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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唐青崖气力不支步子本就不如此前灵动,被她这棒打得方寸大乱,趁他刚躲过重心不稳,那女子趁胜追击,竟是直接抓住他的腰带,将人干净利落地掀翻在地!她捋了一把额前垂下的长发,叉腰道:“兔崽子,还你姑奶奶酒来!”作者有话要说: 仔细一想似乎是第一个女性角色呢=-=☆、第十二章岳阳总舵中门人自堂屋内鱼贯而出,标准的叫花子打扮,可却并未再次大打出手,将唐青崖围在中间,你一言我一句地调侃起来。“青崖,上门怎么好两手空空的,也不给兄弟们带点酒来?”“就是啊青崖哥,上回那酒可真好!”“这次呆几天?我小妹还想让你带她去采菱角呢!”分明是很熟悉,但方才那女子又仿佛恨极了他。苏锦目瞪口呆,看不太懂此间恩怨,觉得果真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旁边不知何时多了位高个男子,双手抱在胸前,笑眯眯地同苏锦解释道:“小兄弟,方才她那一招,叫做按狗低头。”唐青崖躺在地上束手就擒:“行风兄,你何时也学会落井下石了?”他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又道:“好jiejie,你打也打过气也出过,可别再瞪我了——来,阿锦,介绍一下,这位脾气很臭的美貌jiejie便是现任的丐帮帮主,姓燕名随云,那位是她的亲哥哥,燕行风。”燕行风观之可亲,伸手与苏锦握了,坦然道:“幸会。”苏锦报了名姓,却隐藏了出身。他在外始终保持了一份警惕,简直快到草木皆兵的地步。好在燕行风并未与他计较,眉梢一挑看向了唐青崖。他笑得促狭,不怀好意地冲苏锦抬了抬下巴,对唐青崖道:“小相好儿?”唐青崖揉着手腕道:“哪能呢,路上认识的一个小兄弟,和‘那边’的大当家有点余账要算,我便带他过这里了。他说你们知道他师父。”苏锦忙道:“其实也不是……”那厢却是燕随云开口:“小弟弟打哪边来的?说与jiejie听听,你师父是谁啊?”她生得一双丹凤眼,柳叶眉,左臂纹一枝艳丽的桃杏,腰间挂一个酒葫芦,背后别着青竹短棒,是副好相与的江湖大姐样。苏锦见她对自己不像对唐青崖那般,便道:“我师父……是谢凌。”此言一出,四周皆是倒吸冷气的声音。接着那些帮众立时鸟兽状散了,余下燕家兄妹与唐青崖,苏锦环顾一圈,不明就里道:“怎么了?”燕随云单手带过他的肩膀,将他往里间引,边走边道:“说来话长。帮众皆知阳明洞天覆灭,怕你上门是讨个公道……苏锦是么,此事我对不住你师父。”说话间进到内屋,燕行风旋即掩上了门,沉默立于一旁。燕随云给他倒了杯茶水:“大家都是叫花子,喝的吃的比不得那小兔崽子带你享受,你且将就一下。”苏锦握着茶盏,问道:“燕帮主,您与我师父熟识?”燕随云道:“谢凌前辈于我有再造之恩,我兄妹两个的命都是他给的。”室内一片沉默,见燕随云始终没能开口,站在一旁的燕行风接过话:“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我和妹子不过总角之年……”燕随云与燕行风本是汴州人士,家中父母一为织妇一为普通农夫,二人少时居于汴州城郊外,日子虽然清贫,却十分美满。二十年前,中原一带黄河大水,之后爆发了一场瘟疫,燕家兄妹便是在那时失去了父母。而燕随云更是感染疫病,几乎到了垂死边缘。彼时哀鸿遍野,目之所及尽是白骨与腐烂的尸身。而谢凌正好游历到黄河一带,从汴州城外救下了这两兄妹,带到医馆救治。多亏救治及时,燕随云得以保全一条性命。两兄妹旋即便要报恩,谢凌看出二人是练武的料子,埋没乡野甚是可惜,可自身已不再收徒,就近将两兄妹带到了丐帮的洛阳分舵,托付给驻扎于此的长老。之后每逢谢凌出来游历,皆会看望两兄妹。丐帮中的岁月比起在家固然要难过些,但能从瘟疫中脱身,而后也随着长老一路南迁到洛阳,传了武艺傍身,仗义执言行走江湖,似乎亦别有滋味。燕随云被丐帮帮主看中,收为入室弟子,而燕行风也是同辈弟子中的佼佼者。弹指一挥间,二人忆起当年,免不了唏嘘不已。“谢前辈虽非我兄妹二人名义上的师父,但他对我们的恩情却是比师父还要重。”燕行风最后道。燕随云接话道:“当年谢前辈为了让我活下去,不断替我运功疗伤,否则药石无效,死是迟早的事。后来他教了我一些口诀,说于身体恢复大有裨益,我练的时日不多,即便后来帮主传了别的功夫,却仍觉得,的确是很好的心法。”苏锦瞥了唐青崖一眼,对方正事不关己地玩着两个茶杯。燕随云见他不语,继续道:“我不知那心法是何物,谢前辈也并未传授完整,年岁已久,也记不太清具体口诀内容。这心法只有我练过,大哥后来才知情。但我功夫好,与它应该脱不开干系。”苏锦道:“师父没对我提起过,但决计不是凌霄诀。”燕随云低头喝了一口茶,沉声道:“谢前辈不计回报,我们二人却实在是……良心不安。此前听闻大批武林中人杀上会稽山,彼时帮中事务缠身,没能前往解围。”苏锦宽慰道:“那是劫数,与燕帮主无关。”燕随云却是笑了,道:“我亦不知他收了个徒弟……既然如此,你是恩人的徒弟,以后你的事就是我们兄妹的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她这话铿锵有力,苏锦却受不得,站起揖礼道:“承蒙燕帮主一片好意,我却并不是上门来让您赔人情之类,只是实在对师父的往事好奇,故而前来叨扰。您现在这样说,我反倒觉得受之有愧了。”燕随云豪迈地一拍他的肩膀,把人从行礼的姿势拉回直立,爽快道:“你虽这么说,我却一定要报恩的。不叫你恩人,认你做弟弟,总行了吧?”听着却没任何不妥,苏锦心道,“她练的心法一定也是步步生莲其中一节,师父果然从未修行过,我并未因此怪他欺我瞒我,如若步步生莲当真是邪功,他当年又何必祸害一个得了疫病的小姑娘?”竟是自己把自己劝服了,苏锦一抬眼,燕随云还笑眯眯地看向他。从未被女子如此注视过,苏锦别过眼道:“是。”燕随云道:“快,喊我一声jiejie来听!”苏锦仿佛上下嘴唇粘在了一起,无论如何张不开。见状,旁边□□一个声音:“随云jiejie,我可对你亲切的很,怎么你放着我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