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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我们漂亮的女孩子, 都是用貌美如花来形容!” 这目前也是最合理的推测了,其他人都在楚云鹿和季月馨身上来回看着。 “你们……” “但是一个组内也不可能同时有两个内jian吧”常名山这时也提出了一个疑问,“我们红队已经有了郑星哲,如果如果月馨是另一个内jian的话,那我……是不是太惨了点” 一个组里就三个人,两个人都是内jian,只有剩下的一个人是正常人,求问那个正常人的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 节目组后期给常名山配了一个生无可恋的特效,季月馨闻言,连忙拉住常名山的手。 “常哥,实话告诉你,我真的不是内jian!我们一个组就三个人,不可能我们红队就包含了两个内jian,其他队一个内jian都没有!” 罗羽仔细一琢磨,也道:“是啊,按照这样说的话,我也觉得内jian是月馨的概率很小,如果把月馨排除掉,剩下的也就只有在慕思和云鹿两个人之间。如果我们的推测是真的,慕思现在已经out了,那就只有……” 于是,所有嘉宾人纷纷把目光投向楚云鹿。 楚云鹿:………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她就知道战火都总会引到她的身上。好端端一个最大嫌疑人的身份从天而降。 陈乐升双手枕在脑后抱住头,表情有些崩溃:“不是吧云鹿,我还说你是我们的幸运女神呢!我不相信!不过你是最迟才加入我们的,如果是你的话……” 真麻烦,这个嫌疑必须得洗清了,否则把这个最大的黑锅背在身上,下一次全体投票,就是她被out了。 楚云鹿摇头,当即否认:“我不是内jian。” “你们都忘了吗昨天的时候,星哲还想对我下手把我淘汰出去。如果我是内jian的话,那我也就是星哲的同伴,他干嘛要对同伴下手呢” “要不是顾哥拉我一把,我早在昨天就已经被out了。” “可是郑星哲不是说过,他并不认识他另一个同伴是谁吗” 就在众人又开始思索的时候,季月馨说,“他可能也会对他的同伴下手,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他另外一个同伴是谁!” “所以就算星哲对你下手,也不能完全洗清你的嫌疑啊。” “是吗”楚云鹿看着季月馨,寸步不让,“我们可以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内jian在一开始就拥有淘汰普通玩家的权利,你觉得星哲在淘汰别人之前,就没有用他的方法鉴定过对方的身份吗” 楚云鹿直言道:“如果是我,我知道在一行人之中,有一个我同伴隐藏在队伍里,那我一定会想想方设法,去跟他接头。” “就算找到可以淘汰普通玩家的机会时,我也会先行确认他是不是我的同伴。确认成功,那就是我的同伴,我不会对他下手。只有确认了他不是我的同伴,我才会真正对他下手。” “不然我一开始捅死了我自己的同伴,切断了自己的后路,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也有道理。 “更何况,如果只是因为分组的原因就完全排除了月馨,那也说不过去!” “昨天我们开始分组的时候,不是节目组一开始就固定的,而是经过比赛之后进行分组的。” 楚云鹿冷静地说道,“比赛结果是完全随机的、不可预测的,也就是说,要是两个特殊任务者都被分到了一个组里,那也是可能的。” 战火怎么可以只往她身上烧呢既然想怀疑,那么无论哪一个都不能放过。 节目组后期分别给了楚云鹿和季月馨一个特写,两个人一左一右,头像拼凑在一起,特效还搞事情的还p上了敌对的火光。 罗羽挠挠脑袋,左看右看,“那这样说出来谁都说得通啊,貌美如花到底指的是谁啊!” 好吧,绕来绕去又绕回了头。现场一时有些安静,顾时泽突然间说话道:“我觉得不是云鹿。” 看着其他人点头,如果不是楚云鹿的话,内jian的帽子说不定又要甩到她的头上,季月馨暗暗着急。 她很清楚的是,她绝对不是内jian,那符合“貌美如花”这条线索的,除了楚云鹿还会有谁 “顾神你也别那么急着为她说话。”季月馨说,“你们是一队的,当然这么说了。” “我没有乱说话,我要说什么我当然知道。” 顾时泽不紧不慢地看了季月馨一眼:“想要知道内jian的身份,不仅可以从线索上可以看出来,从被淘汰的人身上,也可以推测出来” “星哲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慕思对他已经有了提防,星哲也说不是他做的。那么,慕思有很大可能就是被另一个内jian淘汰的,不如看一看,谁最有可能淘汰慕思,那谁就有最大的嫌疑。” “慕思被淘汰的时候,你们分别在哪里” 问了一圈之后,吴桐梓和常名山在慕思被淘汰前三分钟,刚在一个亭子里碰头,也不能完全排除他们的嫌疑,只有楚云鹿和顾时泽在一起,而剩下的陈乐升、季月馨和罗羽都是自己一个人。 独自一人,没有在场证明的人,都有淘汰慕思的嫌疑。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县衙门口那个死去的小厮”顾时泽又问道。 “从死者身上的伤口,确定了有两个人下手,一个是刀伤,一个是下毒,下毒的人是星哲,那么另一个内jian身上,肯定有刀具。” “两个内jian用两种不同的方法杀死了小厮,合理推测,他们应该也会用同样的方法,‘杀死’并淘汰慕思。” “下毒的人从下毒到死亡有时间差,可以先离开,伪造不在场证明。但是如果用的是刀具致死,那就没有可留给内jian伪装的时间了。内jian只能是单独一人,当场淘汰慕思。” “你们谁的身上,有刀具” “我身上没有刀具。”季月馨首先说。她的身份是皇宫里偷偷跑出来的公主,身上金尊玉贵,自然是不会碰刀具。 “刀具的话我有,剑应该也算是一种。”常名山说,他是个仗剑行走江湖的侠客。 “我也有。”陈乐升也道,他之前是个杀猪的屠夫,后来有了机遇,改行做了商人,摇身一变成为一方富甲。 “那吴桐梓是公主的侍卫,肯定佩剑,我也有剑啊,我们大家都有刀或者是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