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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秦征打算投放更多的资源在海外市场。原本企划案都做了好几个,然而前些天却传来消息,由于某张传宣海报立意不佳,大有不尊重西方宗教信仰之嫌,因此引起一众信徒的抵触。 虽然秦征第一时间采取了补救措施,且从头到尾都亲自跟进此事,但是起到的作用却微乎其微。就在昨天,西欧地区的负责人已经引咎辞职,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从昨日至今都为此而苦恼。 知道他心烦,李广文特地告诉他:“你知道那些营销号是怎样评价的吗?那标题可轰动了,‘秦氏巨额投资将打水漂,大少无惧压力高调表白’,而内容更是字字珠玑,简直可以作为八卦报道的范本。我建议你把这个编辑挖回来,不用干别的,就专门写稿对付竞争对手,肯定能够气死人。” 秦征云淡风轻地说:“管竞争对手做什么,他们又斗不过我。” 由于公事不顺,刚堕爱河的两人却不多见。尽管如此,秦征还是每晚抽出时间跟她聊天,听着她絮絮叨叨地讲着孩子们的趣事,他的心情亦放松不少。 文亦晨知道他忙,那晚陪他回公司加班,她已经大概了解事情的缘由。这件事在当地十分轰动,而国内的风声却不多,她好几次都想发问,但又怕剥夺了秦征为数不多可以抛开工作的时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提起。 大概是工作实在无法抽身,秦征的来电越来越晚,这晚心血来潮,躺倒床上的文亦晨决定找一找他。她已经做好被拒接的心理准备,不料他却极快地接听:“还没睡?” “嗯……”文亦晨在床上滚了又滚,“睡不着,明天就放假了。” 听见那头的声响,秦征笑她:“兴奋成这个样子,难怪睡不着。” 隔着手机,文亦晨都能想象他此刻那戏谑满满的表情:“哪有!” 秦征发出邀请:“既然放假,那就跟我回家陪奶奶吃饭?” 文亦晨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上周已经没有回家了……” 秦征明白她的意思,他半真半假地说:“哦,那我可以陪你回家吃饭。” 此话一出,文亦晨就呆了,好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你那么忙,额,还是工作要紧。” 听到这样的反应,秦征故意自嘲:“看来我是难登大雅之堂啊。” 文亦晨淡定地回应:“明明是小庙容不下您这大佛。” 秦征低低地笑了声,安静了一下,他告诉文亦晨:“刚才我碰见你哥了。” “然后呢?”文亦晨倏地从床上弹起来。虽然自家大哥曾说过话无条件支持自己的恋爱自由,但他对秦征的态度却有待考究,光是想想他们剑拔弩张的阵势,她就感到忧心。 “想知道的话,现在就穿好衣服到楼下来。”秦征悠悠地说。 文亦晨有点反应不过来:“到楼下……你过来了吗?” 伴着车门关上的声响,秦征笑道:“你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胡乱地披上外套,文亦晨握着手机奔出家门,电梯楼层逐秒减小,她的内心则随之雀跃起来。 远远望见那抹跑跑跳跳的身影,秦征就向她张开了怀抱,晚风吹起他的衣角,周遭孤清而他眼中却带着暖意。 文亦晨欢喜忘形地朝他跑去,意识到自己应该矜持一点的时候,她已经稳稳地投进了秦征的怀抱。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她一时羞得抬不起头:“你怎么来了?” 秦征伸手环抱她的腰:“你都想我想得睡不着了,我能不来吗?” “你骗子!”文亦晨揭穿他,“哪可能来得这么快,我打电话之前,你已经出发了吧!” “你这么聪明,看来以后不能乱撒谎了。”说着,秦征就打开车门,“我给你带了夜宵。” 看见包装袋上的店名,文亦晨又惊又喜,今晚她更新的时候在微博吼了一句想吃云吞面,没想到居然能成真:“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家的云吞面?” 秦征若无其事地回答:“下班路过,看到人多就去尝尝,觉得味道不错就带来给你试试。” 文亦晨有所领会:“所以……你就在店里碰见我哥?” 秦征点头。 文亦晨悄悄地扫了他一眼,试探着问:“你该不是在店里看到他才故意进去的吧?” “想太多。”秦征打开食盒盖子,然后将木筷子递给她。 热气便腾腾升起,虾皮和大地鱼熬成的汤底浓香扑鼻。饱满的鲜虾云吞,一口咬下去,rou质爽滑,鲜美的汁液从里溢出,烫到了舌尖,却又不舍放下。 一连吃了几个云吞,文亦晨满足地舒了一口气。藏在下面的竹升面柔韧纤细,刚把面条挑起来,坐着旁边的秦征就说:“你那碗好像比我的好吃得多。” 文亦晨觉得暖意洋洋,连脸颊都泛着微红:“ 生活不只诗和远方,还有饥肠辘辘时的云吞面呀,你说怎能不好吃?” 填饱肚子,文亦晨才想起问他:“你跟我哥……都还好吧?” 秦征觉得有趣,明知她忐忑,却还是忍不住逗她:“我还好啊,就是不知道你哥哥好不好?” 文亦晨有点不安,他察觉后连忙说:“放心吧,我还没蠢到得罪舅子。” 她的不安倏地转为窘迫:“臭不要脸,谁是你舅子!” 秦征的脸皮三尺厚:“吃了我的云吞面,还不承认是我的人?” 心知说不过他,文亦晨不再纠结这个称呼,改而问他:“那……我哥跟你都说了些什么。” 秦征一副苦思状,片刻以后,他煞有介事地回答:“你哥跟我说,单买云吞面不划算,再配一杯鸳鸯可以减五块钱。” 文亦晨啼笑皆非,一时间竟难辨真假。 吃过夜宵,他们就缩在车里聊天,文亦晨久久不肯离去。眼见时间不早,秦征不得不开口:“很晚了,回去睡觉吧。” 垂眼扫了下手表,虽然不情愿,但她还是应声:“那好吧。” 本想跟他道晚安,突然又记起秦氏周年庆典那袭礼服和首饰,其实那袭礼服已经干洗好送回来,可惜就是没有机会还给他。她顿住开门的动作,回身对他说:“要不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上去把裙子和项链拿给你。” 秦征没有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他懒洋洋地支着额角看着她:“你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