将来一定会代替宝儿好好支撑冬羯。」双眼突然变的深邃,邱胧月继续道:「我已经看到了……那下着雨的夜晚,月下起舞的舞姿。「……我不懂。」「时机到了,妳自然会懂。」邱胧月沉吟半晌,她突然道:「若水,去制造一场悲欢离合吧!我要冬羯生不如死。」天底下会有哪个母亲希望自己的孩子痛苦的?有,邱胧月就是一个。她并非歹毒的女人,但她也只有这么一个选择。有什么比死还可怕?只有生不如死。如果让罗冬羯生不如死的话,那是否他就能逃过死劫呢?邱胧月不知道,她实在没有把握。可是此时的她却只能这么放手一搏。☆、第五章之八已经过几天了?趴在木桶边,罗冬羯望着自己满是青紫的身躯。这赴每日每夜承受性爱的身子,到底是倍受宠爱还是倍受凌辱呢?吃疼的轻碰自己被吸咬到红肿破皮的乳首,罗冬羯现在是疲惫不堪。听说热水可以消除疲劳,但此刻浸泡在热水里,罗冬羯却只觉得累到快睁不开眼。宝儿走后,就没有人可以时时叮咛他该好好让身子放松。罗冬羯有一个坏习惯,一旦紧张不安的时候,他的身子就会紧绷着,长久下来就会导致身子各处痠痛,为此,宝儿都会帮罗冬羯按摩纾缓那紧绷的痠痛。现在宝儿离开了,没有人知道罗冬羯的这个习惯,加上这几日李拓言对罗冬羯粗暴的对待,更是使罗冬羯的身子雪上加霜,这样下去,迟早会倒下的。罗冬羯一想到宝儿,他垂下眼帘,神情抑郁。他早该知道宝儿的感情,可是他却无法给予她回应……接着又想到李拓言那日问他爱不爱的问题,罗冬羯觉得头又更痛了。李拓言为什么要逼问自己还爱不爱他呢?不管回答哪个总觉得李拓言都不会满意,所以罗冬羯才选择不开口的。可是,李拓言对待他的方式,却让他难以忍受。他不是赚皮rou钱的妓,但他这几日来的生活糜烂到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是否已经变相的成为了妓。水声依然,罗冬羯的叹气声被水声给盖过。好累……这样的人生,实在让人难以消受。门被轻轻的推开了,玢小七探了探头,他确定里头的人是罗冬羯后,这才走进屋来。衣袂轻扫地面,玢小七刻意放轻脚步。「宝儿?」听见门被推开和关上的声音,罗冬羯以为是宝儿回来了,他又惊又喜的回头一望,看清是玢小七时,双眼难掩失望。「是你啊。」「我不是宝儿,很失望?」玢小七把刚刚罗冬羯的失落表情看在眼底。「没有。」毫无犹豫的否认,罗冬羯低下头。「我只是想向宝儿道歉。」那晚的印象真的很模糊。他唯一有深刻记忆的,就是李拓言愤怒的面孔以及宝儿临走前的那句「不要伤害冬羯」。「我一直很在意,也很疑惑,为什么宝儿要做出那样的事……她对我,是不是真的那么……」说不下去,罗冬羯眉心紧皱。事实上,他很明白宝儿对他下药这件事。可是他却无法责怪甚至是生气她这样的行为。「宝儿怎么了吗?我只想知道答案。」罗冬羯有气无力的,很显然宝儿这样的离开方式太令他难以接受了。「就算宝儿知道我和她已经不可能了,可是我不相信她会对我做出那样的事。」一直以来宝儿都是乖巧聪明的女孩,若情非得已,她是不可能这样对待冬羯的。抱着自己的头,罗冬羯总觉得明明有什么就要呼之欲出,但偏偏想破头就是没有任何答案。许是身子疲惫吧?罗冬羯这样解释。「总而言之,我都想向宝儿说声抱歉。」不管是那晚发生的事还是他无法回应她的感情这件事。「你又何必向她道歉?她情愿献上自己,那是她心甘情愿。」玢小七平日待人算不错,可是此刻他却对宝儿感到反感。不管宝儿是基于甚么理由要让罗冬羯rou体上背叛李拓言,玢小七就是无法忍受她一走了之的态度。即便她似乎另有隐情。☆、第五章之九「可是……」「别再可是了!我问你,你爱过宝儿吗?」玢小七见罗冬羯缓慢起身似乎打算出浴,他连忙递上一旁干净纯白的毛巾。「我……」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珠,罗冬羯支支吾吾了起来。「说不出话来,是害羞不敢说爱?」李拓言推门而入,他的脸色铁青,不知道已经在外面偷听多久了。「你怎么会在这里?」罗冬羯的双瞳呈现死寂,他的语调既冷淡又毫无起伏。若非心死,就是无措。面对转变之大的罗冬羯,玢小七如此猜测。一个心死的人,是绝非甘愿被囚禁的,而且罗冬羯一向洁身自爱,再如何自暴自弃也不会出卖rou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李拓言邪笑。他认定罗冬羯背叛自己,因此他也绝不会对他温柔。「玢小七你出去。」「可是……」玢小七有所犹豫。「我就算在凤川阁身经百战,也觉得你这样对待床伴,迟早会把对方玩坏得。」李拓言对罗冬羯的粗鲁,刚刚玢小七已经从罗冬羯身上的青紫看得一清二楚了。「这是我们夫妻间的事!滚!」李拓言大吼。「做什么这么凶?滚就滚!」玢小七皱着眉,他娇嗔道。随后便自讨无趣离开了。惊觉此刻只剩下自己与李拓言,罗冬羯虽然心里紧张,但他表面上却佯装冷静。自从与宝儿发生关系后,他就不知道该如何正视李拓言,更何况李拓言还什么都不说就不分青红皂白的误会自己──虽然和宝儿发生关系却也是事实。「你没有话想要对我说?」李拓言轻挑起眉,他很不高兴这三个月来罗冬羯对自己异常的冷漠,但对待别人时却又满脸笑容。他只有面对自己时,才会像个没有感情的人偶。意识到这点,更是让李拓言怒火中烧。「我无话可说。」罗冬羯撇过头。「你在生我的气?」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