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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了回去,“不如这样,这钱算是你欠我的,将来等你有钱了,再还给我?”徐浩成支支吾吾了半天,左右权衡了会儿,道:“好吧。你真名叫什么?”“我啊,”景眳朔一笑,“景眳朔。”景眳朔……那岂不就是名满天下的瑾渊王?景眳朔把事情解决完,心里也轻松了很多:“秋离,我们最迟明天一早就离开芊原,你先派些人到晚一路上查看一下。”“是。”景眳朔在客栈门前停下:“行了,你们都回去吧。辛苦了。”景眳朔跃上窗台,蹑手蹑脚地落到了地上。姚枂岚的床正对着床,床幔被风吹了起来,差点儿拂到景眳朔脸上。景眳朔走过去,床上却没有人。景眳朔大喊一声,说不清是急是怒:“风无!”“风无,是谁?”清爽的声音,景眳朔回过头。姚枂岚披着白色的外衫,黑色的长发散落在肩两边,一条腿屈起,踩在了板凳上,看起来很有精神:“哟。”“哟什么,”景眳朔喜不自禁,“你已经好了吗?你——”他向前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不敢再向前,因为姚枂岚的手指正把玩着一个红色的马状木雕。“你把王夫人杀了吧?”姚枂岚放下腿,“也和徐浩成好好地告别过了吧?之后呢,你安排我们什么时候走?”“姚姚,你听我解释。”景眳朔紧张起来,“我不是有意隐瞒你的。”姚枂岚的语气格外生疏:“那天,我和厉王府的探子说话被你看见了,你却没有上报,我还真当你大人有大量。没想到,是因为你也一直在做同样的事。而且,柳菀菀?你连皇后的名字都查出来了,还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是为了什么呢?”景眳朔没想到那里也有厉王府的探子,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姚姚,我那时真不知道我父母是被柳菀菀杀的,是你和我说了之后,我才派人专门去查这件事的。相信我。”渴望了很久,他醒过来,可是他一醒来,竟然就是这样的质问。姚枂岚站起身来,走到景眳朔身边:“我猜想,从我们离开静阳的那一刻起,赤马众就跟着我们了吧?我们一起经历的所有险情,在你眼里,都是随手就可以化解的,对不对?”“不是!”景眳朔什么都不怕,就怕姚枂岚怀疑他的真心,“姚姚,可能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我,但是!只有这个,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是真的很爱你。”“呵呵。”看着他再正经不过的脸,姚枂岚忽然笑起来。景眳朔怕他再来一句“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但是并没有。姚枂岚越笑越厉害,腹上的伤还没痊愈,这么笑着,伤口又开始作疼了。姚枂岚的眉尖抽了抽,被迫止住了笑:“傻瓜。不会不信你的。逗你呢,这么认真做什么?”“那你还!”景眳朔顾不上放心,就生起了气,抱住头,蹲到了地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不是吧?这就哭了?为什么啊?”姚枂岚手足无措起来,伸手拍了拍景眳朔的脑袋,见他纹丝不动,又把他的发冠取了下来。“喂,你再装哭我就给你扎小辫子了哦?”见他还是没反应,姚枂岚蹲了下来,还没开口说话,景眳朔就骤然出手,扣住他的下巴,吻了下去。自姚枂岚到白泽滃面前三磕那一夜以来,两人就没再缠绵过了。年轻人火性大,一个蜻蜓点水的轻吻,就这么发展到了难解难分的深吻。待到回过神来时,两人已是躺在床上亲了好一会儿了。姚枂岚的里衫滑下去了一半,露出诱人的肌肤。“你伤势未愈。”景眳朔遗憾地叹了口气,帮他把里衫拉到肩上。“对不起。”姚枂岚把里衫整理好,“我辜负了你的信任。这些日子,也都辛苦你了。”景眳朔亲了亲他的侧脸:“你知道就好。我已经不想再经历一次了。”“嗯。”姚枂岚轻声答道,“我知道的。”☆、第62章朔枂景君奚已经很久没坐马车了,难免有些兴奋过度,时不时撩开侧帘看外面的景象。“没想到这么合适,我们刚到稆桑就能过年啊。”景君奚的眼中仿佛有星星在闪,“真期待啊。”因姚枂岚伤势未愈,景眳朔特意找来了马车,绝尘也能休息一会儿了。“你是说,本来只有一两个人跟着我们,负责告诉你情报?”姚枂岚虽没有不相信景眳朔,但也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那其他人都在哪里?”“姚姚,其实赤马众,不过是一个十人的小队。”景眳朔据实回答,“只是因为他们的能力很强,加上我有意传播谣言,所以你们以为它有上千人。”“难怪,”姚枂岚点头道,“我说你不可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弄出个这么大规模的组织。”“现在,你把赤马众召齐了?”景眳朔苦笑:“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你被绑去之后,我就让跟着我们的赤马众队员去传信了。但是,还是迟了。”一提到这个问题,姚枂岚就不敢接话了。景眳朔歇了会儿,又道:“姚姚,我,会和你一起支持北千翎。”“怎么,静阳城发生了什么?”姚枂岚有意套话,来了精神。景眳朔道:“与静阳无关,是我一路下来看到的一切。千襄治下的地方,基本都有柳菀菀的势力渗入,他真的不适合做皇帝。”“啊。”姚枂岚往自己的嘴里扔了颗药丸,“那就最好了。”景眳朔有些失望:“你不高兴吗?”不应该兴高采烈,然后投送怀抱吗?“高兴啊,怎么会不高兴?”姚枂岚道,“但是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了。你再怎么和北千襄交情深,也不会对路上的这些视而不见的。”这是在夸他?景眳朔失望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些。“姚姚,你是怎么知道赤马众在我手上的?”“最早是有人给了我暗示。”姚枂岚把木雕扔到景眳朔手里,“再说,我本来就觉得奇怪,你怎么可能满足于我给你的信息,不问朝政?”景眳朔调笑道:“或许是因为我对你太着迷了呢?”“师父!”景君奚回头叱道,“你是不是忘了这儿还有一个耳朵好好的活人?”“怎么可能,”姚枂岚无视了景君奚,嗤道,“我认识的瑾渊王,可是公私分明、坚持自我的人啊。”“你错了,”景眳朔深深看了他一眼,“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保护你,或许还有君奚,是比保护这个国家还要重要的事。”景君奚一拍车厢:“师父,‘或许’是什么意思?”姚枂岚难得的没法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