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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宝在火车上遇到傅栩,还能说得过去,怎么又跟赵易搭上关系了。不对,”老爷子耳边响起赵麒的话,“我爷爷需要的灯笼果果子我们已经找到了。” “启海,”老爷子舔了下干涩的嘴唇,“你先前打电话说,福宝来时带了人参和灯笼果?” “对啊!” “咕噜,”老爷子狠狠地咽了口口水,艰难道:“今天下午一点多,赵易的儿子赵麒跟我说,老首长要的灯笼果果子找到了。” 宋启海握着电话的手抖了抖,“您,没听错?” 老爷子长长吁了口气,“没有,当时,你哥也在呢。” 宋启海抹了把脸,“我们见了灯笼果,怎么就没往这方面想呢。”早知道哪用得着福宝出面,随便找个借口就送过去了。 “老首长说,他要的灯笼果极其难找,”老爷子委屈道:“我初见时还问福宝,灯笼果是不是很主贵,有没有药用价值?” 宋启海光是想想,便知道闺女答了什么,于她来说灯笼果就是个照明的普通植物。 “还有,”老爷子颇是心虚道:“你上次打电话来时,我刚将傅栩连同福宝送走,”久久等不到儿子回答,老爷子厚着脸皮辩解道:“你不知道傅栩那小子有多jian诈,来家借车,将睡着的福宝用军大衣包的那个严实哦,别说看到脸了,连片衣角都不让见。”全然不提傅栩最开始的想法,是想托付傅慧在家里住个两天。 宋启海眼睛转了转,其实他已经肯定,傅栩不知道果果就是他女儿,那么老爷子的话就掺杂了水份,不过现在也不是计较的时候。 “傅栩借车带着福宝去哪了?” 听到这问题,老爷子闭了闭眼,讲真,他特想躺在地上装会儿死。 恰在此时,宋长期领了个会绘画的小姑娘走了进来。 “长期,长期,”老爷子捂着话筒,冲大儿子招手道:“你弟的电话,找你的。” 宋长期不疑有他,伸手接了过来,“喂,启海,你说。” 电话那头的宋启海捏了捏额头,心下有了不好的预感,“大哥,先前对不起啊,我情绪激动了,不是有意对你吼的。” 小弟跟他道歉了,哎哟,心里咋就那个美呢,宋长期不由得咧嘴笑道:“咱哥俩谁跟谁啊。” “哦,”宋启海很是云淡风轻道:“听咱爹说,傅栩跟你借车了?” 小弟跟傅栩几月前刚破过一起案件,两人很熟,他只当宋启海在关心朋友,遂答道:“对!那孩子孝顺,一回来不顾风雪天气,借了车就去平城监狱看他爹去了。” “宋长期!”宋启海忍了又忍,到底没忍住,“我怀疑你丫的跟我就不是一个爹妈生的,要不然,怎么你侄女在你眼前,你都没认出来,还让她跟着傅栩大雪天里去了平城,还是监狱。平城监狱啊,别说一个孩子,就是你走一趟,腿肚子不打颤吗?” “等等,你说傅栩抱着的那个孩子是咱家傅慧,都姓‘傅’啊,”宋长期纳闷的挠挠头,脑中灵光一闪,“傅慧不会是傅家的孩子吧?咦,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 宋启海愣了,老哥这是要反抗,要打击报复。 “让我想想啊,”宋长期心下轻笑了一回,装腔作势道:“好像是七年前,对是七年前,我记得傅栩好像被人设计了一回,你知道的就是那方面,而咱家福宝今年刚好六岁……” 随着宋长期的提示,宋启海脑中不由自主地忆起了,俩人一起执行任务,死生一瞬时,傅栩响在耳边的话,“今天是老子的二十四岁生日,老子除了七年前被人设计着沾过一回女人,至今连个对象都没有呢。就这么死了,咋就觉得亏得慌哩。” 福宝,他知道,性子冷淡,一般人她根本就不搭理,可现在,对傅栩比对他还亲吧? “喂,喂,启海,你还在听吗?”宋长期心里其实有点慌,他只不过是想搬回一局,哪想到却命中红心。 孙女既然有了眉目,画相自然也就不用了,老爷子刚打发走小姑娘,回来就见大儿子已放下了电话,人坐在沙发上一脸忐忑,不由笑道:“咋了?你弟又骂你了?”还好老子聪明,躲过了一劫。 “爹,你在幸灾乐祸,”看着老爷子这么欠的表情,讲真,宋长期特想看他像小弟一样变变脸,“其实吧,有一件事,我本来不想说,不过您老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看我的笑话,让我心里有些不舒服,所以,作为反击,我想讲一讲。” “嗯,挺诚实的,”老爷子支了支耳朵,“说来听听。” “我发现一个秘密,”宋长期组织了下语言,继续道:“咱家福宝是傅栩的亲生女儿。” “哦,”老爷子淡淡道。 “爹,”没看到老爷子变脸,宋长期不死心道:“咱家福宝真是傅栩的亲生女儿。您不知道,七年前傅栩在外面执行任务时,被人设计着跟个女人滚了床单。” “哎哟,这一天折腾的,又是下火车又是跑医院的,我这身老骨头还真的累了,”老爷子说着拄着拐杖站了起来,“哦,对了,哪个是我的房间,我去睡一会儿。另外,”老爷子不忘交待道:“你赶紧往平城监狱打个电话,让那边给傅栩开个红灯。” “哦,好的,”宋长期愣愣地朝右边指了指,“还是原来的房间。” 眼见老爷子开门就要进屋了,宋长期反应过来不由问道:“您怎么不让我派人接福宝回来啊?” “这天气接福宝回来,你傻还是我傻,”老爷子不可思议道:“福宝又不赶时间,为何不等雪停了,化冻了再回来,非得风雪天里赶路?万一路上抛锚了怎么办,步行回来呀?” 火力十足地怼完儿子,老爷子往屋里的炕上一坐,半天回不过来神,他家福宝竟然是傅子羡的亲孙女! 哎呀那个老瘪三,敢来跟他抢福宝,看他不捏死他。 与之同时,傅栩开着车也到了平城监狱。 “同志,”傅栩敲响了门卫室的门,“您好,我来看傅子羡。”说着,傅栩将一条‘黄金叶’和一兜苹果递了过去,“麻烦了。” 风雪天看门本是件苦差事,没想到遇上位大方的主,“登记。” 傅栩接过丢来的纸笔,刷刷几笔写好。 里面的人看了眼,斜睨着傅栩道:“你还带了个人,而且还要送衣服被子进去……” 傅栩明白对方的意思,解开大衣上面的钮扣,把内衣口袋里的钢笔掏出来递给了他,“报歉,来得急,只有这个了。” “哦~”对方拖着长音,半晌方道:“行李拿过来检查吧。” “果果,果果,”傅栩打开后座的车门,掀开上面的大衣,拍了拍傅慧的小脸,“快醒醒,你都睡了一路了。” 傅慧睁开眼,怔怔地看了傅栩一会,缓缓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