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穿书)今天兄长黑化了吗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8

分卷阅读78

    惶,家主曾遣人到金陵打听过,可是寻遍整个金陵城,也找不出一位自号寒露的郎君,只得就此作罢。”

    妙芜心思急转。

    这位金陵十七郎想必就是她那大伯娘的兄长。

    只是他为什么不肯留下真名呢?难道是当时形势所迫,逼得他无法用真实身份在仙门间行走?

    他后来一去不回,想必是真地回不来了。

    谢荀他……他知道自己还有个舅舅吗?

    作者有话要说:  段红昭:有钱能使鬼推磨;好郎君,俏郎君,不如库房里真金白金。

    妙芜:我觉得你这样子真地很难找到满意的郎君入赘……

    ·

    谢·有病就多喝点热水·荀:生病了?多喝点热水。

    妙芜:我觉得你这样子也很难讨到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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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有妹子提到魂穿设定的问题

    忍不住想说一点题外话

    这是一个书之小世界,世界里的各种人物都在系统意识的安排下有条不紊地推进既定剧情,所有角色从某种程度上而言都是故事道具。

    但是机器运行久了也会出问题。

    比如,有些角色突然跳出剧情线外,严重影响剧情大纲从而导致世界崩溃了。

    这时候会有系统安排穿书者进入维护剧情。

    嗯……

    设定上不想剧透太多,后期都会慢慢展开。我能保证的只有,这真地是个感情线小甜的剧情文(划重点)

    &

    原来的妙芜小姑娘虽然性格比较霸道自我,对不喜欢的人手段激烈。但从另一面来说她也是个好姑娘,她爱父亲,敬兄长,对自己人也是很好的。

    好姑娘都会有圆满的结局~

    然后,我的文里真地不会有全知全能的主角,嗯,个人喜好,写不来这种。

    我的初心就是这个故事打动了我,我想把它写出来。不是为了塑造一个完美的主角。

    最后,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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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心咒

    徐家客栈内灯火通明, 曲水流觞,廊庑之下人影恍恍,上菜添酒的小厮女使来回忙个不停。

    果然三叔公所言不假, 这徐家大厨不仅有几道拿手好菜外头难得, 所办的席面也是风雅别致。

    徐家客栈的园子里修了一条九曲十八弯的水渠,今日这宴席就在水渠两边摆开,案桌绵延, 树挂彩灯, 花树环绕,一盘盘珍馐美馔装上漆盘, 顺水流而下, 岸边人若是看上哪道菜,可用桌上的金钩将漆盘钩过来,也算是个意趣。

    可惜妙芜运道不好。她坐的这个位置在中游, 每次她看上哪道菜,哪道菜就在上游被人勾走了。

    偏偏她又豁不出脸面到上游去抢,急得她抓心挠肝,咬着两根筷子直发愁。

    她正巴心巴肝地将上游望着,忽觉身边投下一道暗影,抬头, 便见谢荀一手捧着一只漆盘,斜靠在案桌后的树上。

    他瞥了眼妙芜松散的坐姿和咬在嘴里的筷子,轻啧一声,皱眉道:“像什么样子。坐好, 放下。”

    妙芜赶紧把筷子放下,挺胸坐好。

    谢荀走上前来,昵她一眼,“愣什么?让座。”

    “哦。”

    妙芜于是往旁边让了让,给谢荀腾出大半坐席。

    谢荀坐下,将两个漆盘摆到桌上,妙芜低头一看,只见盘中一道蛋黄青蟹,一道蜜汁火方。正是她方才眼巴巴盼望了许久的两道菜。

    谢荀见她举着筷子不动,下巴一抬,奇道:“怎么不吃?”

    妙芜择了一双干净的筷子,一只小碟放在谢荀面前,又往他这边凑近了点。

    “小堂兄,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个?”

    谢荀轻咳一声,把她的小脑袋摁回去。

    “有得吃就吃,哪那么多废话。”

    妙芜夹了片火腿入口,只觉口感酥烂,滋味鲜甜,当真十分下饭。谢荀似乎对这两道菜兴致缺缺,只从另外一只白瓷盘中拿了几颗花生,单手捏开,搓掉红皮,往上一抛,拿嘴接住,一接一个准。

    妙芜见他接得有趣,不由玩心大起,道:“诶小堂兄,也给我试试?”

    谢荀昵她一眼,剥了几颗圆滚滚的花生米拢在掌中。手掌往妙芜这边一递,摊开来。

    他另外一只手支在桌上,单手支颐,眉眼含笑,挑了挑眉道:“来,试啊。”

    妙芜拈起一粒花生米,往上高高抛去,仰面去接,谁知张着嘴巴等了半天,那颗花生米竟咚地一声掉到案桌上,而后又弹到地上。

    嘿,不信了。肯定是刚刚抛太高了。

    妙芜再拈一粒花生米,这回吸取了教训,没敢太用力扔,只是角度没控制好,花生米没掉入口中,倒落在鼻尖上。再试几次,依然如此,不是砸在别处,便是棋差一招。

    谢荀忍笑忍得肠子疼。

    “像你准头这么差劲的,我还真是第一回见。”

    妙芜败了兴致,将谢荀手一推,郁闷道:“不好玩,我不玩了。”

    谢荀揶揄她:“真不玩了?”

    妙芜拿筷子戳菜,摆手道:“不玩了不玩了,我要吃菜。”

    谢荀便收回手,又在那抛花生。

    他们身后走过几个手持酒杯,结伴而行的徐家子弟,许是有几分醉意上头,一个个说话都大着舌头。

    只听其中一人嗤道:“你们瞧瞧,你们瞧瞧那徐偃!瞧他那得意张狂的样儿。他还以为老家主认他当了义子,他便能越过少主去?是,少主的身子骨是不好,可再怎样,那也是老家主的亲生骨血。他徐偃算个屁?不过是个背师弃义,蛇鼠两端的小人!”

    徐偃便是今日领着妙芜他们去藏剑阁的那位铸剑师。

    妙芜乍然听见熟悉的名字,不由将耳朵悄悄竖起,做起了月下偷听的勾当。

    只听见另外一个声音时断时续地飘过来。

    “这徐偃当初不过是一个外地流落至此的小乞儿,若非那春十娘好心收留了他,后来又带他入剑庐,传授他铸剑之术,他早成了一堆白骨。

    可叹那春十娘眼不识人,未看出此子乃是趋炎附势,忘恩负义之辈。春十娘尸骨未寒,此子便改投他门,连尸骨都未帮她收敛。至今春十娘还葬在龙门镇外的乱葬坡上,不得入徐家墓葬……”

    “嘘——三哥慎言,有人来了……”

    “我、我怕什么?事实就是事实,难道我还说不得吗?诶诶诶——你们干什么?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