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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过两个山头后,搭棚设营,却不见元虤,赵光义出篷找寻元虤,走了一会儿,便发现元虤与几位士兵,聊得开心。「元大人,还好你这次有来,否则我们这些士兵的脚尚未碰着辽军便先被草蛭给将血吸干了。」一名士兵裤管卷起贴了片药草。另一名士兵又说:「元大人,我刘二说话就是直了些,刚刚多有得罪。」搔着头,一脸抱歉。「哈哈哈…这是,刘二你不觉得我刚刚对你下手重了些吗?」元虤故意说着,手上还未着另一名士兵贴着药草。「哈哈哈哈…元大人还会说笑呢!」刘二和一行人笑得欢。「元大人,我们这群士兵就是没识几个字,不会说话,还请您见谅。」一名站着的士兵拱手作揖,也是一脸抱歉。「没事。」笑着摇摇头,继续为下一名士兵贴着药草。「元大人,可今日那群百姓如此待你…」一名士兵倒了杯茶水给元虤,尊敬着。「那是我们大宋的百姓,是皇上的子民,想想我们小时候,开封城还挤满了难民,如今大伙都安居乐业关心朝政,关心在下是否会乱了朝纲,这说明了什么?」元虤笑了笑,调了调手上的药草又说:「说明了百姓们生活安定,为了大宋努力的生活,不愿朝纲军纪被人破坏。」那个人便是被传为男宠的自己。「可元大人,这不公平,你做错了什么?」一旁的李大方说着。「就是和王爷好着。」王次口无遮拦地说,还被一旁的刘二巴了一掌头,痛得直呼。元虤笑着不语,他不想否认,也不承认,继续为士兵除去草蛭。一行人说着聊着,也将话题扯开了,却也没有人再提起王爷与元虤之事,至少,某些士兵对元虤已有所改观。伸了个懒腰,元虤治疗完最后一个士兵,便回自己的帐里,休息去,这样一忙活,也过了一个时辰。一打开帐见到赵光义坐在里面,看着他笑得温柔。「想你定是还未进食,拿了点米粥给你。」桌上米粥还热着冒烟。笑了笑,拉过椅子便开始吃,真饿着。看了一眼桌上的画,赵光义随笔一画,画什么像什么。「炅儿图就是画得好。」感叹着。「记得我在别院桌上还放着一幅春雨图,昨儿个忘了题字。」手还画着。「我给题了,还加了几笔。」继续喝着米粥。「你题了?还给画了几笔?」赵光义停笔看着元虤。嗯了一声,元虤继续喝粥。「还记得你将凤凰画成雏鸡吧!」笑着看着元虤。不知为何似乎帐外也传出笑声。元虤脸红:「我就加了几笔,没画飞禽。」赵光义走到门边,拉开布帘,便见到几位士兵贴着布帘「听帘脚」,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们一眼。士兵们赶紧跪下:「请王爷恕罪。」「滚!」叫他们滚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元虤见了如此,便对赵光义说:「炅…不…王爷。」放下米粥:「明日我俩须以官职敬称,凡是以军事为主,否则如此军纪,倒是元虤的过错了!」一脸懊恼,他早该想到,为何还与炅儿在军营里话家常。赵光义看了元虤一眼:「错不在你,只想着拿这个给你,未能注意。」将他手拉过,在他手腕上系上一条皮制的手炼,炼上还镶有桧木球,小指般大小的桧木球上还雕刻着一只小麒麟,转过来一看还能见着一个「虎」字。「早点歇息。」在他脸上偷个香,便离去。元虤看着手炼,珍惜地摸着,走到书桌前看了一眼赵光义的画,画得是山水,但在一棵树上,有两个小人影,莞尔一笑,元虤拈笔画上一写:「愿与君望山水湖,笑忆儿时荒唐事,依偎伴游抛囹圄,俩俩相望诉衷情。」取了块布细细包好,放入自个儿的包袱。若真有这么一天,就好。隔日寅时,一行人也感受到了王爷与元虤严肃的气氛,两人只谈军事,相互用着敬称,士兵们见着了也不嬉闹随意。众人又花了三日才赶至凉州,及时救援节节被退的大宋士兵。那凉州城将余上权早已先行逃跑,弃城而去,若非大宋军队赶至,城中百姓恐怕凶多吉少。赵光义令人通知川蜀杨师我调派一师军队前来相助凉州,让周亮将军在凉州坐镇,便带着元虤与百名士兵到城下救助伤兵。元虤下了城便忙碌地医治着伤员,赵光义指挥着士兵巡视与修缮凉州城门,做好预防下次的攻击。很快的不过一日,萧达凛便领军攻打凉州,镇远将军周亮出城相迎,过了约半个时辰,北方忽有耶律将军旗帜出现,号角响起,加入战场,击退萧达凛,岂料萧达凛抛下士兵自行逃跑,不知去向。众人追赶一阵之后,还是无果。凉州城内。「耶律将军,请。」周亮让耶律斜轸先进大堂。赵光义坐在堂中,霸气十足,右下侧这着顺序坐着元虤与副将,见他们进门,起身作揖。元虤让着位置,让耶律斜轸坐在一旁,好为他与大臣们解释说明,赵光义微微地看了一眼耶律斜轸与元虤,便不作声。众人在堂内商讨着如何捉拿萧达凛与其余党,周亮将军主张杨师我将军之副将杨业镇守凉州以防贼人来袭,其余大宋军队继续往西,收复池城,而耶律将军则与其副将田重正一同搜寻萧达凛。耶律斜轸根本不需要元虤的说明,但还是不作声听着元虤说明,倒是元虤自个儿又多加了几句。「此外,萧达凛已与且末羌族联盟,我大宋军队若现在独自收复复州,怕是有些勉强,还望耶律将军助我大宋一臂之力。」说得极快,就担心赵光义听懂了他在说什么。耶律斜轸点头,没有任何表示,继续听其他大将说着策谋。元虤一旁假意翻译一边说着自己的策画:「此次萧达凛逃逸,定还有其余党,你见那山模的顶点吗?那顶点即是喀拉坦山,山谷的溪流便是江陵江北支流济河,倘若我是萧达凛便会带余党至济河步行喀拉坦山山棱直达江陵江兵分两路,杀个措手不及。」见耶律斜轸点点头,又道:「我担心有此变化,半个时辰前已让士兵快马加疾通报大宋城内禁卫,可远水救不了近火,只怕他们来时,我军已被…」耶律斜轸点头,忽然起身作揖。「王爷,各位将军。」故意说着不准确的汉语。元虤跟着起身,站在耶律斜轸后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