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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场午夜的梦境,他总觉得这样性`感喘息眼里只有他的许嘉言只能出现在梦里。每个周末许嘉言都在他眼前晃,自从回国来见到的许师兄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他害怕只要真正靠近他就会消失。他真的已经快要适应没有他师兄的生活了,可是再来一次他会受不了的,心里难过,疼的喘不过气。林清伸手摸他的脸,喃喃喊师兄。许嘉言再次吻他的额头,鼻尖,舔吮上面的汗水,又吻住嘴唇,缠绵地接吻。林清身上的衣服早在睡觉前就被他脱得所剩无几,许嘉言低下头亲吻他的脖子和胸口。舔到乳`头时大力吮咬,身下人闭着眼睛嘤咛出声,原本顺从抓住他肩膀的手移到胸口推拒他,却本能地只能依赖许嘉言,一遍遍喊师兄。许嘉言安抚地亲吻他嘴唇,说:“我在这。”怀里的人得到了安心的回应,身体所有的触感都被许嘉言掌控,他感受到那只灼热的大手从腰侧滑到腰后,身上最后的一块布料被退下去,许嘉言的手指从股沟处往下滑,托住他整个臀`部抬高,低头亲吻他已经半硬的阴`茎。林清颤抖地喘息,被许嘉言时轻时重的吞吐而发出甜腻的呻吟,阴`茎被温热空腔包裹的快感让他都快不能呼吸。他不敢睁开眼睛。感觉到许嘉言离开他身体,以为终于结束才想松口气,双腿却被打的更开,许嘉言用沾着润滑剂的手指在肛口出按压。林清害怕呜咽出声,像是终于意识到危机一样,可怜地求饶说不要了。许嘉言沙哑声音说:“乖,把眼睛睁开。”说完话,缓慢地将手指插入肛口里,立刻被紧致地包裹。两个人同时吸了一口气。许嘉言跪在他腿根,再次诱哄说:“林清,睁开眼睛看着我。”林清迷蒙睁开眼,整个脑袋昏昏沉沉,望着许嘉言,眼里都是水汽。许嘉言俯下`身亲吻他,被手指抽`插的肛口已变得湿热柔软。许嘉言鬓角额头都是汗水,林清伸手摸他,被亲吻红肿的嘴唇轻轻地蹭他脸。许嘉言调整两人的体位,鼻尖抵着林清的鼻尖说:“感受到了吗,对你的喜欢。”“呜…”许嘉言将手指从他身体里抽离,林清难耐地呻吟,臀`部不由自主跟着手指撤离的方向往上抬。许嘉言说:“想要师兄疼你吗,只喜欢你,喊我名字,喊嘉言。”林清恍恍惚惚,跟着他后面念:“嘉言。”许嘉言奖励地亲吻他,说:“乖”缓缓将身体下沉,抵在他xue`口的性`器,不容拒绝地进入他。林清急促地呼吸,后面那根玩意烫热粗硬的触感清晰,他害怕地紧紧贴着正在侵犯他的人,喊他嘉言,喊他师兄。许嘉言被他一声声甜腻的叫声叫的骨头都酥了,毫无经验的小师弟在床上的每一处反应都敏感地惹他想疼爱又忍不住大肆地侵犯。许嘉言忍住放肆的念头,缓慢抽`插,摩擦他体内那一点,感受他情动的轻颤,又贴着耳朵问:“舒服吗?”林清痴痴看着他,眼角有泪水,却不愿意回答。许嘉言捏他的脸又轻声问:“弄痛你了吗?”林清喘息摇头,说:“师兄好温柔。”许嘉言反复地亲吻他,将性`器抽出退至肛口,握着林清的手摸上去感受它:“喜欢吗?”林清舍不得避开许嘉言看他的眼神,更小声地说:“好烫。”许嘉言因这样的褒奖一下子深了呼吸,他暗哑声音说:“等会它会更烫的。”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性`器狠狠抽`插,交`合处全是令人羞耻的撞击声。林师弟身上每一处都被他吃干抹尽,带着泣音求他慢一点,又矛盾地咬着自己的手臂不敢发出声音。后半夜都在这种像春梦一样的撞击颠簸里清醒又恍惚,不断叠加的快感让他根本无法承受,到最后再也叫不出声音了,就连许嘉言轻柔落在他身上的吻,都让他敏感地发颤。浑身上下都沾满许嘉言的味道。【第三章】许师兄到底是真疼他,折腾了半宿,知道他的小呆子是第一次,头一次在床上这么温柔。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又忍不住逗他,小呆子真不是白叫的,都被吃的一干二净,身上光溜溜一件衣服也没有还想从他怀里逃走,他这辈子都得待在许家的族谱里。今日下午,林清一到苏州的许宅,就被许嘉言儿子给缠住。原本许嘉言并不打算周六就回苏州,他想先和林清去约个会,这些年谈过的几次恋爱,那些恋爱必经项目他都配合那些女朋友做过,虽然没觉得无聊,可也没尝到多大乐趣。今天早上把小呆子抱怀里,听他平稳呼吸,总是在想他在精神病院的那段日子。又不敢想,他在里面待的那段时间,到底经历了什么。所以他想对他好,想把所有还能给他的,都给他。现在开始用心珍惜应该不算晚。可他儿子却一个电话打过来捣蛋。许家管家在电话里面无奈地说许思邈一大早就醒了,一个劲吵着要林叔叔。许嘉言哪里能想到,未来他吃最多的就是他亲儿子的醋。反正他的二人世界注定要泡汤了,一个电话打到汤煦那,得拉人下水才行。程博昊三点多就到许宅,汤煦过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钟。许清树一下午都在家,原本笑眯眯看着林清陪他孙子玩,一望见程博昊过来还以为是专门看他的,可高兴了,把人拉书房去陪他喝茶下棋,还问汤汤怎么没过来。许嘉言也奇怪,两个人都在上海,又是周末,程博昊不上课汤煦也没工作在身,两个人竟然没腻一起。程博昊陪许老下了三盘棋,原先两盘都是他赢子,第三盘下到后面,汤煦进屋了,一个个打过招呼就过去和林清一起逗许嘉言儿子玩,这边程教授节节败退。三局两胜,第三盘明显没用心。许嘉言看最后一盘棋盘上程教授的败局已定,他坐过来看棋时候手上就端着一盘糕点,拿过去喂林清吃,顺便给他儿子一小块,问汤煦说:“你把程叔怎么了?”汤煦从盘子里拿糕点吃,看着许嘉言说:“你昨晚把林清怎么了?”许嘉言招牌欠扁笑容说:“你猜。”“那我直接问林清了啊。”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