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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安年纪大一点, 排行第四,女主排行第五,叫他一声师兄。两人因为年纪差不多,又同时被掌门收入门中, 因此关系极好。他们一起吃饭, 一起练剑,长大后一起下山行侠仗义。 青春期后,两人渐渐意识到对方的性别, 正值少年意气风发,英俊挺拔,少女明媚俏丽, 玲珑动人,日常接触下来,逐渐互生情愫。 习武之人, 心胸坦荡,并不怎么拘谨。加上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亲厚,彼此很了解,很快便互相倾吐心意,成为了一对小情侣。 掌门很高兴,为他们订了婚事。 就在他们甜蜜有加,感情日渐升温时,一次下山捉拿江湖恶人,女主被人掳走了。等她回来时,脸色苍白,身形摇摇欲坠,对孟子安说,她不能跟他成亲了。孟子安问她为什么,她一开始不说,后来崩溃了,就说自己已经被yin贼夺了贞洁,不配嫁给他了。 孟子安非常愤怒,想杀了那个yin贼给女主报仇,又很心疼,对女主说,他不介意,他爱的是她这个人。女主感受到他的真诚,当下扑进他的怀里,痛哭起来。两人私下里都拼命练剑,想找那个yin贼报仇。 不久后,yin贼出现了,又一次把女主掳走,还在女主的身上留下明显的吻痕。孟子安见了,非常崩溃,要去找yin贼寻仇。 女主不让他去,她说yin贼是血鹰门的门主,武功极其高强,他打不过他。孟子安便道:“他三番两次辱你,辱我,辱长风门,我岂能与他善罢甘休?” 他心爱之人被如此羞辱,他若不去报仇,岂不是叫人觉得他是缩头乌龟? 血鹰门的门主是个极年轻的男子,长得妖异俊美,武功超绝,名叫阎玉魔,他轻而易举地打败了孟子安,并将孟子安玩弄于鼓掌间,又拿跟女主的床事羞辱他,把孟子安气得血气逆行,差点武功尽废。 女主赶来救他,又被调戏一番。当着孟子安的面,阎玉魔强吻了女主。他暗中点了女主的xue道,因此女主没办法反抗他,从孟子安的角度看过去,她好似并不抗拒阎玉魔的轻薄。这一幕,在他心中种下了一粒种子。 阎玉魔调戏女主一番,便张狂地离去了。女主扶孟子安起来,满脸是泪,跟他说对不起,还说自己脏了,配不上他。 孟子安心里想,如果她的心不脏,只装着他一个人,身体上的少许沾染又如何?清风一拂,尘埃俱无。 他摇摇头,让她别多想,两人搀扶着回去了。 孟子安的伤势总是不好,掌门试图为他运功疗伤,也未能奏效。女主怀疑是阎玉魔下了暗手,悄悄去找阎玉魔,阎玉魔承认了,他给孟子安下了血鹰门的秘毒,如果没有解药,三个月后,孟子安就会腐烂而死。 女主怒斥他,索要解药,阎玉魔说,只要她陪他一晚,他就将解药给她。女主不肯,他便激她:“看来你对孟子安的心意,不过如此?” 女主被激,点头同意了。但阎玉魔只是解开了她的衣裳,为她戴上了一条项链:“我怎么舍得这样对你?我那么喜欢你。” 女主心头出现刹那的波动,唾他一口:“谁要你的喜欢?”当即就要摘下那条项链,丢还给他。但阎玉魔说:“如果你摘下来,我就不给孟子安解药了。” 女主骂他无耻,但是她骂得累了,也没叫他改变主意。为了孟子安的伤势,她没有摘下那条项链,带着解药回去了。回去之前,又被阎玉魔强吻一番。 她回去后,嘴唇还是肿的,眼波水润,面上带着压不住的春色。饶是她满面担忧,孟子安还是看出了端倪,他问她:“你去见他了?” “我拿来了解药。”她说。 孟子安道:“我不吃。” “你不吃的话,会死的。”女主哭着说。 孟子安仍是不肯吃,他压着心中的怒气和恨意,平静地道:“我宁可死,也不吃。” 女主哭着求他,拉扯间,藏在衣服里的项链掉出来,被孟子安看见了,顿时瞳仁一缩,他问她:“哪里来的?” 女主还想掩饰,说是路摊上买的,但吊坠上刻着一个“魔”字,深深刺痛了孟子安的眼睛,他捏碎了解药,说道:“你不要再去求他了,我宁可死,也不会吃。” 他这时并没有怀疑女主背叛他,从小一起长大,他了解女主的性格。认为女主是为了他,才去跟阎玉魔周旋。他心中巨痛,对她说:“不见得就没救了,我们张贴布告,请神医来,还有三个月的时间,说不定有救的。” 女主抱着他大哭,直说对不起,一把扯掉颈间的项链,丢得远远的,心中恨死了阎玉魔,打定主意下次见了他就杀了他。 女主几乎是衣带不解地照顾孟子安,寸步不离,这一天,她回到屋里,打算沐浴一番,换身衣裳。就见阎玉魔在房间里,手里捏着被她丢掉的项链,沉着脸问她:“为什么丢了?” 女主拔剑就朝他刺过去,被阎玉魔轻易制住,他道:“你答应过我,要戴着它,为什么丢掉?” “谁要戴着你的破玩意儿?”女主张口就咬他手上。 阎玉魔被她咬得血淋淋的,却不松手,反而强吻她。 一番纠缠后,阎玉魔说:“你们尽管张贴布告,我血鹰门的毒,无人可解。”他似笑非笑,“即便有人解得了,他也不敢解。” 女主又惊又怒:“你说什么?!” “我说,孟子安死定了。”阎玉魔讥笑一声。 女主大哭,杀不了他,就拿剑对着自己:“他若死了,我也不独活!” “你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阎玉魔说,“你赢了,我再给你一粒解药,你悄悄喂给他,他的毒自然解了。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跟他解除婚约。” 女主直骂他卑鄙。但是她想起孟子安日渐加重的伤病,心里挣扎不已。她有多爱他,就有多么不想他死,她痛苦不堪,却还是决定要他活下去。 孟子安的伤势渐渐好起来了,他有所察觉后,脸色很难看,问女主:“你是不是又去见他了?” 女主承认了,并且道:“师兄,我们解除婚约吧。” “这是他的条件?!” 女主没说话,她哭了。 孟子安恨得脸色铁青,他拿着剑,就要离开山门:“我要杀了他!” “师兄,你别去,你打不过他。”女主哭着从背后抱住他。 孟子安死死捏着剑柄,忽然道:“他要挟你,你就答应了他?” “他卑鄙无耻,跟小人讲信义,我们长风门便是这种蠢货?”他冷笑着道。 女主呆了呆。 “他几次辱你,我日后武功有成,必定取他项上人头!”他转过身,将女主搂怀里,“至于解药,本来便是他下的毒,自然该他给,何须赔上你?” 他怒其不争地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