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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好你自己和陛下。有在你身边留了人暗中保护你的安全。”说著,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支很精巧的一指长的竹管塞到何欢的手里,“遇到危险的时候你就吹这个,记得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吹。”“嗯!”何欢也算机灵,赶紧收了起来。“三殿下,你是皇上认下的弟弟,我和皇上都不会不管你,不过你也要小心,处处提防,明白吗?”“我记下了!”何欢的眼里是不舍,但也多了坚强。“三殿下,那我就走了,免得被有心人看到。”何欢点点头,放开伍子昂的衣服。伍子昂又看了他一眼,快步离开了。看著伍子昂的背影直到他不见,何欢擦擦眼睛进了屋。……第二日,凤鸣王上朝,正式接见伍子昂一行,在朝堂上伍子昂也正式提出回大东。一直不愿意与大东结盟的凤鸣王出人意料地下令与大东结盟,两国互派使者,在伍子昂离开前就与大东签署正式的盟约。这一令下,凤鸣朝中沸腾,要知道凤鸣王曾坚决说过不与大东结盟。就连何愁和何乐都变了脸,想到可能是何欢在父王耳边说了好话,两人不禁多看了父王几眼,对伍子昂也更有心了。结盟的仪式十分顺利,在第三天伍子昂临走之前,签署了他的名字、盖了梁王印章的盟书快马送回了京城,秦歌收到盟书的一个月内会派出使臣带著友好之礼前往凤鸣,送上大东国的结盟书,这样两国就算是正式结盟,永世友好。临走之前,伍子昂又与何愁何乐在何乐的府上吃了顿饭,他把何愁送给他的那两名婢女也带上了,似是十分喜欢。接著他又进宫看望了凤鸣王,并没有停留太久,也没有再与何欢说话。第二日一早,伍子昂在何愁何乐还有何欢的陪同下出了宫门,他带来的几百名禁卫军驻扎在城外。与何愁何乐说了几句话,又问候了何欢几声,伍子昂带著深意地对何愁何乐笑笑,上马,下令开拔。何愁看了何乐一眼,何乐笑笑,两人同时瞟了瞟失落的何欢,什麽都没说地上了各自的马车下令回府。“三殿下,上马吧,梁王爷已经走了。”难过地转身上马,何欢又回头看了一眼远去的车队,带著不安地策马向王宫而行。被袖子裹著的手腕上是伍子昂送给他的竹管,何欢定了定心神,有皇帝哥哥和梁王大哥在,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和父王!与在城外驻扎的禁卫军会合後,伍子昂立刻下令沿途不做休息火速赶回京城。一想到秦歌,伍子昂就是归心似箭。不必再考虑要照顾一个身娇柔嫩的王子,行进的速度可以提升一倍!今天的天很好,连日的阴雨过去太阳出来了,九月的凤鸣又透出了暖热。伍子昂不禁觉得老天都在帮他,就要回去了,他就要回去了!……一阵风吹过,树上的枯叶挣扎了几下之後不甘愿地落了下来,随风轻飘,最终落在了刚清扫了没多久的宫道上。匆忙的脚步一脚踩在那片枯叶上,发出了喀嚓的清脆声。好似遇到了什麽欣喜的事,那双脚步在绕过一条廊道後更是匆促了几分。刚刚结束了与内阁大臣和朝中重臣的朝议,秦歌心情极好地看著伍子昂昨日送回的信。那人已经离开了凤鸣国都,路上没有耽搁的话年节前应该能赶回京城。五月二十九送何欢离京,到现在十一月二十,已经有半年了,他已经半年没有见子昂了。“皇上,温总管回来了。”这时候,阎日在外头道。秦歌微惊,收起信道:“让他进来。”门帘刚刚掀起,一人就快步走了进来,没几步就跪下大喊:“皇上!奴才回来了!”看著温桂喜极而泣的脸,秦歌的眼中也有著淡淡的欣喜,他道:“起来吧,事情都办妥了?”温桂站起来激动不已地说:“回皇上,事情都办得差不多了,奴才,奴才想念皇上,就先回来了。”细细打量了温桂一番,秦歌点点头:“朕原想你在外头会吃苦受累,看来孔统领倒没让你累著,比出宫前还胖了点儿。”温桂的脸上闪过一抹不正常的红晕,他尴尬地说:“其实,其实也还好,没有什麽太难的事,大都是孔统领在外头办,奴才不过是帮些忙。”秦歌不是孔谡辉,喜欢逗弄温桂,看出他的尴尬他也就不说什麽了,而是问:“暗夜门的事如何了?”温桂正了正脸色,快步走到皇上跟前小声道:“回皇上,孔统领说清剿完毕武林中的余孽後就回京。只是暗夜门的前门主子雾下落不明,在孔统领前往暗夜门前就已不知去向。百花楼的老鸨和老板也不清楚他的去向。不过……子雾身边的一个叫明珠的人说曾看到子雾与突厥人来往,孔统领让奴才先行回来,他继续追查去了。上回刺杀皇上的事子雾一定知道幕後的人是谁。”秦歌的眼里闪过凌厉,沈默了一阵後,他道:“这半年来你辛苦了,下去歇著吧。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阎日暂代你的总管之职,他做得不错。你回来了继续担任总管,让阎日做副总管,帮你处理宫里的事。”“是。皇上,奴才不累,奴才半年没见皇上了,日日想著伺候皇上。”温桂不愿回去。秦歌也不勉强,点了点头,温桂顿时笑了。给皇上研著磨,闻著御书房淡淡的墨香,温桂的心仍无法从激动中平复。出宫的这半年里发生了许多事,也有极惊险的时候,但都过去了。此刻看著皇上,温桂心中感慨,想到了什麽,他脸上又闪过了极不自然的红晕,他赶忙低下头专心研磨,怕不小心泄露了心里的念头。秦歌看了眼温桂脸上的红晕,没有做声。温桂与孔谡辉这半年在外头的事温桂有传回消息,孔谡辉有传回消息,阎罗殿也有传回消息,该知道的和不想知道的他都知道了。虽然半年没有在皇上身边伺候,但温桂做起来仍是熟门熟路,习惯了他伺候的秦歌也没有半点生疏感。又到深冬了,写了一会儿秦歌的手就冻得没了知觉,温桂感激把手炉送上去。“不用在这儿伺候了,半年没在宫里,你的住处也得收拾收拾。”温桂笑著说:“奴才不急,奴才也没多少东西,在皇上身边呆著奴才才觉得回来了,奴才在外头天天都想著皇上。”他说的不是假话,他真的是天天都想著皇上。秦歌勾勾唇角,抱著手炉暖和,心想著这两天天又阴了,是不是又要下雪了,可不要再发生雪灾才是啊。“皇上,”外面传来了阎日的声音,还不等秦歌让他进来,他就急急地说,“王府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