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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 human beings(猫总能引起人们的极大兴趣).我很喜欢这一篇。” 这个少年的耐心至此彻底耗尽,笔被扔在桌子上,他抬头,目露嘲讽,一口标准美音流畅的从唇齿间吐出:“姜芷溪never fail to fasate man,我有幸成了第一个?” 她挑眉,也不恼,眼尾的泪痣因这个动作在那一瞬格外妩媚:“攻击我令你产生愉悦感?” man?她从头到尾慢吞吞打量这个少年,目光刻意,眼角含笑。无声胜有声,不屑的意思全在里面。 这个明显的挑衅显然激怒到了他,那双黑眸冰冷似寒星。 姜芷溪说:“这位you know who同学,举一反三学的不错,不过下次别再用这种字体了。装逼一时爽,字体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附近几个听到的学生小范围哄笑,引得前排学生也止不住的往后看。 柏翊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姜芷溪却忽略的彻彻底底,悠闲的转去下一条过道。 …… 两个小时消磨消磨过得也算快,听着铃声把卷子收起,再抬头时最后一排柏翊的座位已经没了人影。 她没在意,翻出他的卷子装进自己包里。 * 姜芷溪进门,孙顾白把脸从麻辣烫里捞出来,大嗓门喊出声:“呦!我们姜老师回来啦?”她急急忙忙站起身,搓着手走到她身边:“我的糖葫芦呢?买到了吗买到了吗?” 谢笙笙从窗帘中露出一半脸,不客气的骂她:“你再继续这么吃下去,今年冬天就把你宰掉卖了!” 孙顾白找出糖葫芦,喜滋滋就咬了一个进嘴里,一边吃一边去她床边对骂,两个人很快吵作一团。 嘈杂的环境中,只有简繁那一片还算个清静地方,她手头拿着一本GOH THE WIND,厚厚一本,前半部分已经起了毛边。 “怎么样,当老师是不是感觉特别好?”简繁笑着放下手中书。 她举起右手食指,轻轻叹一口气:“我高三毕业后就再没写过这么多字。”批作业真不是人干事。 “我这儿倒是有个好消息。” 姜芷溪换了鞋,抬头看她。 “中介那边今天回消息了,要你周末去试课。很巧,听说那个学生就在N大附中上学。” 上周末孙顾白去参加什么联谊会,男朋友没牵回来,倒是牵回一堆兼职信息。几个女孩子商量着这学期课不算多,纷纷填了一堆信息表发出去。姜芷溪找了一份家教,孙顾白又帮她填了一份车模。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回应。 这个晚上她什么都没做,提前向师母要一份答案,打开台灯拿着柏翊的卷子把这份高三英语模拟题完完整整做了一遍。除去二十五分作文。姜芷溪得分,柏翊……满分。 她晚上说什么来着? “你的语法有问题” …… 水平的姜老师把卷子装起来,老脸不红。状态、态度、时间、环境都是影响考试发挥的重要因素,这不是她的真实水平。 孙顾白探头过来看,大咧咧说:“小溪你在做高三卷子啊?哇靠好高啊!比你高考分数都还要高一分呢!” …… * 前段日子连绵阴雨不断,最近几天终于出了好天气。天空蓝的透明,阳光从云层中洒漏出来,这个温度不浅不晒,恰到好处。 第二天,附中的门房大爷已经记住了姜芷溪的脸,痛快放行。得知她是来自隔壁N大的小助教,还喜笑颜开的聊了两句。 “小姜老师来这么早啊,学生们都没到呢。” 姜芷溪笑眯眯把自己的早餐豆浆分给大爷:“我监早读,来早一点做准备。” 早晨七点十五,学校里确实没什么人,园丁三三两两散开修剪花草。她顺着篮球场的小道走,这边是学校的绿化区,大片连成排的法国梧桐,草长的茂盛,修剪整齐,湿淋淋还挂着水珠,到处都是很好闻的青叶味,还有叽叽喳喳的鸟鸣。 姜芷溪走的很慢,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you know who先生靠坐在长椅上,微微仰着头,双眼闭着,不知是睡觉还是养神。 他穿着一件黑色短袖,两手插在校服裤子里,更显露出的手臂病态般白皙。可是看似病弱的皮肤下却是宽大明显的骨骼和漂亮有型的肌rou线,五官之上蒙着一层淡淡的日光。 姜芷溪不合时宜的想,这条小径很漂亮,像色调丰富明快出自提香之手的画作,而柏翊,是那个完美融入其中的画中人。 她就这么站着看了不知有多久,适时收回神,识趣的换另一条路往教学楼走。 几乎就在姜芷溪转身的瞬间,柏翊睁开眼,漠然目送那个背影远去几秒。 * 教室里已经有几个学生,第一排那个叫吴佩琪的小姑娘原本趴在座位上,见姜芷溪进门立刻板直脊背坐好。 她笑嘻嘻的,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早上八、九点的太阳:“小姜老师早!” “早上好啊小仙女。” 高三早读不再领读课文,各种自习没有任何区别,就是做题做题做题。人人桌面都码着厚厚一沓练习册,还有各式各样的卷子。 小姑娘很是自来熟,拉着她自然而然聊起来,小脸上满是单纯的烦恼:“小姜老师你高考多少分才进N大的?我今年的目标就是N大医学院,可是看着往年分数线,太有压力了呜呜呜!” 纵是姜芷溪脸皮再厚,她这个压线上N大的也不好意思在附中年级前五十的学霸面前吹比。姜芷溪没什么特别喜好,报志愿的时候一律爸妈做主。第一志愿N大,第二志愿N理工,专业选择一律都是边缘学科。谁知道运气就是这么好,边缘学科招够了学生,原本录去N大英语系的某位大佬一心奔着B大Q大去,退档复读,她才被调剂过去。 每每回忆起这里,姜芷溪都忍不住一阵感叹。同一个世界人与人命运如此不同,有的人上个N大跪天谢地,有的人上了N大却仿佛受尽了侮辱。 更别提医学院这种分数变态高的学院,姜芷溪对自己定位很清楚,在学校里路过医学院大楼都是绕着走的。 “没问题的,按照你现在的水平,只要发挥不失常,N大的医学院随便进。”她宽声安慰。 两个人又聊了些别的,吴佩琪想起什么似的:“对了小姜老师,那个柏翊……”她有点犹豫:“你还是别管他了。” “有什么事吗?”姜芷溪起了点好奇心。 吴佩琪挠挠头:“其实也没什么,他是这学期才转来我们学校的,听说小学以后都没有上过学,在家里受教育的。刚来的时候还引起好大一阵风波呢,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