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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也有十五分钟了吧,硬是没再哼叽一声,或是动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论坛上有个贴子,抽这个月的收入,骊偃抽了个满数字,哈哈……高兴得以为自己要火了呢(毕竟这么高的收入嘛)。 夜里做梦,前面梦了什么已经不记得了,就知道我是从新文一夜之间涨到800多收的美梦中醒来的,然后情绪特激动地爬起来一看,好,涨了一个。 不怕不怕,刚开始嘛,好事多磨,兴冲冲地给新文又捉了遍虫,等到8点多吃完早餐一看,收掉两。 不怕不怕,一天刚开始呢,九点再看,待高审!!!! ☆、首谈灵根 “我能摸摸它们吗?”林援军蠢蠢欲动。 白瑾、墨瑾搭着的双耳猛然一竖, 坐立的姿势都僵直了几分, 拒绝的态度不要太明显。 方禹摇了摇头, 代为拒绝道:“别,他们不喜欢人碰。” 材料拿回来了, 要做啊。傅慧留了方禹、林援军先处理竹条,自己骑着车子去叫人。 老爷子、月浩、傅栩、蒋国昌都在清音阁前面的花圃,种人参呢。 前天, 傅栩把那片生长着药材的山谷, 报了上去。为此, 还带着医疗小组的人进山走了一趟, 大的人家不让挖,他嘻笑着挖了筐参苗回来。 “爷爷、月伯伯、傅爸、舅舅, ”傅慧立在花圃边, 冲花圃里的几人挥手, “我放学回来了, 你们种好了吗?” “快了,”傅栩道:“果果的作业写完了吗?” “写完了。”在学校就写完了,傅慧沿着花圃四周的地垄,走到放参苗的地方,数了数, 还有十几株。 踢踢踏踏, 从这头走到那头,傅慧观察着花圃里先后种下的人参长势,有那长得差的, 要死不活的就给点巫力补补,长得好的,她便摸摸叶子赞上一句。 风吹过,一片欣欣向荣。 “嘤嘤……” 细细碎碎地嘤/咛声,顺着风传进耳里,傅慧行走的脚步不免一顿,这声音有些耳熟。 寻声走近,傅慧看到嘤/叫的植物乐道,“是你啊!” 是年前她跟傅爸第一次来清音阁,见到了那株不起眼的兰草。 傅慧蹲下,伸手让指尖落在它的新叶上,刚有点模糊意识的兰草立即将心中的害怕传递了过来,“怕傅爸他们把你铲除啊,”傅慧轻笑,“放心吧,等下我跟他们说一声,日后就把你当成一株参苗来对待,浇水施肥一样不少,咋样?” 收到它传来的谢意,傅慧笑着站了起来。 与之同时,老爷子那边也将参苗种完了,“爷爷,跟您们说件事,”傅慧指了指脚边的兰草,“它意识初生,是株灵植,您们下次见了别把它当杂草拔了。” 众人一个个过来,记下位置。 月浩辨认了下,“我看着,怎么像最普通的春兰呢?” 傅慧乐,“它就是普通的春兰。” 说说笑笑大家出了花圃,回了听潮院,正房的廓下,林援军、方禹正拿着刀剔除竹条上的毛刺呢。 见大人回来了,林援军放下刀,紧张地站了起来,打招呼,“爷爷、叔叔们好!” 方禹站起来给双方介绍,傅慧停好车,给大家打水洗手。 老爷子、蒋国昌都认识林司令和他儿子,听林援军姓林,再看他的长相,估摸了下年龄:“林司令的孙子?” 林援军不自在地挠了挠头,“是!”同上四年级,相较于傅慧和方禹的年龄,他真的没脸报爷爷的名号。 “哈哈……继续,”看出少年的拘谨,老爷子笑道,“你们继续,渴了客厅有暖壶、有麦乳精、白糖,想喝什么自己冲;饿了,茶几下面的小柜里有糕点,自己拿,别客气,就当在自个家。” 林援军腼腆地笑笑,没当真,坐在小板凳上,又跟着方禹忙了起来。天色不早了,其实他想回家,只是人家大人刚回来他就急着走,好像有些不礼貌,就憋着没好意思张口。 这一待,回过神来廓下已亮起了灯,“啊,我该走了!” 傅栩拉住他,“刚才蒋同志已打电话给你爷爷,说了你留饭的事。” “来,”傅栩拍拍他的肩,“帮我把这些扎好的框架搬进杂物房,咱开饭。” 傅栩带着林援军搬框架,蒋国昌收拾竹条、铁丝,底座,方禹和傅慧把裁好的红油纸卷起放好。 晚饭是月浩做的,老爷子帮着烧的锅。 昨天杀了头羊,今天吃的是羊rou锅子,用野鸡吊的汤底,配菜有白菜、波菜、花圃里挖出的荠菜、蒲公英、笋子、土豆、红薯片、藕片、香菇、木耳、银耳、rou丸子、猪rou片等等。 饭菜摆上桌,花旬带着白虎、花豹和月浩的小rou鹰也来了。 月浩从厨房端出四盆半熟的骨rou,放在廓下,白瑾、墨瑾、白虎、花豹各占了一盆,飞龙、小鹰、松鼠则喝rou粥。 嗅着空气中浓郁的rou香,林援军吸溜了口口水,撞了撞傅慧,“你们家的动物真幸福,吃得比人都好。”不过这花销,也特大了些。说实话,他们家就养不起,也不知宋家倒底是什么来头,突然就搬了进来。 “这些,”傅慧指指餐厅的锅子,和白瑾他们的吃食,“都是用他们从山上赶回来的猎物,做的。” “山,山上赶回来的!”林援军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这么厉害?” “对,很厉害!”傅慧点头。 “哎,”林援军炙热的目光,从白瑾、墨瑾等身上一一滑过,羡慕道:“要是我家有一只就好了。” “没了!”到目前为止,除了白瑾、墨瑾他们,傅慧还没遇到过别的灵物呢。 “那他们生崽后,能给我一只吗?虎、狼、豺都行。” 闻言花豹叼着骨头,往白虎盆里送的动作一顿,放回了自己盆里,“小白,我差点忘了件事,我还要传宗接代呢,跟你结婚,中间能离不?” “或者我们能不能光亲/亲,不结婚,等我找到了要共渡一生的伴侣,咱俩再分手,毕竟我花豹一族虽然有些滥/情,可对自家媳妇那是最讲忠诚了,婚后从不滥/交、乱/搞……” 院内一静再静,傅慧感受着花旬身上不断外冒的冷气,同情地朝花豹瞥了一眼。 果然下一刻,花旬动了,白虎也动了。 什么叫混合双打,眼前这幕便是,直虐得花豹体无完肤,奄奄一息。 蒋国昌要上前阻止,被傅慧拦了,“舅舅,您不能一直帮他擦/屁/股,他要入世,嘴贱的毛病是得改改了。 这次得罪的是花叔叔和白虎,下次呢,他万一,一个脑子发热,看上了小晋尖尖的角,金黄的身子,嘴贱得上来撩呢。小晋可不像花叔叔、白虎这般,顾忌着舅舅的面子,留他一条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