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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千万遍地问,千万遍在她体内冲击。 卿卿哭喊道:“霍遇...霍遇...” 夜越深越悲壮,山林间狼嚎和鸦叫交织,直到四更天才寂静。 唤醒卿卿的是突然的光亮,原来昨夜落了雪。 地上男女衣裳不分彼此的散落,香炉只剩灰屑。 昨夜留给卿卿的只有疼痛,若非要强求她有更多感受,则是屈辱。 而对于霍遇来说却不同。 这样一具身子,一具他最厌恶的汉女的身子,却藏了世间最妙曼的珍宝,他一方面庆幸自己是第一个开发的人,另一方面又想把她藏起来,永世占为己有。 这般尤物他非初次品尝,他前几年在各地巡查,一些地方官员知他喜好,献来的都是极品名器,即便夜yu三女,也无这般痛快。 他委实迷恋卿卿的身子。 卿卿没有哭闹,只是到了太阳升起的时候,淡淡道:“王爷,天亮了。” 这一夜,霍遇夺去了卿卿的童贞,也夺去了她最后的奢望。 卿卿好不容易见能上蓝蓝一面,自己却没什么兴致。蓝蓝被谢云棠领去打猎,卿卿只好随霍遇等,未等见蓝蓝的人影,霍遇将她按在榻上啃噬了一番。 听到动静霍遇仍不收敛,卿卿蹙着眉头闪躲,一声清脆的“jiejie”从门外传来,她卯足力气从霍遇身下逃开。 蓝蓝身后紧跟这谢云棠,谢云棠审视着眼前抱在一处的“姐弟”,又见卿卿露在外面的脖子上暧昧的红斑点点,轻笑一番。 霍遇揪住蓝蓝的后领把他提开,顺便纠正:“是姑姑。” 因卿卿终于出现了,蓝蓝有了底气,躲在她后面愤恨地盯着霍遇。 卿卿不识谢云棠,谢云棠迈上前一步,打量着她:“王爷的眼光总算是进步了。” 霍遇也没想把卿卿藏着,谢云棠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子,卿卿又不会主动招惹别人,这二人放在一块儿不会出什么错的。 “我虚长你三岁,往后叫我一声jiejie倒也是可以的。” 谢云棠虽是这样说,但打心眼里瞧不起卿卿,以色侍人的汉女一个,模样再美也不过是个玩意儿。 卿卿也不至于傻到以为谢云棠真要和她做姐妹,霍遇不想看到谢云棠,搂住卿卿纤腰,“这胖团你也见着了,该走了。” 卿卿蹲下,与蓝蓝平视:“蓝蓝要舅舅教你写字吗?” 蓝蓝摇头,“我要佟伯教我写字。” 邺人尚武,虽然霍遇待蓝蓝并不差,但她只怕霍遇教蓝蓝崇尚武力,忽视礼教。 如邺人骨子里看不起祁人,她对邺人也是与生俱来的厌恶,她打心眼里认为邺人是茹毛饮血的野兽。 祁人与邺人有部分融合的,如蓝蓝这般流淌着两个民族血液的人,或那些接受过彼此教化的人,而剩下的,则是注定的仇人。 而今是邺人的江山,若蓝蓝必须以邺人的身份活着,卿卿不愿他因无法融入邺人的文化而受排挤。 不论如何,霍遇和蓝蓝在血缘方面是最亲的人,尽管她不信任霍遇,但只要霍遇是蓝蓝的舅舅,由霍遇庇护蓝蓝便是顺理成章的。 霍遇自己也有此意,只是蓝蓝只和她亲厚,还需她多做功夫。 霍遇是不肯让佟伯教蓝蓝的,并非他看不起祁人的文学。他自幼习儒道,书画皆有涉及,而邺人能胜过祁人,也并不是因为他们的兵马更多,更强壮。邺人舍得花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的时间去研习祁人,而祁人却固步自封,直到外族人到了皇城脚下,才认清事实。 霍遇继承了邺人的偏激与自持,在蓝蓝一事上,他坚定地要把蓝蓝变成邺人,让他彻底忘记祁人身份。 蓝蓝是乳名,卿卿为隐瞒他身份,从未叫过他的本名孟觉。而霍遇心想既然这孩子要承他邺人庇佑,便再也不能姓孟,索性给他更了姓。而既然他是邺人,便没什么需要觉悟,于是将“觉”字改为同音的“珏”。府里人都叫他“珏儿”,上报给皇帝的也是这个名字。 霍遇存心为难卿卿,起这个名时当着卿卿的面,蓝蓝两条毛毛虫一样的眉倒竖,悄悄与卿卿道:“我不喜欢这个名字。” 卿卿也察觉到了霍遇的用意。 他要她亲手把蓝蓝变成一个邺人。 “无非是个名字罢了,你永远是我们的蓝蓝。” 霍遇不怕火上浇油,叫人搬来两捆书籍:“既然你的名字已被写入皇室族谱,祖训不可无视。这些戒律给你七日的时间背熟,届时我会亲自检查。” 那样多的书卿卿都未必背的下来,何况蓝蓝。她提醒道:“他字还不大认得。” “我会找人教他。”霍遇轻睨卿卿一眼,“留着这心思不如想想怎么伺候好本王。” 卿卿面色一红,她明明是懊恼,落在别人眼里就成了娇羞。昨夜他原本要与卿卿亲热一番,正强拐了她进屋,却被潘姐拦住说有事要说,弄了半天原来是卿卿来红,不能做那种事。 霍遇自然是懂得,只是潘姐怕卿卿不懂,王爷又要用强,伤了卿卿的身子。 和卿卿只来了一回,霍遇食髓知味,那般青涩的妩媚是他在别的女子身上寻不到的,莫说这荒僻的北邙山,世间都只有一个卿卿。 上一次用了迷香才叫她乖乖听话,和他以往经验相比,卿卿的技巧实在乏善可陈,但胜在她身怀名器,那具躯体就是天然的魅药。 霍遇是二十五六的年纪了,皇帝这么大的时候他都会骑马了,可他竟然做起了毛头小子的春梦。 梦中他原是和往常一般去华伶屋中,华伶不肯见他,非隔着一段帘子要跳舞给他看。原来跳的是一段脱衣舞,纱幔后的女子身上只剩肚兜一件,他伸手撩开帘子,水盈盈望着他的那双琉璃眼却是卿卿的。 醒来发觉竟脏了绸裤,回身触到一片软腻,是向晚露出的臂膀。 向晚已经被他打磨平初来时候的棱角,倒不是说臣服——顶多是拜倒在他yin威之下。 霍遇行事荒唐,与向晚所识的一切纲常完全相悖,她恨徐白康将她抛弃,到后来已是自甘沉沦。身体逐渐适应了霍遇,也不想开始时那般难受。 方见他在梦里蹙眉,不知是做了什么样的梦。 霍遇对卿卿有意为之或是不经意的关心都落在向晚眼里,她偶尔从旁煽风点火,将卿卿渲染成世上最值得人爱怜的女子。 霍遇听得有些心烦——除了那干干净净的身子,他看不出小女奴还有哪些好。 “王爷何时送我回营?营里的每个人可都是记录在案的,我若无缘无故离开的久了,只怕上面查起来会问责到王爷头上。” 霍遇冷笑,“谁敢问责本王?你若是想打探朝里的事,不防收了心。本王很是厌烦你们汉女自作聪明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