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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总会采上很多,和面蒸着吃、或是做包子、做菜饼,味道很是香甜。” “我们带的面不是吃完了吗,没有面采了怎么吃?”这几天,馒头吃完后,他们就把带来的五斤白面拿了出来,早上摊鸡蛋菜饼,中午裹着小鱼、花瓣、用油炸、还时还会包顿饺子吃。傅慧头一转,看向傅栩,“傅爸,我们要不要采了回紫庭阁吃?” “果果想回去了吗?”傅栩说着,心下暗自算了下时间,这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原来他们进山已经六天了,今天竟然是初八,他记得自己上学,每年的开学日好像是初九吧。 “嗯,我想换衣服了,”还想洗澡。虽然每天都有用清洁符,可心里上总觉着不舒服。 “行,那你叫悟空,把飞龙唤回来。”傅栩把用雨布裹着的褥子从麻袋里掏出来,甩了甩麻袋上的灰尘,“然后通知各位同我一起,采槐花吧。” 松鼠、红狐爬上树,方禹也脱鞋准备上去帮忙,傅慧见了眨眨眼,脚尖一点地面飞跃了上去,垂头对上方禹惊愣的脸,她乐得“哈哈”笑了起来。 她立在手臂粗的枝杆上,笑得小小的身子跟着脚下的树枝一起摇晃,看得方禹胆寒,“果果,别闹,快抓住你头上的枝杈。” 傅慧抬头看去,头上满枝都是盛开的槐花,她伸手扶住,一个个地开始往下掰细枝,“方禹,你别上来了,我掰你在下面捡吧。” “那你小心点,”看着她在细细的树枝上来回走动的身影,方禹不放心道:“要不,我把绑行李的绳子解下来,给你递上去,你一头绑在自已腰上,一头系在粗壮的树杆上。” “干嘛?”傅慧瞪眼,“你耍猴呢!” “果果,”悟空正好带了飞龙回来,“什么耍猴?是要我表演杂技给大家看吗?” 傅慧朝下一指方禹:“问他。” “不是,”方禹忙冲悟空摆手,“我是怕果果掉下来,所以想着在她腰上系根安全绳。” “掉下来?”一众动物看着方禹瞠目,这脑回路,谁掉来摔着,果果也不会啊。 “果果,”动物们起哄,“你掉下来一个给方禹看看。” 傅慧冲下面的方禹微微一笑,脚一抬,踏空而下,吓得傅栩和方禹手里的槐花一丢,双双朝下坠的傅慧扑来。 傅慧忙将两人一托,拽着他们胸前的衣襟,跟着飞起,坐在了槐树粗大的枝杆上。 “傅爸、方禹,”傅慧拍了拍两人,“回神了。” “傅慧!”傅栩气得扬了扬手,对上闺女清亮的眼神,硬是没舍得落下,“你啊!”他恨恨地点了点傅慧的额头,“吓死傅爸了。” 傅慧嘟着唇不满道:“你们不是知道我一直在修炼吗?还有你,”傅慧学着傅栩的动作点了点方禹的脑门,“你都在我梦里见过我的前世了,咋还这么一惊一炸的。” “能一样吗?梦里的灵气是现在的几十倍,还有,”方禹拍开她的手,“梦里我见你时,你几岁,现在几岁,一个是修炼有成的大姑娘,一个还是不满七周岁的小屁孩,说跳就跳,这树十几米高,能不让人担心吗……” “说谁小屁孩呢,你才是……” “谁?出来!”白瑾一声厉喝打断了两人的争吵,大家不约而同地朝白瑾喝斥的方向望去。 一只红头绿毛鹦鹉从树后怯怯地飞了出来,“是,是我,我我叫美丽。” “大人,”她在傅慧对面的树上落下,双翅一展合抱行礼道:“美丽无意冒犯,我是来找我丈夫花豹的,听山里的朋友说,几日前见他跟在了大人身后,不知奴家能否见他一见。” 她是动物,说人语,动物们与傅栩都听得懂。 从她出现到她话落,傅栩心里的不喜都摆在了脸上,“据我所知,花豹没有结婚吧。哦,我忘了,动物们是没有结婚这一说的,那你这‘丈夫’二字又从何说起。”这鹦鹉以前也不知在什么样的家庭待过,一身的奴性,还有几分他母亲季云说话的调调。 作者有话要说: 美丽:“花豹你个丧良心的,说是给我寻灵兽rou呢,一去没影了。” 花豹:“那个……美丽,报歉啊,各位灵兽现在都是我兄弟,为了件不太想要的衣服,我让我朝兄弟捅刀子,我觉着吧,不太值。” 美丽:“花豹!过分了哦!“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雨水 2个;23392028、大橘若重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于尐尐 8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回紫庭阁 傅栩的话说得毫不客气, 鹦鹉失了颜面,顿时双翅交叠着一捂脸,“嘤嘤”地哭了起来。 这下受过母亲荼毒的傅栩更不耐烦了,“行了行了,大伙别看热闹了, 赶紧把麻袋装满咱回家。” 小狼、红狐们立即动了起来, 傅栩亦扶着枝杆站起,拔出绑腿里插着的匕首,擦着树杆刷刷捡着半开的槐花削了下去。 傅慧瞅了鹦鹉几眼,见她越哭声音越大, 听着不但不让人觉着烦,时高时低的嘤嘤声婉转得还像一曲小调,不由得鼓了鼓掌, 建议道:“美丽小姐, 这轻风吹着花香,犹胜春光里的美景无数, 为了应景,我觉着吧你可以把哀婉悲凉改成欢快的春景民调。” 美丽:“……” 虽然翅膀掩了脸,但她就是知道,自己此刻正被所有的目光笼罩着,那一股股强烈的似带了讽刺的视线, 烧得她浑身发烫,双爪都羞耻地缩了缩,脑中更是一片晕眩, 然后她眼前一黑,“啪嗒”一声落了地。 林中一静,讲真,大伙真没有讥讽她的意思,她的声音是真好听,大家还想再听呢,没想到她神经这么脆弱,听不得半句不好。 不过想想,果果好像也没说她唱的不好啊,只是建议她改改曲儿。 这下傅栩的脸色更难看了,跟季云……真像啊!敏感又脆弱,娇怜得似朵洁白的小花。 “行啊,会挤兑人了,哦不,是鸟?”方禹好笑地捏了捏傅慧呆滞的脸蛋,“不错,有进步。” 傅慧回过神来,拍开他的手,神识探过去,发现她还有呼吸心下不由一松,“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她死了呢。还有,方禹你给我讲清楚,什么叫我挤况她,我只是诚心提个建议……” “哈哈哈……”方禹乐不可支:“人家哭得泪水涟涟,伤心欲死,你却赞她哭得像唱曲,这还不叫挤况她?” “啊!”傅慧张了张嘴,一时有些心虚,“好像是哦,幸好她没死,要不然花豹知道了,心里还不存了疙瘩。” “放心吧,”傅栩一边把她松散的头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