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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仔细看,拿了支笔在手里转。“我说有就有!”扈泠西冷眼看着他,敲了敲桌子,“快点儿签,我等会儿还有事儿呢,你跟你妈那点儿小心思,真是不好意思了,让你们破灭了。”芮杭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变化,他冷眼看向扈泠西,说:“我跟我妈有什么心思?”扈泠西嘲讽地笑笑,没说话。他算是发现了,事到如今芮杭真的不打算解释了,他也不准备追问了,暂时就先这样吧,彼此都冷静一下,也给他点时间让他继续去调查。芮杭这边二话不说地签好了字,把协议书往扈泠西面前一摔:“到你签了。”扈泠西被他摔得又是一股火气窜上来,但还没等说话,电话就响了。“说话。”来电人是扈泠西找的律师,负责隋安mama的事,还有他跟芮杭离婚的事。“那边已经立案,隋安mama来我这边找你了。”“啊?”扈泠西猛地站起来,看了眼时间,“她怎么知道你的地址的?”“……我也不清楚,你现在要过来吗?”律师问道。“等我,我现在就去。”扈泠西看了一眼被他丢在老旧木制茶几上的,又看了一眼芮杭,有些含糊其辞地说:“我有点事必须马上过去,这个先放这儿,我办完事情回来再签。”“你也可以现在签完直接带走。”芮杭站起来,拿着协议书递给他。扈泠西没接,把笔丢在沙发上,开门跑了。芮杭原本被他今天的态度惹得心里不痛快,但看这小子签字前犹犹豫豫的模样,再加上一分钟前兔子似的逃跑,心气儿突然就顺了。一切看起来还是在他掌握之中的,包括扈泠西对他的感情。扈泠西驱车直奔律师的家,他很疑惑隋安他妈到底是怎么知道那里的,他的这个律师,跟身边的任何人都没有联系,是他一回国就培养起来藏在身后的影子,就是怕以后有什么事没有一个可靠的人。到了律师家,门打开的时候,律师先小声问了他离婚的事情是否办妥了,扈泠西撇撇嘴挑挑眉说:“被你打断了,不怪我。”律师也学着他的样子挑了挑眉说:“我不打断,这事儿也成不了,进来吧,有更大的事儿等着你。”扈泠西随他进门,从玄关过去,就看见不大的客厅里站着个女人,这个女人他太熟悉了,最近常打交道,就是隋安那个坚持不懈再搞事情的妈。“这位女士是来投案自首的?”扈泠西笑着坐到了沙发上,掏出烟,点了一支,“不过,走错地儿了吧,你应该去警察局或者法院,来这儿干吗?”“我需要跟你聊聊。”隋安的mama看起来憔悴了很多,面对扈泠西的时候也再不像以往一样努力讨好。“我们应该没什么可聊的吧,我唯一要做的事就是送你进监狱,至于判多少年,这个我可说不准,你知道的,我这个人特别记仇。”扈泠西狠狠吸了口烟,然后吐出烟雾,呛得对面的人咳了几声。“话虽这么说,但有些事情我相信你也一定很想知道。”隋安的mama冷着脸,从前的低姿态突然变了,露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就好像即将进监狱的不是她,而是扈泠西。“我对你的事可没什么兴趣。”扈泠西点了点烟灰,叼着烟看她。“芮杭跟他mama的事,你不好奇吗?”一听见芮杭的名字,扈泠西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不过,我有条件。”扈泠西轻笑一声,点头说:“说吧。”“撤诉。”面前的女人定定地看着扈泠西,等待着他的回答。“不可能。”扈泠西很决绝,“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够响的,这是早就计划好了,如果事情败露就用这招来使自己逃脱?想得是挺美,不过你太小看你的对手了。”扈泠西又吸了口烟,对她说:“给你个忠告,把你做的所有事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你说了,我能考虑让你少在里面受点罪,早点出来,要是不说,我该查的也查得差不多了,你说与不说,没什么影响。”女人沉吟了一下,还是没放弃,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还是不要继续谈了。”她站起身,却看见那个律师带了几个警察进来了。“这是你自己选的,不怪我。”扈泠西嘴上依旧叼着烟,对她笑得一脸天真无害,好像整件事情都与他无关一样。眼睁睁看着警察将手铐铐在女人的手腕上,扈泠西突然不知道应该怎么跟隋安说这件事。杀人未遂,三五年也是这个罪,十来年也是这个罪,扈泠西当然不会让她三五年就出来,他的计划是,至少让她在里面呆个二十年,至于怎么做,他不用cao心,会有人帮他处理。“扈先生,你可以回去处理离婚的事宜了。”律师倒了杯水,自己坐下喝了起来。扈泠西瞪了他一眼,站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说:“离个屁婚!”关于芮杭的事,扈泠西已经心里有了个大概。一开始调查就发现他跟他妈并没有夺他公司骗他钱的动机和痕迹,加上刚刚隋安他妈的那些话,让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芮杭母子俩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利用了。他站定脚步,在太阳底下琢磨了好半天,最后转过身子又折了回去。律师开门一看见他脸瞬间就塌了下来,抱怨说:“怎么又是你?我还以为是我的外卖!”“交给你个任务。”扈泠西说,“非常艰巨的任务,想办法给我撬开那女人的嘴。”“你干吗?要毒死她啊?”律师嫌弃地说,“违法的事儿我可不干。”“少扯皮,给我把关于芮杭的事问清楚,还有,”扈泠西说,“给我问问她,为什么以前要讨好我,为什么非要等我不在的时候才下手。”“……我能拒绝吗?”“不能。”扈泠西没敢再去找芮杭,他怕对方一刺激他他就把给签了。到现在,他越来越觉得芮杭是被陷害了,气焰也逐渐熄灭了,剩下的全是心虚。连续三天,他一头扎在公事里,因为这段时间的耽搁,公司有大堆大堆的事情排着队等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