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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刚一起床,便听人说花寻酒第一天上任便踢在了钢板上,赶忙过来关心询问。 花寻酒摇摇头:“没啥事,就受了点皮外伤,连皮都没破。” “那就好,那群人什么来头?” 花寻酒便把从鹿照初那里听到的都说给了沈三石听。 沈三石听到阴山道人的名号,难得面露嫌弃。 “那死老道贼变态,据说研究一种十分邪门的功夫,采阴补阳,没少祸害了小姑娘,特别恶心。” “对对对,他们是弄了一堆小姑娘,五大车呢,足足有二三十个,都被咱们给截下了。” 沈三石眼前一亮:“有姑娘?那我得瞅瞅去。” 他嘴里说的急切,却并没有转身离开,而是贱兮兮的八卦。 “听说魏音尘英雄救美来着,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跟小玉郎重修旧好呀?我瞧着鹿公子冷冰冰的十分无趣,竟不如小玉郎有意思。” 花寻酒白了他一眼:“我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吗?” “你跟鹿公子又没啥,谈不上朝三暮四,反正他抵死不从,你干脆换棵树吊着,小玉郎人不错的。” “我瞧着你还不错呢,要不换成你?” 沈三石连连摆手:“得得得,当我没说。” 他嘴里说着看姑娘去,转头又跑回屋子睡大觉去了,这个人向来如此,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完全不是一码事。 我教教众把那群昏迷的姑娘安排在了小翠儿家,又让殷鹏带人留守。 第二天,那群姑娘就醒了。 蓝尧特意派了杨明晔过去询问详情,其实也不用问,肯定是被掳来的。 昨晚大家商量半宿,按照鹿公子所提供的信息,他们又扩大范围搜索了详细资料,觉得这次是真的惹上了大麻烦。 阴山道人独创的这门采阴补阳功法十分邪门霸道,以前他一个人练也就罢了,如今他投靠了白虎门,显然是拉上了白虎门那一对胖父子一起练,否则也不会抓那么多的姑娘。 问题是,白虎门是名门正派。 白虎门与青龙门、朱雀门、玄武门并称四门,这四门同气连枝,荣辱与共,在燕城这地儿势力非常大,而且名望也不小。 如今他们劫了白虎门的道,白虎门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用不了多久,就会上门报复。 他们九幽教不过一个建教不到三年的小教派,跟白虎门这样的大门派比起来,简直九牛一毛。 面对如此困境,蓝尧竟然一点都不虚。 “虽然对方是强敌,但是我们也不能示弱,咱们要时刻谨记自己是个有实力的小教派,只要我们众志成城,定能抵御外敌。” 接下来,蓝尧话音一转,看向鹿照初。 “鹿公子,你辛苦一下,抵御外敌的事情,就全拜托给你了。” 沈三石这辈子没服过谁,他就服蓝尧,贱的没底线。 不过这事儿,还非得交给鹿照初不可。 我教教众基本是各司其职,每人都有一门能拿出手的本事,比如说蓝尧擅长忽悠人,沈三石擅长财务管理,杨明晔擅长人际关系,可抵御外敌这种事儿,他们做不来,这已经超出了某一方面很厉害的范畴,这得兼顾全局。 想了一圈,这事儿除了鹿照初,还真没人能胜任。 鹿照初其实可以不接这个活,认真说起来,他其实算不上是我教一员,犯不着跟我教共存亡,不过他接下了。 花寻酒星星眼感慨:“我就知道他是个外冷内热的美人。” 鹿照初要是听了这话,怕是得撂挑子不干。 杨明晔下山去询问姑娘具体详情,我教一众人都跟着过去了。 毕竟我教这群光棍汉也是许久没看过除了小翠儿之外的姑娘了,虽然知道这些姑娘可能是问清楚来历就得给人送回去,还是去过过眼瘾。 殷鹏叫沈三石一起过去,沈三石没动弹,要回去补觉。 花寻酒也没去,她准备过去看看魏音尘。 不过去看魏音尘之前,她肯定要先去鹿照初那里请安。 花寻酒抱了人家一下,为了留住莫须有的气味晚上都没洗澡,并且十分变态的把白日里穿过的那件衣服整整齐齐的叠好收藏,来纪念自己的第一次拥抱。 鹿照初却依旧是老样子,不冷不热,不咸不淡。 不过,只要肯放她进门,花寻酒就笃定自己有攻下高地的那一天,迷一样的自信。 鹿照初说:“这几日你别下山。” “为什么?” 能有为什么,他眼皮直跳,为什么? 鹿照初不想多说,怕她误会,毕竟他平日里冷冷淡淡的,花寻酒都能觉得他情根深种。 “没有为什么,你若不听话,咱们约定的事情就作废。” 花寻酒撇嘴,就知道吓唬她。 “我听话还不行,不过你得奖励我?” “奖励?” “对呀,我都这么听话了,还不得有奖励?我也不过分,只不过是……” 花寻酒的视线落在鹿照初的唇上。 这是想碰他的唇?鹿照初清隽白皙的脸上刹那闪过一丝不自然,她可真敢想,摸完手还想动他的唇。 “放弃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花寻酒诶了一声:“想跟你一起吃一顿饭怎么就乱七八糟了?” “还有,你的唇上沾到了一点茶末。”她善意的提醒。 鹿照初冷声:“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 ☆、杀伐果断 花寻酒再次灰溜溜被赶出听松院,依旧不知为何,然而她也不在乎。 毕竟高冷贵公子的心思也不是一般什么人都摸清楚的。 做人嘛,不求甚解更轻松些。 从听松院出来,花寻酒拐了个弯就去了红堂看魏音尘。 魏音尘院中有一棵梨树,结的大白梨特别甜,去年梨子成熟的时候,她跟魏音尘两个正蜜里调油,半棵树的梨子都被她一个人承包了。 今年,她只希望梨子成熟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和好如初了吧。 然而现实却是,魏音尘的记仇程度可能要让两个人和好的进程无限延后。 “怎么?鹿照初没跟你说吗?”他面沉如水。 花寻酒:“说什么?“ 魏音尘躺在床上,凤眼微眯,虽然身受重伤,然则气势丝毫不减,仿佛分分钟可以出手揍她。 “让你别再在我面前晃悠,碍我的眼。“ 花寻酒默了一默,觉得魏音尘虚张声势的样子,像极了纸老虎。 昨天空青都跟她说了,若非魏音尘内力深厚,那一下能废掉他的一条手臂。花寻酒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感动之余,又觉得很遗憾,明明两个人可以是好朋友的。 “你不要这样故作凶巴巴,我知道你其实没那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