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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霖:(十字路口全开)滚!程维:(在旁边优雅微笑)这么多年过去,终于又见到小霖当年的流氓腔女王样了,我甚是怀念啊,Giulio先生功不可没。Giulio:(恨恨地)程维你不要得意忘形,寡人是不会放弃的!程维:(微笑)嗯,那么,悉听尊便。洋葱:嗯,提问环节过去,台上三盏灯依然都还亮着。让我来问一下各位留灯的原因吧。萧典先生?萧典:我喜欢这种腔调的,虽然他什么都不会。不过这样才好,就像一台空白的电脑,我想往里面塞什么就塞什么。洋葱:……这还真是恶趣味……萧典:是吧?那么主持人小姐,下次千万记得善待你的电脑,不要往里面放太多的钙片,明白了没?洋葱:老娘看钙片关你毛事啊!老娘老公都没管,要你来管!靠!(台上依然三盏灯)洋葱:现在依旧有三位先生为你亮灯,不过很遗憾,你必须要去熄灭其中的一盏灯,然后再作选择哦。在做选择之前,请三位分别对祝先生说一句话吧。Giulio先生先请。Giulio:小霖,跟着渣攻混没有前途的。当初你要是和我组CP,就不会这么苦逼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嫖我吧!萧典:(微笑)谁说跟着渣攻没有前途的?他至今还没有HAPPYEND,并不是因为他跟了一个渣攻,而是因为他跟了一个闷sao的渣攻,如果跟着我的话,绝对不会这样的,现在选我还包邮,祝先生您自己决断吧。程维:……祝霖:……程维:(慢慢开口)你敢不选我试试。祝霖:……程维:(冷冷的)我让你回去就看到夏志英和梁舒榕的尸体。众:……囧。好,好可怕。(于是祝先生迫于程先生的X威,只得含恨苦逼地跟着他走了。)HAPPYEND困兽的结局就是这样,谢谢大家观看,本文已完结。啦啦啦啦啦~~作者有话要说:向能够认出所有儿子的亲们深深的鞠躬~爱乃们~不能认出所有儿子的亲今天晚上都来我这儿给我侍寝啊妹纸们妹纸们~~都来呀~~(妹纸们:滚……)9393、93...祝霖苏醒了,可是这种苏醒,并不是我想见到的。推门进去的时候,他正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树木花草。苍白的颈露在外面,线条柔韧优雅。听到我和周熙晨进门的声音,他没有任何反应,还是像个漂亮清秀的瓷娃娃,安安静静地注视着外面的风景,柔软乌黑的碎发垂落在耳边,微微打卷。我走过去,忍不住轻声唤他:“小霖……”他没有任何的反应。直到我叫了他第三遍,并且坐在他床边,握住他的手时,他才慢慢转过头来看着我。他的眼睛大大的,杏仁般的形状。曾经他会用这双深黑的眼睛,小松鼠般机灵狡黠地凝视我,可是现在,这里面什么神采都没有了,只剩下两池深郁空洞的墨色,没有一丝波澜。他只在第一天醒过来的时候,喃喃着喊过一次我的名字,完全苏醒之后,就一直是这个样子,安静,无声,对一切事物都没有反应,就像一个木偶。我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他乖巧地任我摆弄,没有一丝脾气,但也没有其他的感情,只是这样宁静地坐着。周熙晨叹了口气:“你看,已经快一个星期了,他还是这样,什么话都不说,什么表情都没有。”我感觉心脏好像被卷了刃的刀子慢慢搅着,越来越难受。周熙晨说他是精神受了极大刺激,大脑就像受到伤害的蚌壳一般,紧紧封闭住,他已经完全把自己关在了自己的世界里,比植物人好不到哪里去。我不愿意相信。我听到他叫过我的名字,他在醒过来的那一刻叫过我的名字……他明明还记得我,他明明还记得我的,他怎么会把自己关在自己的心城里。“那只是因为,他在刚刚苏醒的时候,头脑还十分混乱,就好比一杯晃荡的茶水,茶叶都还漂浮在液面上,可是现在茶水都沉淀下来,他已经选择了关闭自己的心。”周熙晨说,“他现在是个精神病人,我建议你把他送的精神病医院去。”这个提议犹如钢针戳在心口,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声音微微颤抖:“你闭嘴。他不是精神病人!”“我只是给你提个意见,你不要对我发这么大的火好不好?”“……”我深吸了口气,慢慢让自己平静下来,祝霖还是宁静地望着我们,这样的争执并不能让他有任何的反应,他不知道周熙晨想把他送到那种疯子和变态聚集的地方,还是那么平淡茫然的表情。“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的……”我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轻声对他说,“我不会把你送进那种地方……”我看着他,那种悔恨交加的酸楚涌了上来,我伸手抱住他,把他揽进怀里,下巴抵着他的肩窝:“小霖,我带你回家……我带你回家,好不好?”出院手续这些繁琐的事情,我统统交给了周熙晨去办。开车回别墅的路上,我们经过了一片绿野四合的山岭,这里是到度假村和私人别墅的必经之路,虽然离市区不远,但却有着世外桃源般的清闲和淡雅。祝霖静静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偏着头望着窗外变换的风景。那些陡峭的崖壁,茂盛的绿林,山顶云烟氤氲朦胧,山脚溪泉冰流。我见他一直在看,便放慢了速度,打开了所有的窗子。傍晚的风涌进了车内,我抬手摁下按钮,放了他最喜欢的轻音乐,一路慢慢地开着车。他细软的头发被风吹的有些乱,他也不抬手去撩一下,反倒是冷风吹多了,突然轻轻咳嗽起来。“你冷了吗?”我忙把车停在路边,“是不是感冒了呢?”他依旧没有反应,我握住他的手,冰冰凉的,脸颊也是。他刚从医院回来,身上的衣物并不太多。于是我从后座拿了一条大大的,厚厚的保温绒毯,裹在他羸弱的身上,又替他捻平了边角,轻声道:“这样就会好多了。”“……”他消瘦的脸庞陷在丰厚的毛皮中,愈发显得病恹恹的,只是仍然那么清秀漂亮,犹如易碎的瓷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