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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晴真的是非常非常努力,这才能维持住面上的平静,没有尖叫出声了:啊啊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送分题吗? 肃羽闻言却是面色微变。他眸光冷沉,下意识的打量着余晚晴此刻的神情。 余晚晴睁着一双大大的杏眸,黑白分明的眸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 过了片刻,肃羽收回目光,缓缓垂下鸦色的长睫。他避开了余晚晴灼灼目光,缓声应道:“他是自尽而死。” 余晚晴:“......” 这不是等于没说?! 要知道,第九题的四个选项:自缢、中毒、断头、失血过多,其实都可能是自尽造成的,不过大致上也能排除掉断头这一选项——毕竟人哪怕自尽不可能真把自己头给割下来。 所以,余晚晴维持着面上的沉静,满怀好奇的追问道:“他用什么自尽的?白绫?鸩酒?刀剑?”白绫的话就是自缢;鸩酒的话就是中毒;刀剑的话就是失血过多...... 肃羽看着余晚晴那闪闪发亮的杏眸,有那么一瞬,不由想起之前余晚晴做排骨时那兴致勃勃的一问“你想吃糖醋呢?酥炸呢?还是清蒸呢?” 难道,在她眼里:孝明太子=排骨? 想起中午吃的排骨,肃羽忽然有点心情复杂。 他再一次深深的看了余晚晴一眼,然后才应了一声:“鸩酒。” 余晚晴简直喜出望外: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她已经搞定了一道选择题——既然是鸩酒,那么第九题“9.孝明太子的真正死因是( )A.自缢; B.中毒; C.断头 ;D.失血过多”的正确答案应该就是:B.中毒。 虽然无意之中搞定了一道题,可余晚晴还是有些奇怪:“孝明太子为什么要自尽?” 这都太子了,活着就是国家的未来希望,忍一波,苟到最后不就是胜利了?正所谓的苟利国家嘛! 最重要的是:如果孝明太子真能苟到最后,自己这个未婚妻也能混个皇后,也不必一进考场就做妾身未明的冷宫弃妇了啊。 肃羽语声冷淡:“你以为镇远侯为何谋反?” 余晚晴有点懵,然后看着肃羽的脸色,忽然有些反应过来了:镇远侯一个做臣子的肯定不可能无缘无故搞谋反,八成是为了帮孝明太子这个女婿一把。只是,这两人搞事情的手腕明显是不行啊。哪怕只从结果来看:如今新帝登基,镇远侯则是早就埋土里了,全家死得就剩下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在逃,女儿在冷宫;孝明太子也自尽了...... 好惨的样子..... 当然,更惨的是:余晚晴她听了半天还是没搞懂自己为什么会在冷宫? 所以,余晚晴还是直截了当的道:“说来说去,你这不还没说:我为什么会在冷宫?” 肃羽端起余晚晴先前递给他的温水,低头抿了一口,神色不甚分明:“孝明太子到底是先帝与余太后的嫡子,深受宠爱,哪怕犯下大错,气得先帝病情加重,可先帝临去前依旧十分挂念,也不愿追究他的过错,只把谋反之罪放在了镇远侯的身上,依以孝明二字为他的谥号。余太后亦是挂念爱子,又想起你与孝明太子的婚约,想要在孝明太子丧仪前落实你这孝明太子妃的身份......” 顿了顿,他神色如常,似是漫不经心的接口道:“结果,新帝说他看上你了,拦下了这事,登基之后便把你纳入后宫。” 余晚晴:“......” 有那么一刻,余晚晴有点悲喜交加:喜的是她不是寡妇,幸好幸好!悲的是,新帝既然都看上她了,为什么还把她赶冷宫,而且是孤零零一个人,连个帮忙洗碗洗衣服的宫人都没有...... 这么一想,果然还是悲和惨更多些。 余晚晴情不自禁的问了一句:“新帝他既然看上我了,为什么还把我丢冷宫啊?” 像是被水呛到,肃羽咳嗽了几声,然后才侧头看了余晚晴一眼,目光复杂。 过了一会儿,肃羽才道:“.....你言语冒犯贵妃,这才被赶来这里的。” 余晚晴眨巴了下眼睛:“只是冒犯贵妃?就算我没嫁孝明太子,余太后也是我亲姑姑吧,她就不管管?” 肃羽脸上笑意复杂,像是有些讥诮又仿佛是有些怜悯,种种不一。但是,他还是敷衍的回答了余晚晴一句:“太后病重,不耐俗务。” 余晚晴:“那新帝呢?你不是说他看上了我,他堂堂一个皇帝,就不管自己心爱的女人的吗?” 心!爱!的!女!人! 这五个字就这样一个又一个的砸到了肃羽的脸上,砸得他脸上笑容一僵,不得不又低头喝水。 余晚晴被他这莫名其妙的态度弄得一怔,随即又反应过来:据说古代比较讲究从一而终?难道,这个刺客大虾也是个保守的直男癌,觉得我既然和孝明太子定亲就该守身如玉,不该再觊觎新帝的身体? 唉,这些古代人就是觉悟不行!怪不得造不出洗碗机,还得手洗! 想是这么想,解释肯定还是要解释的。 余晚晴坐正了身体,认真的与肃羽解释:“你也知道的,我现在什么都忘了,连亲爹镇远侯的样子都记不清了,孝明太子那肯定更不记得了.....更何况如今新帝都登基了,一朝天子一朝后宫,我如今都已经在新帝后宫,那肯定是要心向着新帝的啊。”说到这里,她又看了肃羽一眼,试探着道,“话说起来,你进宫刺杀的该不会就是新帝吧?” 肃羽没有说话,只能低头喝水。 余晚晴见状,只当他是默认了,怀着拉拢盟友的心情劝说道:“其实我觉得你这样蛮干真的是杀不了皇帝的......虽然你武艺高,飞来飞去的,可皇帝身边人多啊,蚂蚁都能咬死大象呢!我觉得:与其你一个人蛮干,倒并不如我们合作。” “合作?”肃羽捏着杯子,若有所思的看着余晚晴,“你不是说你如今身在后宫要心向新帝的吗?” 余晚晴:“.....这个,要看情况嘛。我觉得杀人也有好多办法啊:比如,你帮我复宠,然后我帮你用药弄死他?”她顿了顿,朝着肃羽眨了眨眼,意味深长的道,“就是那种春天的药,你懂的!” 对于侍寝这种事,余晚晴其实并不害怕:LJJ**条款非常严密,脖子下稍微露点儿都要打马赛克。而且,现在主张净网,不提倡黄暴,所以侍寝这种关键环节肯定是系统接管,拉灯快进,到她就是一睁眼一闭眼的事情......春天的药一时半会也吃不死人,应该够她轻松度过十二个月的月考了,考完了皇帝是死是活关她什么事? 肃羽:“.......” 余晚晴越说越觉得此事可行,一派认真的劝道:“真的,我觉得这法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