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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去摸那个盒子,嘴角却微微弯了起来。等面做好,时鹤汀吃完,已经快要九点了,叶峭困得睁不开眼睛,头一点一点的。叶萦回把他抱起来,准备先把他送回房间,叶峭却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爸爸,一会儿时叔叔回家,汪汪也得跟着他一起走是吗?”叶萦回点点头。叶峭望了他一眼,又望了时鹤汀一眼,小声道:“可不可以让汪汪在家里再待一晚啊?”他说着,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冲时鹤汀腼腆地笑了笑,“或者可以让时叔叔在家里住一晚吗?”时鹤汀被他笑得心快都化了,更不要说他的提议正中他心坎,点点头应下来。叶萦回便也没说什么,抱着叶峭上了楼,先把他哄睡着了才下楼来。他领着时鹤汀上了二楼,走到客房门口,被从后面横生出的一双手臂抱住了腰,低低的笑音响在他耳边:“怎么,晚上就让我睡客卧吗?”叶萦回笑了一下,打开了房门:“你想睡主卧?”对方在他耳后亲了一口:“想。”“那你去吧,就是小瓜醒了可能会问你怎么在这里。”叶萦回的脸上露出一点笑意,旋即便被咬住了耳朵:“我不想睡主卧,想睡你。”“那看你本事了。”他的嘴角扬起来,随后便被一边轻咬着后颈,一边带进了客卧,关上了门。叶萦回最开始想的还是只在这里眯一会儿,之后再回主卧去,只是眼睛一闭上,这个一会儿的长度就变得不再可控,直到听到小瓜的哭声才惊醒过来。他匆忙套上衣服,下了床,时鹤汀被他的动静惊醒,也醒了过来,这才听见走廊上叶峭的哭声。叶萦回推开门便看见了在走廊上光着脚站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叶峭,赶紧过去把他抱起来:“怎么了小瓜?”叶峭被叶萦回抱起来,反而哭得更厉害:“……我……醒了……找不到你……”叶萦回赶忙拍着他的后背,抱歉道:“我……”他看了一眼从房间跟出来,一脸刚睡醒的时鹤汀,“……跟你时叔叔聊天呢,没事儿啊,不哭不哭。”他哄好叶峭,用眼神跟时鹤汀致意,抱着叶峭回了主卧,弄了温水给他擦了遍脸,哄着他睡下,心里才默默松了口气。也就是叶峭现在太小,根本看不出来什么,再大一点就不好说了。他之前从未觉得叶峭黏着他睡有什么不好,现在才觉出问题来。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是时鹤汀发来的消息:“小瓜没事吧?”叶萦回把亮度调低,回复:“没事,就是半夜醒来没见到我,吓着了。”对面显示了几次正在输入中,才发过来一条:“小瓜晚上一直都是跟你睡?”“嗯。”他犹豫了一会儿,才又发了一条过去,“以后要尝试着让他自己睡了。”这次对方回得很快:“嗯,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晚安。”“晚安。”他放下手机,又发了会儿呆,才抱住小瓜闭上了眼睛。第二天一早,时鹤汀收拾好东西,带着汪汪离开了。下午,叶萦回便接到了叶mama的电话,语气中是罕见的焦虑与不安:“萦回啊,鹤汀他怎么又给咱家送东西了啊?上次他出差回来就给我跟你爸带了好多东西,本来觉得不收挺不好意思的,没想到这次又送来了。”她顿了顿,“我怎么觉得我这心就是老悬着呢……”叶萦回倒真没想到叶mama打电话过来是说这件事,犹豫了片刻才缓声道:“妈,收着吧。”他停顿了几秒,“有件事情……没跟你说,我跟鹤汀……复合了。”电话那头足足安静了十来秒,才终于有了动静:“……啊,复合了啊?什么时候的事儿啊?”“嗯,就……相亲那天。”叶mama干笑了两声:“我说呢……那行吧,我也不说什么了,你们……好好过吧。”说完,她又犹豫了,“对了,你……的事儿,跟鹤汀说过了吗?”叶萦回的眼睫垂了下来:“还没。”他顿了顿,“我会找个机会跟他说的。”“行吧,你也大了,自己的事情自己有数就行,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叶mama叹口气,“好好过吧。”挂断电话,叶萦回却依旧难以平静。他跟时鹤汀复合的事情没有想过一直瞒着家里人,所以借着这个机会说了倒也没什么。真正让他紧张的,还是要如何跟时鹤汀开口。尽管他说了会找机会跟他坦白,但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这样近乎天方夜谭的事情。他……猜不到时鹤汀的反应。第66章第六十六章一月的最后几天突然开始下起了大雪,叶峭在的幼儿园就势提早给小朋友们放了假,提前了一周多进入了假期。本市已经很久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叶峭是感受不太到,大人们倒个个比他兴奋。年末事忙,叶萦回自己做不到一直看着叶峭,也不好总麻烦安妮,所以也不再带他去公司,而是把他送到叶mama那儿待着。刚好张恬今年也早早放了假,今年过年又要去外婆家过,所以张新干脆提早把她送来玩儿一阵子,还可以跟小瓜凑个伴儿,也让叶萦回放心了一点。那天叶mama跟他提了那件事之后,他犹豫了很久,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开口。这段时间又太忙,于是彻底搁置了下来。时鹤汀这几天也不比他好多少,有时候电话打着都能睡过去,两人见面次数更是少之又少,直到年关边上才差不多算忙完。他这几天最忙的时候甚至连家都没回,就在休息室对付,日子过得跟打仗一样。好容易歇下来,被压住的毛病立刻全都出来了。刚下雪那会儿他就有点感冒,吃药一直没见好,但也没变严重,现在终于歇下来可以休息,反而加剧了。比这更让他头疼的是持续低热,他之前只以为是温度骤降导致的感冒发烧,持续到今天他才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的发情期大概要到了。放在前几年,这也并不是什么难解决的事,把自己在房间里关几天,虽然并不好受,但是挨过去也就没事了。反而是今年,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手机响了起来,是时鹤汀:“下班了吗?”“嗯。”“晚上吃过没?”他的声音轻快中带着几分笑意,“一起吃个饭吧?我好几天没见你了。”等叶萦回应下,他便笑起来:“等我接你,我快到了。”他们今天去的饭店人并不多,像是刚刚开张没多久,即使是饭点,也可算冷清。时鹤汀笑着解释道:“任南新开的场子,怎么说也来捧捧场。”叶萦回这才明白过来,点点头:“说起来,我回国之后还没见过他,他最近怎么样?”“好着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