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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牛越觉得就算全家人都冤枉他,他也不能不说句话。 “你今天去不去?”牛大夫人不知何时从厨房拿了把菜刀出来,横在自己脖子上,“你不去我就死给你看!” 牛正吓一跳,又气又急的,“你把刀放下,我去,我这就去!”他真服这女人了。 牛大夫人怕被诓,刀没放下,反而歇斯底里道:“你现在就去,我看着你出门,你出门了我自然放下。” “夫人!我想去,可人家不让我出门啊。”牛正无奈道,“你先把刀放下,我不会不管月儿的,快放下,别伤着自己。” “你就是不肯去!你不去我自己去!”牛大夫人双手紧紧握刀,始终横再脖子上,她慢慢往外移动,当到门口的时候,她大声道:“姓包的,你不仁也变怪我不义!你们管事的呢?我要见宋提辖,我要举报包飞达草菅人命!” 牛正吓得双肩一抖,闭上了眼睛,这女人…… 银月换金轮,翌日的天阳光灿烂,万里无云,湛蓝湛蓝的天,望一眼,心中顿感舒畅,憋闷的心情,也瞬间豁然开朗。 然而包家却很是不同,此时包家满院愁云,相较于牛家,包家不只是被困家中,包家所有人,都分别关在自己屋内,不能与家人见面,不能交流,心慌、焦虑、忐忑、害怕……种种负面情绪萦绕在心头。 ------------ 067 要彻底铲除 一早,万朝云便被老爷子叫去小花园,非让她对着那早前便有花苞,而今才盛开的十八学士赋诗。 “祖父,您就饶了我吧!”万朝云实在不想抄大佬的诗词。 “你说你,做饭做得那般好吃,怎就不会赋诗?”温老爷子百思不得其解,虽是数落外孙女,可外孙女递过去的茶照喝不误。 尤其是头也没抬,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那几朵花儿。 万朝云虽不会赋诗,可不耽搁她赞赏那满树茶花。 朱红、绯红、分红、纯白、白底红条、粉底白条,每一朵颜色都不尽相同,却又长在同一株茶树上。 花色缤纷而典雅,甚是惹人喜欢,就连花下那绿叶也比边上的绿萝有光泽。 “好诗都让外祖父您这样的大文豪想到了,孙女哪儿还能想到更好的?就不献丑了。”万朝云轻轻扶着老爷子,马屁随口捻来。 温老爷子伸手戳了下外孙女额头,颇有些骄傲道:“虽不会赋诗,这计谋却是比你爹你娘要高不少。” “那是,谁让孙女身体里留着您老的血呢?” “哈哈哈。”温老爷子笑起来,笑过后才正色道:“行了,知道你没工夫陪我这老头子浇花,去吧,不过去之前,老夫有句话要告诉你。” “还请祖父赐教。”万朝云立刻揖礼,态度恭顺。 “去年吃过的小龙虾螭南县有没有?”上一刻还一副要训斥后辈的严肃模样,下一刻却画风急转直下,让人忍俊不禁。 “祖父!”万朝云跺脚,“说过多少遍了,您的身体才有所好转,不能吃小龙虾那种东西,不光小龙虾不能吃,鱼也不能吃!” “我知道,我就问问,没说要吃。”温老爷子瞪眼,装作生气的样子,“你是长辈还是我是长辈?管起我来了,你你你比你娘还唠叨。” “您只要不总想着吃那些发物,孙女至于唠叨吗?只要您身体健健康康的,孙女见天的给您找小龙虾,行不行?”万朝云无奈道,温老爷子越老越小,还患上了贪腥的毛病,什么鱼呀虾呀,爱得不得了。 “行行行。”温老爷子也很无奈,女儿女婿已经很难搞了,谁曾想,没长成的孙女更难搞,他不就是想吃点鱼啊虾的吗?一提就被训,他到底还是不是这个家的唯一长辈? 为了安慰外祖父那颗‘幼小’受挫的心灵,万朝云道:“祖父,孙女知道一种鱼特好吃,您好好锻炼身体,孙女给您捉来做个大菜,只孝敬您一人,可好?” “真的?”温老爷子瞬间忘了刚才的满腹怨念,双眼程亮,都冒了星光。 万朝云正经点头,“真。” “行,你赶紧去忙吧,我要去散步去了。”有希望才能有动力,老爷子此刻动力十足。 好不容易过关,万朝云赶紧小跑着去花厅。 此刻花厅内,万澈落坐在主位,李和泽左手第一个位置,在包、牛两家接连变故后,他终是忍不住亲自上门了。 “在下明明吩咐他们去府上报信,李公子与我那侄儿投缘得很,要秉烛夜谈,没想到下人如此不懂事,是在下思虑不周,还望李老莫怪。”万澈痛心疾首又无比愧疚的道。 李和泽:“……” 他是带着质疑,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气势汹汹来的,没想到刚见到万澈,他立刻便告罪,态度和气真诚。 这让他如何逼问? “来人呐,请李公子过来。”万澈扬声吩咐。 万朝云没有进花厅,她躲在侧门后竖着耳朵听。 不多会,翠罗领着李开泰过来,在万家睡了一夜的李开泰压根不知外面已翻天覆地,他甚至过得很开心,出现在花厅时手里还拿着一只秘制鸭腿,“祖父,你怎么来了?”他满嘴油问。 李和泽见到孙子无事,先暗暗松口气,然后视线落在他手上的鸭腿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厉声道:“过来!” 李开泰压根不知怎么惹祖父生气了,他委委屈屈的过去,仰头睁着一双无辜眸子望着祖父,“祖父,吃鸭腿吗?” “如果李老想吃,厨房还有。”万澈冷不丁道。 李和泽:“!!!” 万澈这句话,瞬间点着李和泽那根紧绷的神经,他寒声道:“包家和牛家,万大人该给个解释吧!” “哦?”万澈表出疑惑神情,“向谁解释?李老您吗?李老,我知道你是好心,可包家……”他欲言又止。 李和泽稀疏的眉一动,皱起来,“包家怎么了?” “罢了,李老也不是外人,说说也无妨,十年前,螭南县从外面来了个游医,医术还不错,他打算落户螭南县,并开了间药堂,有人……”他顿了顿,并撩了眼李和泽,“李老心里应该清楚是何人,这里我就不点名了。” 李和泽心中微动,目光冷冽的盯着万澈,从神情上完全看不出万澈是故布疑阵,还是在说实情。 “有人说您为了家族的药材买卖,陷害游医一家六口人,灭门。”万澈说完摇头失笑道:“李老作为螭南县的泰山北斗,我是不信的,你放心,这事,从我这里过,往后没人会再提。” 这件事是有案宗的,虽然被动了手脚,但依然能从里面找出蛛丝马迹,万澈也只是提了个大概,心中有鬼之人,自然会多想。 李和泽心中门清,他眉梢一跳,难道是包家的人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