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眶掉落下泪水来。 无奈的叹息声响起:“这样就受不了?” 什么意思?这次轮到她敛起眉头了。 “林馥蓁,游戏已经开始了,为了能更全情投入游戏,以后类似于连嘉澍不接林馥蓁电话这类事情会常常发生。” 眉头敛得更紧,眼睛睁得更大,连嘉澍你敢?! 连嘉澍身体往着她更靠近一点,近到她在他瞳孔里看到自己红着的眼眶雪白的脸色。 “林馥蓁,”他轻声说着,“如果你现在还对我们玩的游戏慨念模糊的话,那么,我来提醒你,我们玩的游戏叫做谈恋爱游戏,如果这个游戏有任何一方不能做到全力以赴的话,这场游戏到最后也许没有获胜方。” 林馥蓁别开脸。 “所谓全力以赴就是得让自己深陷其中,明白吗?所以,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林馥蓁只是连嘉澍比较谈得来的朋友,而方绿乔和连嘉澍将会发展成为恋人,没理由把恋人晾在一边,和只是比较谈得来的朋友通过电话卿卿我我,更不可能……” “够明白了,连嘉澍。” “不,你还是不明白。” 她又不是傻子,咧嘴:“嘉澍,我又不是……” “现在还来得及。”连嘉澍打断她的话。 在心里叹着气,小法兰西也有变瞻前顾后的一天。 让小法兰西变得瞻前顾后可是因方绿乔,那女孩在很认真生活着,那女孩会把流浪动物带回家,那女孩一看就好女孩。 那母女两都拥有好女孩、好女人的面孔,兰秀锦就没有,林馥蓁自然也不会有。 心里有簇簇烈火。 侧过脸,眼睛对上连嘉澍的眼睛。 细声细气,说着:“嘉澍,我就只有你了,嘉澍,你是知道的,我在别人眼里是另外一个人,在这些别人中也包括兰秀锦女士,嘉澍,我只有在你面前才这样的,嘉澍,我也只愿意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 “我记得在一书中,罗斯太太曾经管你叫做小公主,”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眸被淡淡薄冰覆盖,“小公主,此时此刻,需不需要我表达一下荣幸之情。” 怎么嘉澍也管她误以为是薇安了。 “嘉澍,我不是薇安,薇安会傻乎乎地去原谅,甚至于朝她的秋老师伸出友爱之手,我明白的,老师,就像你说的那样,你不是故意的。但!我是林馥蓁,和薇安完全相反的林馥蓁,是林馥蓁就不能接受一丝一毫的愚弄!” 目光直勾勾的:“我做梦都想毁了她,曾经有多么的依赖就有多么恶心,恶心得我常常瞪着眼睛到天亮。” “十几岁时,我想要不找个人在她脸上划几十道口子,让她终此一生都不敢去照镜子,后来我想整容业那么发达,这样一来讨不到好处,还会坏我mama的名声,我在想等我大一点吧,等我大一点我一定能想出更绝的办法,”叹着气,“谁知道,越长大就越变得胆小,顾虑也越多了起来,我想过几十种毁掉他们的法子,但每个法子都需要付法律责任。” “嘉澍,你也知道的,我mama现在就只剩下我,我不能给她添乱,我还是兰朵拉的外孙女,外婆的名声还是需要维护的。” 脑海中,蓝天白云之下,长相和秋玲珑相像的女孩子就站在那里,单纯,未曾见过人世间的悲伤、寂寞、分离、背叛。 这样的形象再好不过。 一种发自内心的愉悦从脚趾头蔓延传至中枢神经,中枢神经向感官下达命令,要微笑,是的,要微笑。 微笑,笑意在扩大。 “嘉澍,机会来了,这个世界不是没有给以任何‘情感欺骗者’设立罪名吗?正因为这样,男人女人们今天说我爱你,也就只隔一天,他们依然脉脉含情说亲爱的我爱你,但听这话的对象从玛丽娜变成了戴琳娜,从杰克变成了麦克,诗人们用各种各样的诗句赞美爱情的美好,人们沉醉在彼此共度终生的诺言中。” 说到这里,林馥蓁咯咯笑了起来。 一笑,眼眶里的泪水再也兜不住。 不不,那肯定不是泪水,那只是来自于人身体一种在正常不过的分配流程,就好比撒泡尿一样。 不再去顾忌人类正常的分配流程。 “最最可笑地是,曾经宣誓要把所谓爱延续到死去那天的两人其中一方已经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而另外一个人还留在原地,不愿意从谎言中清醒过来,”笑声还在继续着,“我有一次半夜发现我mama……” 泪水疯狂四溢,摇头晃脑着。 “不不,这里应该称她为兰秀锦女士,我压根不想去承认,那一边哭鼻子一边看着自己结婚录像回放的女人就是我的mama,甚至于,这个女人包里长期放着阿司匹林。” 手拽住连嘉澍的手腕。 “嘉澍,我当时气坏了,特别特别的生气,我弄坏家里的电闸,这样一来mama就看不成录像了,这样一来mama就不是那个沉浸在往日中的傻女人了。” “回到房间,我给罗斯先生打电话,我在电话里向罗斯先生哭诉,说那个叫做秋玲珑的女人让我内心趋近崩溃,我说罗斯先生我也许再也没有能力去扮演薇安的角色了,那个东洋娃娃不能扮演薇安的角色,这对于罗斯家来说是个不好的征兆。” 扬起嘴角,可眼泪依然沿着眼角:“于是呢,秋玲珑好好的工作泡汤了,再之后呢,我听到大洋彼岸传来林默留学中介所经营得不错的消息,于是,我就再给罗斯先生打电话,过了一阵子,我如愿听到林默为了生计都愁坏了的消息,可惜地是,那家人依然美满幸福。” 为什么这没用的东西还在继续着,林馥蓁狠狠擦掉自己脸上的泪水。 在那道自始至终都被薄冰覆盖的视线下。 昂起头,说,“嘉澍,现在类似于给罗斯先生打电话这样的伎俩已经满足不了我了,十八岁之后,我一直在想着如何给秋玲珑致命一击。” 笑开,笑开的同时眼眶变得一派清明。 “致命一击的机会来了,情感掠夺者、情感背叛者终于有机会在他们最为亲密的人身上看到,他们曾经都干了些什么。” 潜藏于心里多年的秘密说出来后,林馥蓁心里觉得舒服多了。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的话导致于她口干舌燥,润了润唇瓣,本来她还想朝他做出一个“酷不”的表情,但连嘉澍现在的表情让林馥蓁知道即使自己表情做得多漂亮潇洒,也只能是自讨没趣。 这番话让连嘉澍吓了一跳倒是不至于。 也许,此时此刻小法兰西心里其实在嘲笑她玩的那些伎俩没品位吧,和他玩的四月惊奇更是毫无可比性。 “林馥蓁。” “嗯。” “现在的你,我好像再熟悉不过,又好像未曾认识过你。”连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