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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不曾与外人提。 那女子生了一对孩童,一男一女,正和寇异的心。寇异想了法子助她,如同现今宫中,萧家竟再无女子诞下孩童。萧家夫人这便将两个孩子名义过继到自己膝下,实则仍归那女子养育。 寇异寻了个身份,混进萧家私塾,教导两位孩童长大。同时在这小妾和寇异的“谆谆教导”之下,他们自小便知道自己的血脉,自己要做的事情。也知道,倘若自己做的不好,身世便会被捅出来,无法再在这华京城内生存。也知道,若是自己做的不好,母亲便不会疼爱自己。 甚至因为这件事儿本身,母亲时常冲他们两个发火,动辄辱骂。 这么长大的两个孩童,便是如今的萧罗和皇后。 可在皇后心里,寇异是好的,他比母亲温柔多了。他会在自己难过的时候安慰自己,会在自己做的好的时候给自己奖励。 自小成长便是畸形的她,竟然喜欢上了寇异,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 一来一去,便是这么多年。 “你若要怀寅好好的守着这公主之位,便老老实实的当好自己的皇后。否则,难免我会将云兰的事情说出。更会告诉怀寅,当初她的亲生母亲,便是死于你的嫉妒之心。”萧罗的话猛然将皇后从回忆中拉拽出来。 萧罗威胁的瞪了她一眼,便拂袖而去。 待他走了,皇后站在空荡荡的豫章殿内。她缓步走到靖文帝身旁,低头看着昏睡中的这位帝王。 皇后的手藏在袖中,捏了又捏,攥了又攥,直到指尖戳入掌心,鲜血淋漓,她也未曾有感觉。 恨。 她恨眼前这个男人。 每一次她都忍着眼泪,直到最后麻木了,没知觉了,她便再也不挣扎了。 可她又不得已必须在他面前虚与委蛇,为了自己从小便被灌输的信念,她必须这么做。没有人告诉她,可不可以不这样,有没有另外一条路。 “咔哒”,外面有声响传来,皇后猛地回头。“谁?!” 她朝外面快步走去,一把抓住眼前正要逃走的女子。 怀寅挣扎了半天,却怎么也挣脱不开皇后的桎梏,她回头看着皇后,脸上满满的都是恐惧和悲戚。 皇后不由得愣住,她吓得登时松开了手,怀寅往后猛退了几步,看着皇后,哭着问道:“是真的吗?是母后您毒害了父皇?是真的吗?族人,族人是谁?母后您不是萧家女儿吗?又和魏将军有什么关系?寇异又是谁?云兰……云兰不是……” 答案呼之欲出,但是怀寅不敢说也不敢信,甚至不敢往那处想。 皇后一脸惊慌,又像是怕吓到怀寅似的,往前快走了几步:“怀寅。” 怀寅摇着头后退:“母后,您告诉我,这是假的,都是假的。” “是假的,是假的。”皇后眼神离乱:“怀寅过来,是假的,都是萧罗他乱说的。” 皇后一把抓过怀寅,揽到自己怀里:“怀寅别怕,母后会保护你的。咱们走吧,趁着现在还能走,咱们离开这里好不好?母后带你去一个很美很美的地方,你不是一直想看海吗?母后很小很小的时候见过好美的海。” 怀寅窝在皇后怀里,颤颤巍巍的抽泣着。片刻之后,她低声问道:“母后,是舅舅逼您的对吗?我听他说怀寅仍在,舅舅拿我威胁母后是不是?” 皇后幽幽的叹了口气,算是默认。 怀寅抬头问道:“怀寅不是母后亲生孩儿,母后为何要对怀寅这般好?” 皇后沉默片刻,只摸着怀寅的头说道:“因为你长的像他,母亲一看见你,便想到他。可你偏偏是那个女人生的,为什么不是我生的?不!你就是我生的,是我生的!” 怀寅从方才自己听的,还有如今皇后说的,已经猜出大概。皇后抓的她手腕生疼,可她仍忍着,小声问道:“他是谁?母亲小时候见过海?” 皇后猛然警醒,松开怀寅的手,低头看她。 怀寅见她那样的眼神,连忙“哎哟”一声,握住自己的手腕:“母后,方才你抓的我手腕都红了。” 父母对疼爱的孩子总是没有戒心,更何况怀寅自小在皇后膝前长大,性子直爽清透,皇后是最清楚不过。她见怀寅这般,便也觉得自己多心,低头查看她的手腕:“是母后不好,一时用力伤了你。可疼的厉害?” 怀寅摇了摇头:“怀寅无事。” 她如同往日一般,哄着皇后,过了片刻,这才问道:“太子哥哥呢?怎得不在父皇身边守着?” 皇后答道:“如今你父皇积劳成疾,昏迷不醒。但一国之事不能无人批奏,你太子哥哥这便去凌云殿,同重臣商议太子监国之事。” 怀寅微微叹了口气,转身走到殿前,骤然向外冲去。 皇后先是一愣,随即喊道:“拦住她!” 怀寅冲到门口,外面正是几名把守的侍卫亲兵。怀寅话也不多说,即刻从头上拔下发簪比在自己脖颈处:“让开!都给我让开!否则我就死在这里!” “住手!”皇后赶到近处,被骇的停住脚步:“怀寅,你要做什么?!” 怀寅转头看向皇后:“母后,你为何要这么做?父皇这些年,对你难道不好吗?” 皇后似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好?他对我好吗?他只是将我当做个工具罢了。只不过这工具有自己的意念,所以他不敢动,否则我……我早已不是什么皇后。” 怀寅一步一步的向后退着,手上却很稳,边上有侍卫向前走了一步,怀寅即刻将簪子往里一推。 尖锐的末端刺破了她的肌肤,血流了出来。 怀寅昂着头,说道:“谁敢再过来?!” 皇后脸色苍白,连连喊道:“都别动!” 怀寅又问:“母后为何如此?明明……明明母后可以不这样的。” 皇后苦笑着:“这是我的命,是我的血脉。我的血脉注定了我要做这样的事,回不了头。我生下来便是……” 怀寅摇了摇头:“不是,不是的。” 她呢喃了两句,转身朝着凌云殿的方向去了。 ………… 凌云殿内,按着萧罗所预计的,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他将罪责都推到曹昌身上,如此便也解决了内阁没有掌印太监批红的问题。 朝臣也无话可说,因着殷畴便是太子,一切顺理成章,毫无悬念。 可就在丰沛要点头的时候,门外有个女子声音传来:“不行!萧罗不能暂理国事!” 众臣回头,这便看见怀寅公主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她发髻都乱了,脖子上还有血迹,身后跟着几名侍卫。 萧罗一见那侍卫,厉声喝道:“不是让你们看住了公主殿下吗?” 他转头对众臣说道:“怀寅公主忧怀陛下,思虑过重,今日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