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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题都知道说孝明太子是“先帝和余太后之爱子,少封太子,受尽宠爱”,这又不是萧翀那种娘不疼爹不爱的可怜娃,还搞什么造反啊? 余太后语调平平:“当年先帝病重,便令太子监国。只是孝明太子到底年轻,又有萧翀等人暗中下手,办了几件错事,先帝因此大为失望,屡屡训斥,孝明太子因此愈发郁郁,行止失常,方才有了醉后临幸宫女之事,珠胎暗结,反倒更令先帝失望........” “也正因此,先帝便与人提了一句‘兄终弟及’。”说到这里,余太后抿了抿唇,眼底流露出一股冷意。 兄终弟及,原来如此! 余晚晴感觉自己似乎终于摸到了其中关键:先帝当年病重,估计也是想要考校继承人,才让孝明太子监国,结果孝明太子做的没有想象的好,先帝心里估计也是有些失望,觉着嫡子年纪太小,怕是担不起大任,也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国赖长君”这一套,然后就想起了兄终弟及一说——先传位萧翀,再让萧翀传位孝明太子。反正,先帝他是知道萧翀碰不得女人的,碰不了女人就不可能有儿子,到时候再传给弟弟自然也没问题。 其实吧,先帝这想法自己心里想着,美一美就是了,可他偏就说出了口。这话一出来,余太后、孝明太子这些人肯定是第一个不愿意的——他们早就将这皇位视作自己私产,如何会拱手让人?再者,他们估计也不相信萧翀得了皇位后真就会应诺传给兄弟。 所以,孝明太子才会铤而走险,干脆谋反逼宫。 如今想着,孝明太子当初谋反成功几率其实也还算是挺高的:外有镇远侯这样手握兵权的外家,内有余太后这后宫之主与他们里应外合,其时先帝正病重,孝明太子则是监国太子,名正言顺.......结果,这一手好牌搞到最后,居然还被萧翀搞了下来,先喂了毒酒,然后又掉了头,孝明太子也是很溜了...... 理顺了这么一条剧情线,余晚晴忍不住在心里感慨:果然是Hard模式,这背景剧情都这么复杂纠葛。 不过,余晚晴也不至于因此对萧翀有什么怀疑啦,她非常理智的劝起余太后:“姑母,陛下和先帝虽为父子,性情却是不同。”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走你老路。 余太后简直是恨铁不成钢:真是扶不上墙的的烂泥!自己都把话说得这么清楚,就差没有直接说帝王不可信,皇家无真情。她若是个有脑子的,也该明白那孩子是她如今唯一的筹码,哪怕不能握在手上也决不能交给萧翀......结果,她竟还是半点不开窍? 余太后简直怒火中烧,不由冷笑出声:“好好好,‘好言难劝该死鬼,慈悲不渡自绝人’,你既然蠢到要自寻死路,我也不拦你。” 被余太后骂蠢,余晚晴多少也是不高兴,忍不住嘴贱怼道:“说来说去,姑母看重的只怕也不是孝明太子或是那个遗腹子,而是他们能给您带来的权利和地位。既如此,您又何必在我面前摆出长辈慈悲模样,装的好似受害人一般?” 像是没有预料到余晚晴这话,余太后一时无言,脸上却是又青又白,难堪至极。 余晚晴见状,想起自己此回过来的来意,心念一转,便接着怼道:“说起来,姑母您身为余家女却害得余家族诛,身为萧家妇却累得皇室兄弟相残,血脉凋零。如此不孝不慈,不忠不义,若是日后到了泉下,不知有何颜面面见先祖?” 余太后简直要给余晚晴气得呕血,抬起手指,颤巍巍的着她,脸色发白,却是咬牙切齿:“你,你怎么敢?” “我为什么不敢?事到如今,姑母手里握着的也不过是一道可能永远都用不上的遗诏罢了。”余晚晴为了考试,也是豁出去了,“说来,上回我来时,您还把遗诏藏在枕头里吧?如今怕是已经换了位置?是地板下、旧衣里还是石板底下?” 余晚晴心里想着月考试卷上那道选择题“你的种种行为引起了余太后的警惕,她悄悄的将藏在枕后的遗诏换了个位置,藏在( )A.旧衣里; B.枕头中; C.木匣中; D.石板底下”,目光则是落在余太后的面上,不放过她一丝神色变化。 每当余晚晴口中吐出一个选项,便要细看余太后神色变化。此时此刻,余太后正是惊怒之间,也是最不加掩饰、最容易对旁人的问题作出反应的时候——只要余太后对某个答案露出一丝异色,那么就可以确定这道选择题的正确答案了。 富贵险中求,答案也只能险中求。 作者有话要说: 余晚晴:赚翻了,来一趟就感觉做了好几道题23333 大家晚安,么么哒mua! (*╯3╰) ☆、皇后到 实际上, 话一出口,余晚晴自己就有些怕了:她把话说得太过了。 此时叫破遗诏之事,虽然可以从余太后的反应上猜出选择题的答案, 可余太后毕竟是个活人,转过身就能换个位置,自己反到是白费心思。更何况, 如今乃是在慈恩宫里,真要是惹急了余太后, 恼羞成怒起来, 直接就能将她人道毁灭了....... 余晚晴越想越觉后怕,再看看面前那目呲欲裂的余太后, 只能强撑着往下道:“事到如今, 我劝姑母还是熄了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 安份过日子吧。” “好个‘安分过日子’!竟是我看走了眼,没成想我倒有个这般能说会道的‘好侄女’!”余太后怒极反笑, 径自从贵妃椅上站起身来,抬手指着余晚晴,杀气腾腾, “来人, 把她给我......” 就在此时,忽而听得外头传来宫女清脆的通禀声, 恰好在此时打断了余太后那未出口的话语—— “皇后求见。” 余太后神色微变,才到喉间的话到底还是咽了回去,眸光一转便落在余晚晴身上。 事实上, 余晚晴心下亦有惊怕,额上渗出细细的汗珠,不觉间便已出了一身的冷汗,早便汗湿重衫,两腿跟着发软,好似两根面条一般。只是,丢人不丢面,余晚晴哪怕腿软却也不愿在余太后面上丢了颜面,只得端着一张苍白的脸站在原地,抬起头,用那乌漆漆的杏眸盯着面前的余太后。 余太后与她对视片刻,眼中杀意仍旧未消,只是心有顾忌,抿着唇没有说话。 殿中一时极静,静的都能听见两人的急促的呼吸声,两人各怀心思,四目相对,却没有开口。 反是候在殿外的宫女,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殿内回应,不得不重又开口:“太后娘娘,皇后求见。” 余太后终于不能再装聋子,她深吸了一口气,到底还是接了口:“行了,让她进来吧。”顿了顿,她又不经意的扫了余晚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