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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停下脚步来,罗冬羯此时五味杂成。若真仔细想想,罗冬盈假死的事怎么可能躲过邱胧月的眼呢?莫非母亲也是共犯!?罗冬羯越想越心寒。她们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才要费心地让自己待嫁至李府?罗冬羯想不通。「心死了吗?」玢小七早已在外头等候,事实上,他也是算准了这三天李拓言被皇上召进宫才赶把事实说出来。双眼毫无焦距,罗冬羯眼眶泛红。「……只有我不知道jiejie没有死?」「不尽然。」玢小七耸肩。「李拓言也不知道。」「……」罗冬羯陷入沉默,随后他又开口问道:「所以,我该离开,是吗?」「选择权在你手上。」玢小七的眼神变得冷冽。「走不走都随便你。」「我若想走呢?」罗冬羯试探性的问道。「如果你真的离的开李拓言的话。」玢小七摆出了个「请」的动作,他道:「但在那之前,请先去趟李拓言的书房,观赏一下他珍藏多年的挂轴。」没有再多说什么,罗冬羯走入府去。「真的是要他心死呢!」若水站在玢小七身后,她皱着眉。「这还远远不够。」玢小七冷笑。「若水,今晚我要和李拓言洞房……」(这篇真的不能更短小==......明天开学后大概所有更新速度都无法维持日更了,呜~我恨开学)☆、第六章之六离开……要快点离开才行……离开……罗冬羯握紧双拳,他受够了自己这样被欺骗下去,所以哪怕李拓言也不知道罗冬盈还活着这件事,他也要选择离开。离开……可是这样遍体麟伤、一无所有的自己……还能去哪呢?去……去找宝儿吧!或许,宝儿这一年来就住在李府附近。带着自己仅剩的一点乐观,罗冬羯告诉自己这样已经是最糟的状况了,不会有更悲惨的情况发生。心里想着要快点把衣物收拾收拾,然后马上就走,可是当罗冬羯经过书房时,却停下了脚步。「但在那之前,请先去趟李拓言的书房,观赏一下他珍藏多年的挂轴。」脑中不断响起玢小七的话语,罗冬羯咬牙。老实说,他真的很害怕会看到什么让自己难以承受的东西。可是,若不去看,他就永远不知道那书房里有着什么。「反正就要离开了……看一下……也不会怎么样的……」鼓起勇气推开门罗冬羯花了些时间适应里头的黑暗。在书房最显眼的地方挂着ㄧ幅美丽女子的肖像画。女子简单得梳了个云髻头,头上的头饰不多却更衬托出她得不俗,她身穿缃绮衣裳,脖子上挂着ㄧ龙一凤的项鍊。那项鍊……好眼熟。罗冬羯揉了柔双眼,他认出那项鍊是成亲那天李拓言口中所说的「信物」。挂轴上还有题字。「名姝独步于夜,一笑可倾城国。肖想独得美人心,换心换情换信物。」眼泪落下,罗冬羯已懒得拭泪。一切都发生太快。他只觉得绝望。罗冬盈还没死,他该离开了。心,终究只能忍受碎裂的翻腾,这些原不属于自己的幸福,他是该放手了。「无奈这世界总是如此,想要的,并不属于自己;不想要的,却又偏偏在身边。」罗冬羯回房,他打算今晚就和李拓言道别。可若他知道今晚他会看到什么,他说什么也会立刻走的。心痛已难以承受,那心碎,岂不更折磨?☆、第六章之七雨。一场雨。一场倾盆大雨。雨很急,雨势又大,李拓言回府时,全身早已湿透,但更令他有怨念的,是他才刚回府,雨就停了。「如果刚刚稍微等等再回府,大概就不会淋湿了。」看着自己一身湿淋淋的糗样,李拓言暗暗无奈自己的坏运气。「现在这时候……大概已经睡了吧?」本来想要去看看罗冬羯的,但李拓言碍于自己一身湿,而且现在又是大半夜的,怕是过去,也只能吃上闭门羹了。但是李拓言并不是轻易挫败的人,他悄声走在长廊上,还是准备要前往罗冬羯的住处。看看也好……就算是他的睡脸也好,他也想好好看上一次……三日不见,竟恍如三秋。此情,难不成真到了绵绵无绝期的地步?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罗冬羯,或是清醒或是熟睡的他,李拓言便觉得心情大好。虽然这一年来他一直苦恼罗冬羯变得沉默寡言,也不太常笑,但再怎么说,那还是他的罗冬羯,不论他是哭是笑还是怒,他都喜欢。喜欢!?错愕自己脑中一闪而过的字眼,李拓言停下脚步,他怔怔的望着自己的脚尖。所以……究竟他爱的是脑海中的罗冬盈,还是每夜被他拥入怀的罗冬羯?李拓言困惑了。正常来说,大多人会选择身为女人的罗冬盈,但李拓言只要想起罗冬羯哭泣的表情,就实在无法不管。最初对冬盈的爱是否早已变质?还是说他的热情已转移到神似冬盈的冬羯身上?李拓言来不及深思,就在这个时候,走廊旁的后花园却有动静。「谁……是谁?」在寂静的夜里总是能听得清楚些,李拓言迈开脚步,他往后花园走去。「这大半夜的,谁在那里?」李拓言喊着,虽然他的音量不小却也不至于大到叫醒熟睡中的人。走到后花园最宽敞的地方,李拓言有点惊讶自己所看到的景象。在他眼前有一个人正在跳舞。月光照耀之下,那人穿着单薄,但长发随意而盘,衣袂轻飘,无不媚人。媚,还真是媚进骨子里。李拓言看傻了眼。月下佳人一舞,举手投足胜过金步摇,媚眼一抛,失了魂魄。舞者转过身,李拓言看轻他的面貌。此人……竟是罗冬羯!?月明星稀,一丁点儿的星子在名为「夜」的黑布上闪烁。月美,星子美,但眼前的人更美。李拓言走近罗冬羯,他定眼望着他,就像个情窦初开的黄毛小子面对心仪的人一样,语无伦次。「你……怎么……」「喜欢吗?」在李拓言面前又轻巧的转了一个圈,罗冬羯笑咪咪的问道。「我不知道你会跳舞。」欣赏着罗冬羯曼妙而带有力量的舞蹈,李拓言轻声问着。「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睡了,不就见不到你了?」顺势倒入李拓言的怀里,罗冬羯笑的甜美。「三天不见,莫非你也同我一样,深感寂寞?」轻抬起罗冬羯的下巴,李拓言凝视着他。在月光的照射下,他只觉得他犹如天仙下凡,无不媚人心神。「何止寂寞,这里的相思之情……难耐。」拉过李拓言的手覆在自己胸口,罗冬羯轻笑,他此刻的双眼彷彿能施以妖术,蛊惑人心。「你终于坦承心中有我?」李拓言大喜,他把罗冬羯抱得更紧些。「你可知道我有多高兴?」能够两情相悦,那是人世间多大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