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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银饰猛地发出一声裂帛碎响。他双目充血一把拽起南絮,似要将他吞吃入腹。“我说错了吗?!”南絮满眼是恨,毫不退让,抬手就是凌厉的一个巴掌,直将白术打得唇角溢血。白术愈发怒不可遏,按下床头机关,架子一转,他双手扣住南絮手腕将人推入密室,一把掼倒在地。南絮额头在木地板上磕出一声脆响,他却放声大笑起来,“怎么你cao得别人就cao不得吗?把门打开!这等丑事该让人开开眼界!”“你闭嘴!”白术仿佛不认识他一般,伸手去捂他口鼻,却被南絮咬得血迹斑斑。两人在狭小空间中拼死纠缠,衣衫尽湿,渐渐南絮被捂死一般脱力委顿下去,只有沉重呼吸证明此人还活着。忽地他伸出舌尖舔那指间鲜血,白术如遭蛇咬般抽回手。南絮如困兽粗喘,转过身,冲他笑。他笑起来依旧很好看的。很温文。很天真。仿佛下一秒还能听他甜甜叫一声,白二哥。白术听他笑着说道,“你真可怜。”好似当头一棍,他震怒,却愣坐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你想要我,从很久以前就想要我……”南絮凑近,眯起一双红肿的双眼,骨架匀亭的手拨开他的腰带攥住他的孽根,“想要成这样……”不,这是蛊。白术双唇微启,却发不出声音。“你可真是个伪君子。月月来看我病情如何,其实不过色欲熏心而已……每次我脱光了躺在你面前,你这张冷脸下面……”南絮摸过他的脸侧,叹息一般问道,“都在想些什么?”“妖精……”白术认命般闭上眼,再睁眼时却是满目凶光,一把撕开南絮身上纱衣,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也值得我……”值得他什么,他却没说。“你又算什么东西?!”南絮一口咬上他的肩膀,仿佛要将他一身假皮囊撕碎,露出真实的内里。他怒喊道,“把我白二哥还我!”白术痛喊一声,粗鲁地分开他的腿就想捣进去,南絮双腿却不断踢打,不让他如愿。他发带已不知何处,一头银发破破烂烂挂在身上,看不见脸时苍老得让人心荒。红颜枯骨,百年过后,这不过是一堆白骨烂rou而已。他南絮不过是一堆白骨烂rou而已!然而心中一个声音说不是的。不是的。白术大手狠狠扣住南絮下巴,这张素来和煦的脸上满是恨意。他颤抖着威胁,“你也把……把南絮还给我……”南絮闻言笑了,仿佛没有听过比这荒唐的话。再没有了,再没有比这更厚颜无耻的话。密室外忽地传来喧闹之声,有人吵嚷着南絮的名字。“来了,来了。”南絮正要起身,却被白术一把拉回怀中死死扣住。“你还要几个人才能满足?!”白术气得浑身发抖,掰开南絮臀瓣便往里顶,“你敢踏出这里一步——”南絮疼得浑身是汗,双目涣散,却一直低声叹道,可怜,可怜,真是可怜。白术暴怒,捂住他的嘴便开始顶弄。南絮发了疯一般咬他,血流如注,片刻过后白术才发现那是南絮的泪。没有意义了。白术忽地意兴阑珊。“你赢了。”白术嗓音沙哑,绝望中透出一股嘲讽。密室外愈发吵闹,南絮听见有人小声叫着“公子”,很快燕孤城便与江澍吵了起来。“是,我想要你。是我错了,我护不住你。”白术黯然一笑,“我护不住你。你……你走罢。”南絮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白术闭上眼,下一秒,唇上一暖。“懦夫,”南絮眼中全是泪,却是笑着的,“你不敢要我,我却要定你了。”第二十九章、(紫烟线)(2)南絮醒来时不知今夕何夕。他好似做了一个弥天大梦,悠然二十载眼前缥缈云烟,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语笑嫣然,又好似从未熟识过。嘴角尝到些许药味,他才发觉自己周身清爽,后头也被涂过药膏,只是举手投足之间还略有些酸痛。白术面对着他坐在案旁,不知看了多久。他罕见地只是来回把玩着手中烟斗,却未点燃,一道长眉挑起,“醒了?”“人走了没?”“严明还在。”白术起身上前,一双手十分温柔地给他穿上外衣,系上腰带,那细瘦的腰肢昨晚被他捏在手里,不知冲撞了几百次。南絮是家中独子,上无兄姊,小时就爱跟着白术打转,惯爱撒娇。可他十四五岁之后,白术便不再一味纵容,这般为他穿衣也是多年不曾有过了。“不必讨好,我可没说要原谅你。”“嗯。”白术俯下身,在他眼角泪痣上轻轻落下一吻,许是昨夜二人都太过癫狂,简直好似野兽一般,此刻这点寂静温存竟让南絮差点又红了眼眶。南絮推开密室的门,房中一片狼藉,想必是那燕将军被放了鸽子大动肝火。南絮头疼地揉了揉太阳xue。更头疼的还在等着。燕孤城与江澍已然离去,还算识相,可偏偏有一个最不识相的,也逃不脱躲不过。严明从重重床帏之中抬起头来,神情颓然当真如将死之人一般,睁着血红的双眼看见他们两人却生生扯出个笑来,问道,“烟鬼,你就是这样报恩的吗?”白术也笑了,“我为严家卖命,你笑我想要却不敢伸手,如今我伸了手,你又笑我忘恩负义。我念你严家救我父亲,也感谢严家在我姐弟最危难之时伸出援手,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哑巴,这恩我再报不下去了。”南絮讶然,忍不住讽刺道,“以恩相胁,你倒理直气壮?我今日才知道,原来严白两家还有这么些渊源。只是你们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我却不知如何招惹了你们严家,要将我折辱至此?”他厌恶地闭上嘴,他南絮活了二十年,自诩待人均捧出一颗诚心,也从不逞口舌之快给人难堪,如今这般尖酸模样着实可恶,可是……可是……他睁开眼,明晃晃看得堂中挂着一幅大字,道是“从善如登,从恶如崩”,登时悲从中来,心想这世上,从善实在是活得太累,太累了!“严明,”南絮一口浊气在肺中翻滚,哽咽着骂道,“我真是瞎了我的一双眼,我也想不到……”他的咒骂戛然而止,万念俱灰之下,他竟词穷了。“是我害了你。”严明麻木地呢喃,“可是难道我就那么十恶不赦吗?我只是……我只是喜欢你而已。”南絮怒不可遏,正欲发作,却被白术按在怀中。严明忍无可忍,指着白术骂道,“我就那么十恶不赦吗?白术你又好到哪儿去?为什么你还愿意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