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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是,”慕寒远也不掩饰,“小墨和他们熟识,帮一帮也是可以的——更何况我看那两人的异能等级颇高,只怕在凌云里要找到比他们等级高的力量异能者也难。”——即便是有,配合的默契程度也一定不比那两个在末世前就已认识、又已结为了夫妇的两人。这点俞宴也明白,于是便没有说什么,只是沉默着点了点头。慕寒远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女子的衣着、装扮都不似平常,便有些无奈的道:“姐你怎么了?大姐呢?她怎么让你这样就出来了?”俞宴姓俞,赵莉姓赵,而慕寒远姓慕,姓氏不同,自然不是亲生姐弟。然俞宴和赵莉乃是慕寒远的父亲少时好友、后来战友之女,那两人在俞宴和赵莉很小的时候便不幸在战场上牺牲了,作为好友兼战友的慕厦,自然便把那时还极年幼、无法独自生存的俞宴和赵莉带回了家,与妻子一起亲自抚养。俞宴和赵莉一般年龄,又都只比慕寒远大了一岁,三人年纪相仿、又一起长大,感情自然甚笃。平时赵莉和俞宴更是亲密的形影不离,好的像一个人似得。此时见俞宴这般独自出来、又是这种多年不见的“阴森”模样,慕寒远自然一眼便看出来问题来了:“你们吵架了?”“……”还不都是因为你!真是让我们cao碎了心!……实际上一副被抛弃了的怨妇模样的俞宴一脸阴森森的看着慕寒远。“……”二姐最近的气场比小时候更甚了。慕寒远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无奈道:“好了接下来的事我来吧——姐你还是回去吧,大姐一定在家里等你。”“……”俞宴又阴森森的盯着慕寒远看了片刻,转身离开,临走时还不忘阴森森的开口道,“我们感情好着呢!”小莉从来不和我吵架╭(╯^╰)╮“……”慕寒远看了俞宴的背影几眼,无奈的又叹了口气,忍不住再次抬起手捏了捏已经微微发红的眉心。“城主你找我什么……俞、俞!”匆匆赶来的速度异能者见到站在门口的俞宴,吓得立即闭嘴,连名字都叫不出来。“你来找小弟?”俞宴看了那人一眼,“进去吧。”“好,好的qaq”赵莉大人你怎么让俞宴大人这样就出来了?!!!qaq吵架了吗?!!!“……”被所有人以为“吵架了”的俞宴一脸郁卒的回到家。“小宴我说你去哪了!你怎么不等我就出去了!”赵莉看到开门进来的俞宴唬了一跳,倒没有被吓着,而是拉着俞宴在椅子上坐下,“你这样出去,有没有……”俞宴被拉着乖乖的坐在了椅子上,听到赵莉这么问,默默地回头看了赵莉一眼。“……”被需要眼中的黑气惊得将后半句“有没有吓到人?”默默的吞了回去的赵莉,“你去找小弟了?”“嗯,”俞宴安静的坐在椅子上任由赵莉用一把牛角梳一点一点的梳理自己的头发。其实俞宴的发质很好,柔顺又不过分油腻,属于那种即使睡了一个晚上、早晨不梳理也不会一头乱毛的那种发质。但就是太过于柔顺,她的头发又长,自由放下来的时候将容颜都遮了一半,显得有些阴气森森。俞宴静默了半晌,忍不住道:“我真的很可怕吗?”——刚才她回来的时候街上的人看到她都跟见鬼了一样、一脸受惊吓的表情躲得连忙绕道走。“哪有,”赵莉帮俞宴梳好发髻,笑着以手指挑起其下巴一脸认真的表情的看了半晌,一脸笃定道,“我家小宴长得这么漂亮!一定是刚才那些人撞邪了!跟你没关系!”当初他们的父亲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牺牲的,然赵莉家在北方、离那时亦同在北方的慕寒远家近,再加上赵家的亲戚都是些性子豪爽、实际温柔的人,见赵莉的父亲牺牲了都担心小小年纪的赵莉受刺激,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安慰,就怕在她年幼的心灵里留下阴影。后来更是很快被慕家接去,赵家的人亦经常去看望,故而便养成了如今这个性子。——要不是那时赵家剩下的人都是些五大三粗的大男人,不知道怎么养赵莉这个唯一的小公主,赵家根本不想把赵莉送到慕家来。然俞家却不同。俞宴小时候的家在南方,父母俱在时还好,各种七大姑、八大婶什么的虽说平时来往的也不勤,但见了面还是能很客气的寒暄两句的。那时俞宴家亲戚极多,不说别的,便是她父母嫡亲的兄弟姐妹都有不少,再加上那时俞宴父亲刚出事时慕厦还在前线,百里雪亦忙着各种事一时腾不出手去看望那时还小的俞宴。原想着俞家那么多亲戚,平时听着也还好,照顾一个俞宴总没有问题的吧?却不想等百里雪终于有时间从千里之外赶去看俞宴时,却发现俞宴已经从当初那个腼腆却文静的小女孩变成了如今这个模样。其实说起来,前后耽搁的时间也不过两个月,然却也抵不过某些人的故意为之。俞家亲戚是多,但多数是些眼高手低、没有多少能力的人,平日里也不过是靠着俞宴父亲的接济,才勉强过日。一时间看俞宴父亲牺牲了,一个个想的都是如何捞得更多的好处,竟没有一个想着去照顾那时不过5岁的俞宴。——军人的阵亡补贴,他们竟也好意思去算计。而俞宴的母亲又是个从小伤春感秋的性子,身子又弱,乍然听到俞宴父亲的噩耗,只觉得天地都塌了,一下子便病倒在床上。不过几个星期,便去了。百里雪找到俞宴的时候,小小的孩子正独自一人蜷缩在母亲的身边,脸色苍白、身影柔弱异常。而她身边的母亲,已经死去近一个月,百里雪开门进去的时候,尸/体都已经开始发臭了。那时她那些平日里人五人六的亲戚,正为了她父亲的那点遗产争吵不休,没有一个人想到去看望一下她。那时俞宴5岁,尚没有自理能力。直至今日百里雪等人都不敢去问,在那一个月——或者更长,两个月——的时间,她是靠着吃什么勉强度日的。后来百里雪经常说她这一生后悔的时那么少,对不起的人更少,但她一直很自责,当初的自己怎么会就那么放心的,把还如此年幼的俞宴仍在那虎狼之地?——赵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