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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救我,你跑不掉了。”第20章十九“恋人?”梅菲斯特推开该隐,按着自己的太阳xue,“那么,这是哪呢?”他站起身,黑夜笼罩下的魔都在他的瞳孔里变成星月的剪影。“这是……地狱吗?”记不得,但像是理所当然的,他知道自己随着军队背叛了神,他知道在这里堕天使建起新的城池。他甚至知道……知道有一个人,很重要的人。那人是他叛神的理由,那人在天堂是顶端的晨星,在地狱是深渊的暗影。“你先不要离开这。”该隐却似乎洞悉了他的想法,路西法的动作到底有多快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不会等太久,“地狱最近……有些乱。”有些乱倒是确实的,路西法转手就让萨麦尔去处理叛乱者了,但这种乱无论如何也影响不到梅菲斯特的。堕天使摇头道:“你骗我。”“为了你好。”“我知道。”他们没有等太久,万魔殿灯火通明,路西法对地狱宣布他的爱人,撞碎了多少魔族少女的心。梅菲斯特坐在窗口遥望那座宫殿。从这里根本听不清那里的任何东西,但他知道在发生什么,那是他很久之前就料到了的东西,现在忘了具体的内容,只知道心里坦然一片,既不算舒服也不算嫉妒。没有反应……因为几乎从未奢求过得到。路西法离席后又吵了几个小时人群才终于散去,梅菲斯特一个人走向万魔殿的后方,该隐没有进入那里的许可。他在寝殿门口停下,靠在墙上,他听不到任何声音,但直等到三个多小时后他才敲了敲门。“进来。”宫殿的主人没有问他是谁。他推开门,却没有入内,路西法只是简单地披了外袍,萨塔拉站在一边,靠着墙。“恭喜得偿所愿。”他对路西法抱怨,“以后好像不能随时潜进来了?”“你可以试试啊。”路西法无所谓地回答,“我想萨塔拉挺喜欢和你聊天的?”“啊呀,您放心让我和他说话?万一我挑拨离间一下,挖您的墙角呢?”萨塔拉在心里念了一遍这句话,确认梅菲斯特的意思是他想追他,而不是追路西法。梅菲斯特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幽幽道:“我为什么要追一个我记不得的人?还是你可爱一点嘛,越是平时没表情的人不就越让人想欺负哭么?”萨塔拉的第一反应不是回答他,而是看路西法。路西法皮笑rou不笑,伸手拍了拍梅菲斯特搭在门框上的爪子,“你已经有个叫该隐的人类的傻儿子了。”然后他直接关了门,完全不顾可能夹到梅菲斯特的手。“原来萨塔拉还会有精力和我聊天啊?”梅菲斯特盯着门揶揄道,“这就是您的问题了。”梅菲斯特的人设里有个很可怕的地方,就是他正经的时候总是中二,一不中二就容易不正经,以至于他似乎一直不正经。萨塔拉脑子一转就明白他的意思,触电般低下头,嗫嚅道:“让您为难了。”“我?”路西法的笑倒是和梅菲斯特有几分相似的意味,“我并不为难啊,倒是你,很突然吧?”“您完全没有必要……”“我说要教你什么是爱情,”路西法也盯着门,幽幽道,“那么第一件事,不要对我称‘您’。你的名字是萨塔拉,这个名字是我给我当生命去珍惜的朋友的,不是给我的奴隶的。”有个人两次把这个名字交给他,第一次被他摔碎,第二次被他记恨。这个人的心也曾两次交给他,一次被他欺瞒,一次被他刺穿。然后那个被他伤得刻骨的人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在乎的永远是未来,你的过去,与你的未来何干?他爱这个人爱了几万年,爱到恨意愈深,如今他站在他身边,却无法接受这一切。配不配?能不能?有没有未来?他知道路西法在做什么,路西法向整个世界宣告,他配,他能,他们将有那个未来。但这太多了。超出了他有过的最过分的期望,也超出了魔王所能允诺的范围。那人当高高在上,手握星辰,万物于他仅为过眼云烟,没有人能靠近,孤独即是无以亵渎。他的理智和他的感情在产生分歧,这并不是第一次。他的理智想要的只是看着对方,看着他生命最初的光,他永远不可能成为也不想成为的人,地狱的晨星,天堂的阴影。但他的情感想要把他带到自己身边,吻他,爱他,甚至是压制他进入他,把他染上气息刻上标记,就像他刚刚的宣告那样告诉所有人这个人只属于他,其他人禁止触碰哪怕他的衣服——冷汗浸湿了他的手心。不可以。他已经试图杀过对方一次了。只是……路西法抬手压在他头顶,将他的额发压下,手掌便顺着发丝向前移到额头,温暖的肌肤带一点木香,萨塔拉咬住下唇,他知道那人用另一只手抱住他,让他靠在对方胸口,听到有力的心跳声——曾被他刺透的心脏。他努力睁大眼,视野里却模糊一片。泪水浸过了瞳孔,却不肯离开眼眶,“路西法。”他叫那个人,“路西法。”“嗯。”“我不配。”“我会等到你配。”“我想杀你。”“不会给你背叛的机会的。”路西法将手放在他头顶,长发缠在他指间,说不出的温顺,“如果不相信自己,就相信我吧。”“我不敢……不敢碰你……”“哈?之前把我压在这亲的不是你么?”路西法骤然把话题换了个画风,“你一直盯着我,不是想要什么吗?”“……想要你。”路西法反而愣了愣,有些不怀好意地问下去,“要我?”“你哭泣求饶的样子,会很令人激动吧。”萨塔拉的声音里带了同样的恶意,“晨星堕入黑暗……你堕落到我身边……占有你,征服你,掠夺你……让你失去思考的能力,永远只看着我一个……”路西法盯着他的眼睛,扯开他的衣领,手指按着露出的锁骨,慢慢抚摸。这个人又把他自己藏起来了,把心藏在恶意的话之后,对别人露出尖刺来警告对方后退。但他越是这样他就越不可能放开,就像萨塔拉想让他堕落,他也想剥开萨塔拉的壳,吮吸最无助的软rou,那是最鲜美脆弱的部分,那种触碰足以让这人在他怀里低泣求饶。伴随着性|||欲的极阴暗的满足。“我也不知道啊。你有兴趣?”萨塔拉别开脸,头发挡住了他神情的大半,只露出浅色的唇。路西法啄了啄他的唇角,强迫他转过脸与他对视,“承受我,很为难吗?”“我想没有您忍受我来得为难吧。”“……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