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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的自己有钱啊…… 暗自记下了这个大致的数字,她想趁着这阵和魏仲平刚开始合作的档口,仔细斟酌一下,再考虑和萧烨商量。 她伸了个懒腰,猛然抬起的胳膊险些打到了身后的人,“好了,我大概知道了,你先让我一个人想想。” 萧烨一脸懵。 姚念在屋中踱了一会步子,想着生意的事情,回头才看见萧烨。 “你怎么还没走?” 萧烨无奈,她这是拿自己当她家生意的账房先生了?不过也没办法,谁让自己欠她呢…… “哎,等等。”姚念眼睛一亮,又上前拽住欲走的他。 萧烨扯出一个如沐春风的笑容,还以为自己的王妃是要和自己谈情了,“怎么?” 她的眼睛中闪着求知的光芒,“既然陶儿这几日很忙,不如烨郎教我写字吧。” 这是当完账房先生,又当起了教书先生了。 忍住,教写字也能很有情致的。这么劝了劝自己,萧烨保持着微笑,带她一起回到了桌边。 “先前学得如何了?我瞧瞧进度。” 她从抽屉中拿出了从前写的那些东西,给他瞧。 萧烨有些惊讶,“想不到念念学得还挺快的。那些生僻字我看不学也罢,不如先学写风雅诗歌,可以养性娱情,还可以巩固印象。” 本来想暗搓搓的教一首情诗表白心迹,却不想听她反问,“王爷的意思,是我的性情不好了?” …… 哎,算了。 教了大半个时辰,小王爷觉得自己腰都酸了,小王妃终于尽兴,说了声,“今日便到这吧!” 她回头看他一脸欲言又止,主动凑上前去,“请先生教书是要报酬的嘛……这个我知道!” “我更喜欢称之为爱的奖赏……”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收到爱的奖赏,便被敲门声打断。 “王爷!太妃让奴婢来传话,您别忘了,晚上要宴请李公和公子。” 萧烨恼火,低沉着声音回答,“本王当然记得了!” 奴婢走远了,萧烨才重新抖擞,这下要她方才欠下的双倍还来,于是便抱着她转到了榻上。 今夜的晚宴乏善可陈。 虽说李家也不是缺了这生意就活不下去了,但商人逐利,一下失去这许多的财富,到底意难平啊。 尤其是李谦,姚念暗中观察,发现他脖子上还有一处楔形红痕,看上去似乎不久前刚刚被他老爹拿鞋底子抽过。 哎……怎么说呢,活该! 李氏和其兄长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话,秋夜露寒,风一吹,树叶沙沙掉落,有些萧索之意。 李氏缓缓道:“依我看,兄长不妨趁这机会在家好生修养,有什么事,过了年再说。” “是啊,父亲,您身体一直不好……”李谦也跟着附和,却被他爹一个狠厉眼神瞪了回来。 李清露虽然这阵又来王府小住了,但听说家中不顺,心中本就戚戚。如今看到父兄不睦,心中更是不畅快。 世人都见李家是钟鸣鼎食,父慈子孝之家,如今为了一桩破生意就闹成这样,她今后在一班官宦贵女的好姐妹中该如何抬得起头来? “爹……哥哥本就是刚刚尝试,就算有错,您也别太苛责了。”她皱眉,劝道。 李兴德鼻子里哼了一声,本还忍着些的怒气此时磅礴而出,“苛责?你知道他坐下何等下作事吗?缠扰魏家大公子的红颜知己?不管这门生意如何,你这儿竖子便是在辱我门风!” “爹!”李谦不想自己的亲爹此时竟然怒到将这见不得人的事都吐露了出来,也有些恼羞成怒。 本他觉得自己是瞒得很好的,怎么这消息就比自己还早回京城,飘到了李家呢?” 李清露一个女孩子,自然先前不可能有人跟她说过,她哥哥做下的是这等丑事。此时骤然听闻,她竟有些恨起自己方才还替这不争气的哥哥说话了,“哥哥,这便是你不对了!” 姚念看着这狗咬狗一般的场面,简直在心里爆笑。不过似乎还不够,不如再来个人添油加醋才是。 她瞥了眼也在隔岸观火的萧烨。 萧烨会意,却皱眉,“你怎么不自己上?” “我上?你娘能罚我把石板跪穿好吗?别废话!” 不得已,萧烨道,“表兄此次做得确实不妥了,不说我们千辛万苦的南下无功而返吧,如今事情在京城传得满城风雨,你让清露一个未嫁的女儿今后如何做人?” 李清露听到心爱之人竟然对自己出言维护,登时红了脸,心里一片温热。 是啊,她自己都没想到,商人之女本就卑微,如今哥哥素爱拈花惹草的毛病闹得京城人尽皆知,她的名声…… “王爷说得有理。”李兴德点点头。 李谦心中无名火起,这下再也不要什么脸面了,登时闹了起来,“什么对不对的?清露不过一个小姑娘,你们就只想着她,我堂堂李家大公子也损失了颜面,怎么没人心疼了!” 李清露一愣,又羞又怒,激动得泪水涟涟,哽咽道:“听哥哥的意思,倒还是我的不是了,是我惹爹爹、烨哥哥他们说了你,冤枉你了!” 李氏见不得心爱的侄女掉眼泪,也是气得不行,赶忙揽过哭啼呜咽着的李清露,一面指着李谦厉声道:“谦儿,你怎可如此不识好歹,若不想我们偏着你meimei,你倒是别做下那丑事来!” 李兴德道:“谦儿!快给太妃赔罪!” 李大公子何曾受过这般责难,一摔筷子,站起身来便离席了。 席间又是尴尬的沉默,只有李清露那惹人怜的哭声……还有姚念极力忍笑的憋出的喘息声。 萧烨看她实在忍的辛苦,干脆手伸到桌下,掐了掐她的大腿。 随后,他才又乖巧的起身,双手抱拳,”母妃息怒,舅舅息怒,表妹也莫哭了,今日大家都心情不好,难免说话都冲了些,我代表兄赔罪。” 咦,萧烨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姚念也跟着起身,屈膝,颇有夫唱妇随的模样,做了回那最后捡便宜的人。 李氏重重叹了口气,抚着李清露的背来回安慰,口中却骂道:“这个谦儿,怎么就如此不知轻重!年少轻狂也该有个度!他做下的好事,我这做姑姑的帮忙圆融的,还少吗?” 吓,原来李大公子每每勾搭有夫之妇,太妃是知道的。不仅如此,还帮他摆平过不少麻烦? 看来前世的自己,也算是被摆平的其中一员吧,何止摆平,都躺平了…… 李兴德也是唉声叹气,“都怪我平日疏于管教……” 李清露扑在李氏怀中,哭了许久也无人理会,开始抽噎。 “好了,清露,你哥哥不争气,我们不理他便是了。”李氏对着李清露,一派慈祥。 “清露、清露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