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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个傅慧,时间上一下子就给缩短了很多。她一个淬炼术过去,便使调料入了味,又将rou里的渣滓、水份剔除了出去。 老爷子打发了宋启海去上班,带着傅慧把杂物间收拾了出来,rou一条条地用麻绳穿了,挂在杂物间支起的横杆上,下面燃起了松枝桔皮。 点燃后,家里有蒋兰看着,老爷子带着孙女走到村头,拦了辆隔壁村去县里的牛车,到城后付了一毛钱的车资。 祖孙俩去了四合院,又花了大半天的时间,将东西厢和倒座的两间房,连同洗澡间、茅厕用白灰都给刷了两遍。 末了,傅慧给房间除了味,又做了遍清洁。 “好了,福宝,你爸爸来接咱们回家了。” 宋启海将车子停在大门外,走进来各个房间看了一遍,赞道:“刷得真漂亮!”白灰刷的平而不透,光看里面跟新房子比也没差。 “可不!”老爷子带着傅慧,在院子里的水龙头前洗了手,“也不想想我们花了多大的力气。”虽然说山头的粉刷有傅慧的术法帮忙,可来回搬梯子,扶梯子,调配石灰,祖孙俩不出力啊! “辛苦了!”宋启海帮着关了门窗,问老爷子,“我看屋里也没什么气味,正好周末我有时间,那天咱搬过来吧。” “行啊,回去让你媳妇收拾东西吧。” 说着话,老爷子和宋启海牵着傅慧便出了院门。 “傅慧!” 四合院所在的位置是胡同的第一家,几天来,老爷子和傅慧进进出出,倒是遇到过几位胡同里的住户,见面不熟也就略点一下头。 所以陡然听见,胡同里传来的耳熟叫声,傅慧不免愣了下,然后扭头一看,脸僵了。 宋启海打量着走来的姑娘,齐耳短发列宁装,行走间风风火火,自带一股热情,“傅慧,你认识?” “是国营饭店里的服务员,”老爷子笑道:“很是喜欢咱家傅慧。”在外面,一家人统一口径,只叫福宝的大名。 “老爷子好!原来跟李家换房子的是你们啊?”服务员双掌一合,激动道:“真好啊,日后我可以天天见傅慧了。” 宋启海按了按闺女的肩,傅慧不是太情愿地抿了抿唇,“jiejie好!” “唉!”她轻应了声,自我介绍道:“我还没说吧,我姓周,叫周楠。傅慧,以后你可以叫我楠jiejie。” “胡同里第三户就是我家,没事来我家玩儿。哦,对了,傅慧,你是不是快要上学了,我们家老太太可是县小的校长……” “赵老师是你母亲啊,”宋启海笑道:“等我们过几天搬过来,一定上门拜访。”他为什么将房子换到这,不得不说赵校长占了很大的成份在。 “哪天搬啊?”周楠道:“我请假过来帮忙。” 老爷子、宋启海愣了下,异口同声道:“不用,不用了,谢谢。” 似觉得父子俩有些反应过度,老爷子张口解释道:“东西不多,在村子里借辆牛车就拉来了,真不用劳烦。”至于拉过来摆放什么的,不是熟人真不方便插手。 彼此相互之间又客套了几句,宋启海抱起闺女放到前杆上,“傅慧,跟jiejie说再见。” 傅慧摇了摇小手,“jiejie再见!” “傅慧再见,搬过来后,别忘了来jiejie家玩哦。” 车子出了胡同,老爷子回头,对方还站在原地挥手呢。 “启海,周楠没问题吧?” “小县城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宋启海挑了下眉,“怎么,您发现了什么?” “这倒没有,就是吧,对咱福宝太熟情了。” “呵呵……我看您是当局着迷,您就没发现,您孙女身上自带一股亲和力。”能和动植物交流的人,身上的气息能不平和吗。 三人回到家,蒋兰已煮好了饭菜。 鉴于老爷子和宋启海不吃rou,蒋兰除给自己和闺女切了一小碟猪肝外,红薯粥,窝头,小菜照旧。 老爷子拿起窝头给涂了层果酱,递给傅慧,“蒋兰,家里是不是没粮了?”红薯粥、窝头,早晚饭地连吃四五天了。 “还行吧,”蒋兰这些日子的心思,都放在药方上了,倒没觉得老爷子这话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凑合一下,能过到月底。” “别凑合了,有什么尽管做,给大家换个口味吧。搬完家,我跟福宝进山,再背些粮食回来。”说着老爷子不觉一顿,看向儿子,“你那边有没有特别困难的战友,列个表格给我,我跟福宝抽空寄些吃的给他们。”他可没忘记,要帮孙女积福行善。 放下粥碗,宋启海用筷子夹了个窝头,“行!寄的时候,别用真名,另外你带着福宝,多跑几个县邮寄……” “停停!能别啰嗦了吗?整得好像我和福宝,都没长脑子似的。” 傅慧:“我智商超厉害的!” 在爷孙俩眼神的攻势下,宋启海叼着窝头,举手做了个投降状。 老爷子哼了一声,目光转向了蒋兰。 “爹,”蒋兰被看得一滞,“有事您说。” 老爷子放下碗筷,正色道:“当初你停薪留职在家,是为了照顾我和启海。现在你也看到了,我们俩的身体素质均达到了最佳状态。蒋兰,我想说,留在家里当个家庭主妇,一来不是你的强项,二来也太浪费你的天赋才华了。所以,搬到县里后,你申请恢复工作吧。” “可是,我是您的医护人员,我去医院工作了,组织上会不会派个人来家……”他们家的现状,根本容不得外人进住。 “这个我来想办法,”宋启海对妻子肯定地点点头,“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吧。”几年来,蒋兰为他和父亲已经牺牲了太多时间,她也该回到自己喜欢的工作岗位上了。 “可是……医院里一忙起来,”蒋兰迟疑道:“我怕没时间给爹和福宝做饭。” 傅慧眨了眨眼,“我们不可以去国营饭吃吗?”做饭她不会,老爷子,想想上次他做的黑乎乎的红烧rou,傅慧可不敢奢望他能做出正常的饭菜来。 “傻闺女耶,”宋启海弹了下她头上的小揪揪,笑道:“哪有人天天下馆子的。”吃上一个月,他就得被人举报,家属奢侈**。 “要不,”蒋兰道,“爹您和福宝,去我们单位食堂吃。”县医院就在国营饭店旁边,离四合院不算太远。 “行!”老爷子拍板道,“我们试试。”不好吃,他就带着孙女去县局的食堂呗,两家总有一个满意的。 事情定下来,第二天宋启海就带着蒋兰去了县里递交材料,留了老爷子和傅慧在家收拾行礼。 傅慧房间里的衣柜是不带的,她只准备带上两个樟木箱,一个樟木箱用来装衣物,另一个樟木箱等着搬家那天放被褥。 “福宝,”灯笼果特担心道,“你不会抛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