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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阴山庄的庄主易羽书,是一个长相端正的青年人,二十岁左右。玄阴山庄以万花剑法闻名,传闻万花剑快若流星。“哪里哪里。”萧鸣啃了口点心,运动过后,更饿了。“副庄主不仅剑快,眼力也不凡,我粗粗看了一下,竟没有漏掉一片叶子。”坐在轮椅上的年轻人接话,只见他面冠如玉,气质出众,如一位优雅贵公子,这位便是九亭山庄的庄主黎新言,山庄以阵法闻名。“过奖过奖。”这位看起来最顺眼。“副庄主御下有方,您身后这位也是个出彩的人物,敢问兄台高姓大名?”讨教姓名的是赤阳山庄的程洋,赤阳山庄与玄阴山庄仅隔一座阳山,据说这两个山庄很早以前是由阴阳山庄分裂开来。程洋长相魁梧,面带凶相,看着快三十了。萧鸣没说话,身后的季离抱了抱拳,“无名小卒,不足挂齿。”“兄台气度不凡,白某也想认识一下。”说话间,那人竟直接朝季离探出了手。只一转眼的工夫,就被萧鸣轻松捉住了手,“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可不好,粗暴的触碰玫瑰的话,可是会被刺伤的。”出手的是风羽山庄的庄主白然,看起来有点阴沉,眼带杀意,“副庄主有所不知,四年前我父亲便是被御影宗的杀手所杀,我记得那人的身手,而且碰巧还与这位兄台身形相仿,副庄主让我一试便知。”“笑话,别人捅你一刀,你不去捉那个拿刀的人,反而要去怪一把刀?”萧鸣冷哼一声,甩开他的手。“强词夺理,副庄主这是要与我风羽山庄为敌么?”白然咬牙瞪着萧鸣。“白庄主最近是不是便秘啊,脾气不小呢。”萧鸣笑眯眯地拍了下手,吸了一口烟,“不过有句话我今天放在这里,他,只有我能欺负。”一时间亭里的气氛紧张起来。“两位稍安勿躁,听秦某一言,”秦流云微笑着起身,出来做和事佬,“白老庄主一事秦某也有耳闻,据说当年那名杀手已经死在了老庄主的快慢剑下,不知是真是假?”“那杀手受了重伤被打下悬崖,并没有见着尸首。”白然冷着脸,眼睛仍然盯着季离,一副笃定的样子。“既然只是怀疑,白庄主怎能贸贸然出手,伤了两边的和气。”秦流云朝白然拱拱手,“可否给秦某几分薄面,待白庄主找到确凿证据再动手不迟。”“也好,今日便罢了。”白然甩甩衣袖,不甘心地坐了回去。萧鸣坐回钟非川旁边,气氛缓和之后,众人才开始议论纷纷。“这次玲珑阁给六大山庄都送了请柬,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程洋性子比较急躁,先起了头。“不仅六大山庄收到了请柬,四方门和飞云轩也受到了邀请。”四方门与九亭山庄位于乾坤城,距离较近,黎新言与四方门门主叶修是好友。“四方门与玲珑阁一直有往来,往年也参加过几次拍卖会,不足为奇。不过这飞云轩长年与世隔绝,最近一次出飞云岛也是三十年前。”钟非川道出了大家的疑惑。“是啊,三十年前,飞云轩前轩主海老前辈大弟子失踪,飞云轩发动全部弟子出岛寻找,声势浩大,当时轰动一时。”秦流云点头附和。。。。。。。“呼”萧鸣吐了口烟,眼角余光总能跟其他人对上,他知道这些人都在默默打量他和季离。这么些年他跟季离的流言经久不衰,连陈雄几个也认为他们之间有些什么。好吧,确实,季离从来没有掩饰过他的感情,萧鸣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烦躁,那种复杂的东西,他怎么可能懂呢?两世为人,头一遭有了这种陌生的情绪。☆、第十七章以彼之道当天晚上,季离伺候萧鸣沐浴。“老大不问我?”“问什么?”“御影宗。”“你来我身边是别有目的?”“不是。”“你以后会弃我而去?”“不会。”“那还有什么问题?过去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比起回顾过去,还不如眼望前方的走下去。”昏黄的烛光微微一闪,发出轻轻的“噼啪”声,萧鸣冲季离摆手,示意他退下。大个子瞥了一眼房梁,握紧拳头,默默转身出门。门刚关上,萧鸣就被人从后面抱住,来人在他颈脖上咬了一口,“你喜欢他?”“喜欢是什么?几文钱一两?”一个一个都在说喜欢,谁来告诉他,喜欢到底是什么?“口是心非,他对你是不一样的,真想杀了他。”来人捧起萧鸣的脸,狠狠亲了一口,咬牙切齿地说道。萧鸣掐住他的脸,绽放一个大大的笑容,眼底却透着寒光,“左一航,要管住你的手,知道么?伸太长了会被剁掉哦。”左一航的脸瞬间阴沉下来,狠狠咬住他的唇,居然敢威胁他?三年前的那晚,左一航负气离开,萧鸣原以为他不会再来,结果三个月后,他又来了,还很不凑巧的跟贺子哲撞上。那时的贺子哲刚开始习武,毫无招架之力,一掌就被拍得吐血。萧鸣看不过去,狠狠揍了他一顿,揍完之后,喂他吃了一颗药丸,他得了好处,便时不时地当当梁上君子。有时心血来潮,萧鸣还会跟他过过招,就这样,他们这种亦师亦友的关系一直持续了三年。“你过来就是为了跟我发脾气?”嘴角传来丝丝痛楚,看来是见血了,萧鸣舔了舔伤口,“几天没见,欲求不满了么?”“有时候真恨不得杀了你,”左一航将他嘴角的血舔干净,看到他毫不在意的样子,闷闷的放开了手。这个男人他掌控不住,之前也为了那个姓贺的小子跟他动过手。他还有别的男人,想到这里,左一航用力按住萧鸣的后颈,将他紧紧圈在怀里。月光皎洁,秋夜特有的凉风吹过,吹起一片树叶,飞到半空,碰到轻轻扫过的剑气,“嘶”掉落时碎成了两半。院中的黑影流畅的舞着剑,剑气扫过的地方裹夹着落叶和花瓣,形成了一股气流,绕着那舞剑的人旋转。不远处的屋顶上有两个身影。“唉,离哥又在舞剑了。”周岭喝了一口酒,有些郁闷,“老大一定又在跟野男人鬼混。”“小声点,屁股痒痒了?”杨云柔拍了他一巴掌,举着杯子叫他满酒。“三妹,你说老大是怎么想的?”周岭乖乖替她倒了酒,见她喝完忙凑上去,“这三年,不说贺子哲和那个不知道姓名的家伙,就是我们出任务的时候碰到的那些个逛南风馆的客人,老大也抓了来玩过。”周岭说到这里,四下瞅瞅,又朝那舞剑的人抬了抬下巴,“别人都成,连陌生人都行,别管你是张三李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