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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戳瞎这群人的眼睛。鹿鸣眼睛扫过前方众人,目光不小心对上一双带着不甘和怒火的眼睛,仿佛下一秒就再也忍不住跳出来搅局了。鹿鸣心头一跳,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才换上一副无懈可击的笑容,拱手朝队伍最前方的几位族长做了个揖,满含歉意道:“各位族长有礼了,在下因事耽搁,有失远迎,还望诸位见谅。”王家族长王御年已过百,却驻颜有术,看上去约摸才四十来岁,他高傲地哼了一声,冷笑道:“这便是贺家的待客之道吗?”鹿鸣心头一阵好笑,这王御脸皮之厚简直闻所未闻,明明自己从未向贺家下过拜帖,如今不请自来,反倒成他的不是了,当下便含笑道:“是在下的错。”站在王御身旁的便是桑家现任族长的嫡子,桑无笙的表弟,桑淮。他年仅二十,相貌英俊,气宇轩昂,鹿鸣在他身上似乎还能看到一丝桑无笙的影子。方才见到鹿鸣时心下也被这人的气度所折服,如今看到这贺青辞姿态放得如此低,眼里划过一丝不屑,但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淡一笑对贺青辞朗道:“贺兄,此番不请自来实在是万不得已,还请贺兄莫要责怪。”贺青辞报之一笑,心底却将此人方才眼中的嘲讽看了个正着,心下对他的性格也有了判断,便道:“桑兄无需多礼,是在下招呼不周,还请各位到府中一叙。”接着,贺青辞便让贺青丘带领各家队伍安排到别院中歇息,几位族长和领队便跟随贺青辞来到了大厅内就坐。众人落座后,王御连虚礼都顾不上,便直奔主题道:“贤侄,如今各大家族联合而来,原是想同你商量此次炼器大赛的各项事宜。”贺青辞心头冷笑,这都带人过来了,明明就是强买强卖的勾当,还有什么好商量。贺青辞眼眸一转,淡笑道:“王大家但说无妨,在下洗耳恭听便是。”王御道:“贤侄应有所耳闻,如今魔族气焰嚣张,势力庞大,所到之处皆是血流成河,伏尸万里,民不聊生,只恨不能生啖其rou。各大宗族虽然胸怀正义,但无奈如今形势混乱,家族力量分散如同一盘散沙,所以各族决定决定利用这次炼器大赛的契机,选拔出一位宗族首领,并组成联合队伍,共同讨伐魔族!”贺青辞点点头,叹道:“各位族长心系天下,青辞不免动容,只是这般兴师动众来到贺家,青辞却不明白其中缘由,还请告知。”王御和几位族长暗暗交换了一下眼神,继而抬眼朝鹿鸣笑道:“贤侄应当听说过归虚道人的大名吧,一月前,那无虚道人路过贺府门前,曾驻足半晌久不肯离去,众人问何故,他竟用了‘天府之土,沃野万里’八个字来形容,想必贺府位置极佳才惹得无虚道人如此盛赞。这炼器大赛关乎各家族长久发展及运势,所以大家商量了一下,想在府上举办这一届炼器大赛,贤侄可万万要答应我们才是啊。”鹿鸣心头冷笑,我贺府即便位置极佳,那又关你们各家什么事了?不过现在不宜撕破脸,于是便忍下气来,佯装皱眉想了想道:“王大家所说不无道理,若能在贺府举办炼器大赛实乃家族之幸,只是……”王御见鹿鸣口气松动,想必此时今日能成,于是安耐住心头的激动问道:“只是什么?贤侄但说无妨。”鹿鸣神情凄苦道:“各位大家也知道,我父亲抱病而亡,家族长老也相继去世,家中无人照料,如今剩下我和青丘两个无父无母的小子挣扎求活,其艰辛苦楚实乃一言难尽,如今各位大家想到府中办事,原本是好事一桩,可如今……说句不怕各位见笑的话,贺府家业凋零,已是再也无力举办这场大会的资金了,还请诸位体谅。”众人嘴角一抽,贺青丘他们倒是不清楚,但贺青辞可是出了名的有钱,他可是远近闻名的cao纵市场价格一把手,就拿前段时间倒腾材料的事来说,低价收购复又高价卖出,赚得盆满钵满,现如今却来和他们哭穷,真是不要脸。只是眼下此人却不能轻易得罪了,到时候一不下心惹恼了昆莱门派,跑过来横插一脚,接下来的计划恐怕很难施行,还是暂且听听看他打算狮子大开口要多少钱吧。王御皮笑rou不笑地道:“贤侄说的是,如今来了几百号人,想必对贺府也是一笔不小的支出,贤侄不若合计合计,看看出多少合适?”鹿鸣微微一笑,深处了一根手指。王御松了口气,笑道:“一万灵石,这好办。”鹿鸣摇了摇头,表情淡淡道:“一族十万上品灵石,若出不起,那此时就先搁置了吧。”王御气得跳了起来,指着鹿鸣破口大骂道:“你这是坐地起价!无耻小儿!简直丢尽了贺家的脸面!”鹿鸣也懒得和他废话,抬起手边的茶杯浅酌一口,眼皮都没抬一下地道:“还请王大家慎言。我贺家的脸面如何,还轮不到你个外人指手画脚,若你不敢应下,只管走就好了,若你想硬来,那休要怪我不客气!”话音刚落,鹿鸣脸色一寒,杀气犹如狂风骤雨般肆意袭卷。所有人脸色惨白地顶住这股忽临的威压,咬牙死撑,心头恨不得把这位招呼都不打就当头一棒的无耻之徒大卸八块。只是眼下王御等人都没有妄动,他们这些小的也不好越过去。可怜那些等级较低的炮灰们,有的甚至被这股压力直接冲击到晕死过去。威压有渐渐加重的趋势,众人一边努力撑住,一边心头惊愕起来,这品阶最起码超过了在场大部分人的实力,这贺青辞果然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桑无笙一边装作无法抵抗威压的样子,一边想着自家哥哥估计只释放出了三成之力,心底的骄傲和爱慕犹如星星之火般瞬间燎原成一片旷野火海。他站在角落并不显眼的位置,没人注意到他的眼神有多么炽热和浓烈。他死死盯着最前方那抹白色的身影,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狠狠地抱住他,亲吻他,折磨他,让他露出之前在山洞里被自己强迫时,那副一边被欲|望驱使着向他求|欢,一边又因为骄傲和自尊而不得不咬牙强忍的表情。那种表情,高贵如青莲,却又魅惑似曼陀罗,极致的矛盾在同一个人身上出现,却又如此相得益彰。这让他比拥有全世界的财富、权利和臣服还要令他愉悦万分。桑无笙知道自己不正常,他对养育自己长大的哥哥产生难容于世的情感,却又因为这份深埋在心底长达十年的爱情,在阴暗与渴望中滋生并迅速成长。他的内心强大着却又自卑着,想靠近却又不敢上前,以至于在徘徊的过程中渐渐失去理智,转而发疯直至癫狂,无论是处理事情还是对待感情,他都用着一种近乎决裂的方式,哪怕时刻游荡在生死边缘,哪怕前方已是万丈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