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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鬼鬼祟祟从后门摸进家门。 哪想刚猫着身子跨过后门门槛,便被祖父揪住了。 “又去打架了!?” 李和泽苍老威严的声音,瞬间让李开泰想起以前出门打架回来被打屁股的痛,他双手捂住两瓣屁股,哀嚎:“没有!” “没有?人家早宣扬开了,说打败了你李开泰,要做这螭南县的小霸王。”李和泽没好气的将孙子放下,视线扫过那双还没来得及清洗的小手,“手怎么了?” “没事!”李开泰急忙面对祖父,抿着嘴,满脸委屈,好你个温庭钧,说好的不告状,骗子! “说说看,为什么打架?”李开泰吩咐下人去拿药,他则背着手慢悠悠询问。 李开泰想起陈珠儿看万朝云那眼神,顿时又酸又气,“他跟我抢珠儿!” 李和泽:“……” 他恨铁不成钢的狠狠瞪了眼孙子,“今天起,你给我好好面壁思过!哪儿也不许去!” “不行,我要看着珠儿!”李开泰也是有脾气的,捂着屁股反抗。 “瞧你那点出息……” 话还没说完,管家便来禀报了,“老爷,包爷来了。” 李宅,不同于青州建筑的精致,螭南县的建筑更为粗狂些,书房里也没摆几本书。 包飞达没等多久,便见李和泽慢悠悠走来,他忙焦急的迎上去,“叔,您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了?”李和泽与包飞达的职位等级虽然都同为末流,但他今年六十多了,在螭南县颇有威信,大家什么事都喜欢找他拿主意。 包飞达亲自扶他坐下,然后道:“我派人盯着那万宅,万澈倒是安分,没有出门,可他那妻侄却嚣张得紧。” “他那妻侄多大了?”李和泽问。 “顶多十岁。”包飞达说罢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太小题大做了,一个十岁的奶娃娃就算再嚣张,又能怎样? 李和泽撩眼看去,“开泰以前也很嚣张。” 包飞达:“……” “你的人有发现什么吗?”李和泽不想太打击这位自己看着长大的侄子,毕竟他也老了,位置还是要传给儿子的,儿子可没这位包税使精明。 包飞达一愣,随机摇摇头,“我的人跟到茶楼,看到开泰他两打架,本想去帮忙,可怕泄露行踪,就先回来禀报,可赶过去的时候,那温庭钧已在县衙门口单挑马公子了。” “那你有发现什么问题吗?”李和泽已经没什么耐心,两个奶娃娃打架也值得大惊小怪? 包飞达尴尬的挠挠头,笑道:“除了发现那温庭钧长得挺好看之外,就没别的了。” “马大人的儿子你也见过吧?那龙章凤姿的,后来不是也龟缩着不出门?”李和泽冷哼,“行了,一个主簿而已,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现在的万家可不是当初的万家了。” “那您老的意思是?”包飞达小心翼翼问。 “盯住万澈就行,别太浪费人力,你有那心,还不如帮柏康守好关隘。” 关隘,县与县,县与州之间的关卡,老百姓若要去青州告状,必得经过。 —— 瑶琴取来,万朝云目光流转,面带浅笑,嫩嫩的手往上一抚,悦耳悠扬的声音瞬间让场面安静下来。 “方才你赢了,你先请。”万朝云大方将瑶琴递过去。 马齐睿也不推迟,接下盘腿席地而坐,瑶琴放在双腿之上,他神情淡淡,眉目却含情,嘴角自带两分笑意,琴声未启,已令人沉醉。 万朝云暗暗吐槽,这长大了还得了?以后谁嫁给他要有苦头吃了,心里明明无情,却仿佛看谁都有情…… 少年白皙修长的手轻一拨,顿时缕缕琴声,随风而动,悠悠扬扬,似小溪,潺潺二流,似甘泉,叮咚悦耳。 围观的人中,鲜少有懂琴的,就连万澈,若不是受温氏的影响,也只是一知半解。 “虽稚嫩了些,在这个年纪,能抚成这般,已难得。”温氏点评。 马齐睿一曲毕,他起身揖礼,“献丑了。” “很好听。”万朝云笑道。 ------------ 057 大哥带你看地盘(第五更求订阅) 往日里并不算热闹的大街,甚至最为冷清的衙门口,此时已聚集了许多老百姓,有真看热闹的,有一探究竟的。 轮到万朝云时,她亦是席地而坐,琴置于腿上,双手轻轻抚动,瞬间,琴声点点,犹如急雨自天空打落,又似战鼓铮鸣,听得人心头一震,一股热血油然而生。 马齐睿震惊,同样粗糙的琴艺,他的琴音太过于柔和,失了气势,而对方犹如雄兵,激战势均力敌的对手,振奋激扬。 很快,一曲毕,饶是不懂琴的老百姓们,也都发出来自内心的叫好。 “我输了。”马齐睿同样大大方方道。 “平局,那么接下来,你要选一下比试内容吗?”万朝云问。 马齐睿还是摇摇头,“不了,我比你年长,不占你便宜。” “你说的,不许反悔哦。”万朝云坏坏一笑,顺便低声吩咐柳眉去拿香炉燃香。 马齐睿愕然,这人有两张面孔? 不过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坚持点头。 “好,那我出一道题,你若一炷香内答不出来,你就输了。” “若我答得出来呢?” “算我输。”万朝云豪迈道。 边上的万澈看得心惊胆战,女儿这什么毛病?不行,待会一定要好好教导!女孩子要温柔! “好。”马齐睿还不信眼前这个小豆丁能难得倒他。 万朝云嘿嘿笑了两声,上钩了吧。 柳眉取来香炉后,她偏头想了想,像猫兔同笼那种题是不能出了,不新鲜…… 美目流转,淡淡一笑,道:“一棵竹子,高一丈,折断后末梢着地,末梢距根部三尺,请问,竹子还有多高?” 马齐睿闻言紧锁眉头,“是折断后多高?” “对,不是原来的一丈,是折断后多高。”万朝云老神在在的往椅子上一坐,折扇“啪”的打开,摇啊摇,边上柳眉很懂事的开始燃香。 “这……”万澈与妻子对视一眼,两人不由得失笑,庭均那小子怕女儿,在于怕她出题,每次出题都比较刁钻,可算出来后,却发现极其简单。 围观的百姓们听了也交头接耳谈论起来,“原来高一丈,折断后……” “距根部三尺……” “你自己知道吗?哪有这样的题?”有人算不出来开始怀疑题是胡诌的。 万朝云笑盈盈的也不生气,她漆黑的眸子盯着马齐睿,马齐睿在心里算了半响,神色有些黯然。 一炷香很快过去,而马齐睿还没有算出,不过他并没有着急,反而坦然的看向万朝云,“还请赐教。”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