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
绿,昨晚刚一换上被大佬嫌弃的差点把她丢出去。 她慢悠悠的走到门口,打开锁,拉开门。 门一打开只见贺子彦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外,他的脸棱角分明,很阳刚,皮肤也是健康的小麦色,穿着西服的身子明显的可以看到肌rou的弧度。 他的头发精短紧贴着头皮,干净利落,所有的一切都与贺久相反,没一处相似,但庄禾每次看到他都会不自觉的想起贺久。 庄禾站在门边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哈欠,然后抓了抓有些凌乱的长发,仰着头看着贺子彦,杏眼透着清透无辜,声音轻柔软糯开口到: “一大早打扰人家睡觉,干嘛有事吗?” 贺子彦乍一看到她这副模样惊的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置信的向着屋内探了探头,试图找到另一个庄禾。 然而,并没有。 庄禾只有这一个,她随着他得动作侧了侧身,让他看的更清楚。 “找什么呢,这屋里就我一个人。”说着她突然惊醒,猛地抬起头看向贺子彦。 他不会是过来抓大佬的吧? 昨天事发突然,她并没有来得及问贺久是怎么出来的,贺子彦那么防备他,他跑出来当然会全力追捕,要是这样那大佬不就有危险了? 想到这她突然伸出一只手拦在门框上,佯装气势挑眉问到:“你不会以为我在屋内藏个男人吧?” 贺子彦看着她这副‘中年大妈’的样子忍不住嗤笑出声,他真怀疑她被贺久折磨疯了。 以前的庄禾不管人前人后,从头到脚都要打扮的漂漂亮亮,从不允许自己有一点不完美。就算众叛亲离一无所有形象上也是完好的,哪里像现在这样自暴自弃过! 对,庄禾这种随性自然的样子在他们看来就是自暴自弃,放弃了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 “安杨的玉佩,在哪里?” 他一开口说的还是这个问题,庄禾好歹松了一口气,她的事她已经想到了解决方式,只要不是来找大佬的就好。 “最后一次澄清玉佩我没拿,就算你杀了我也没用。” 庄禾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贺子彦双眼凝在她的脸上,庄禾神态自然,巴掌大的小脸青春洋溢,整个人不似之前那样阴沉,一举一动间都透着女孩该有的单纯和活力。 “子彦我怕……” 背后传来一阵白安杨轻微的呢喃声,这道声音唤回了贺子彦的思绪。 再次看向笑脸盈盈的庄禾时,他的眸中多了一抹清醒,他觉得这一定又是她的诡计。 想到这他面色又沉了沉,眸中光芒越发凌厉,薄唇紧抿,对庄禾道: “想要证明自己就要付出行动,不管玉佩是不是你偷的,只要找到玉佩我就放了你,不然我就把你送去‘夜色’,让你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夜色,贺子彦一手创建起来的娱乐场所,只要有钱你可以在里面享受到一切想要的服务。 曾经有一个炮灰女得罪了女主被贺子彦扔到了那里,被一批又一批的男人不眠不休的折磨了三天三夜,最后死不瞑目。 他的话音一落庄禾不禁后退了几步,她的面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惊恐和厌恶,本就白皙的小脸又苍白了几分,看起来楚楚可怜。 随着她后退,贺子彦又逼近了几步。 庄禾见状赶忙出声:“虽然我没有拿玉佩,但是我有办法救白安杨。” 贺子彦的脚步一顿。 “什么办法?” 庄禾双手紧紧攥成拳,轻咬下唇,微卷的长发垂在耳旁,水蒙蒙的双眼带着颤意看着他: “叫魂,现在的她不光是玉佩丢了这么简单,她的魂不在身体里,所以才会神志不清。我初步的看了一眼,今晚是最后期限,如果明天天亮之前不能让她的魂回来,那么她将永远也回不来了。” 并不是庄禾夸大其词,按照白安杨的表现和面相来看,她的魂和身体的牵引已经越来越薄弱了,如果今晚还不能让她魂归体,以后基本就没希望了。 如果是几年前有人这么跟贺子彦说他一定会嗤笑,二十一世纪信奉科学的年代居然还有人相信鬼神之说! 不过自打他认识白安杨之后,慢慢的身边接触的灵异事件越来越多,让他不得不相信世界上有鬼怪的存在。 沉默片刻之后他突然开口:“我为什么相信你?” 庄禾摊手:“你可以不相信,等着白安杨变成真正的精神病,即使找到玉佩也无济于事。” 贺子彦眸色一闪,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他都冒不起这个险。 “该怎么做。” 最后他还是妥协了,虽然他仍旧不相信庄禾。 “帮我准备好黄纸、笔墨、红绳、檀香、蜡烛,剩下的交给我就可以。” 贺子彦盯着她的脸,心中仍有不甘:“别耍花样,不然……” “哎呀行了行了,耍花招去死行了吧,快点去我着急用。” 庄禾没耐心的对他摆了摆手,老大爷们怎么这么墨迹呢,白瞎那身大体格子,还不如她们山沟沟里的小狗蛋儿办事果断。 ———— 待贺子彦走后庄禾简单的洗漱了一下,随后下楼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走到厨房翻到了早餐,随意的吃了一口。 中途遇到庄母她连头都没有抬,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庄母见状气的不顾影响掐着腰骂了她半天。 庄禾仍旧我行我素,这一点倒是和原来的炮灰女配有点相似。 贺子彦的动作很快,临近中午时她要的东西就已经备齐了,还是他亲自送过来的。 庄禾接过东西之后一一查看了起来,最后确认无误之后抱着东西回了房间,临关门之前对贺子彦叮嘱道: “现在你最好去休息一下,晚上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估计今晚你要熬夜了。” 贺子彦闻言瞥了她一眼,没好气的回到:“管好你自己,如果治不好安杨……” 话还没说完庄禾表情一落,‘砰’的一声关上门,根本不给他恐吓自己的机会。 关上门庄禾翻了个白眼,说来说去就那么几句话,她都快听吐了。 她随手将怀里的东西放到地板上,用裁纸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