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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嘉澍脸上扔去,趁着连嘉澍去找戒指,林馥蓁打开电梯门。 一出电梯,林馥蓁就看到另外一出电梯入口处有几个男人正在等电梯,看了一下,皱眉,阿拉伯人?不过现在的她处于饥不择食的状态中,阿拉伯男人也是可以的,她得赶在电梯开启前和他们表明来意:老兄,我合你们的胃口吗?对,你们。 该死的,那套和服限制她的行动,无奈,只能以小碎步的方式往阿拉伯男人们移动。 终于,林馥蓁赶在电梯开启前表面自己的来意,用阿拉伯语说出口的。 几名阿拉伯人面面相顾。 是她表达没到位?于是,放缓语速,配合手语一字一句:先生们,想不想和我共度一个火热的夜晚。 数着人头:一、二、三、四。 “你们四个可以一起。”语气表情豪放极了,说这话时林馥蓁心里不无得意,她现在穿的是和服,这些人一定把她误以为是日本妞了。 这些人心里一定在想着:日本女人可真豪放。 日语她会一点,这些阿拉伯人不见得听得懂日语,她只要稍加卖弄,全程装扮成日本女人都没问题。 四名阿拉伯人经眼神交流之后,觉得这好像是不错的买卖。 电梯门打开,其中一位朝她做出请进的手势。 莞尔,拉去裙摆,模仿日本女孩的走路方式。 一只脚刚踏进电梯—— 脚是在往前,可身体却在往后,被动往后。 回头,触到连嘉澍目无表情的一张脸,她就像一个拉杆箱一样被他单手夹在腰侧,倒立着往前。 还是之前的电梯,这一次是强行被塞入电梯里。 一进入电梯,那句“林馥蓁,你这是在给你外婆,给你mama丢脸。”就把她震得耳朵嗡嗡作响。 安静站立着。 “我知道,你刚刚的行为是为了气我。”他低声说着。 泪水垂落。 “林馥蓁,我还知道,你也和我一样,对于我们关系转变,有不适和慌乱。” 垂下头。 “你在心里埋怨我,以那样的粗暴残忍的形式打破你对于性的美好幻想,”手落在她头顶上,顺着后脑勺,让她的脸搁在他肩膀上,“小画眉,相信我,和你一样,我也在心里一次次埋怨自己,我那时一定是疯了,那是小画眉。” “十岁说要和我结成莫逆之交,说即使全世界都唾弃我,也会用永远和我站在一起的小画眉。” 泪水滴落在他肩膀上,一滴两滴,成片成片。 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紧紧握着的拳头往他身上砸,像受尽欺凌的孩子终于找到发泄的缺口。 哭诉着:“是的,连嘉澍,你是疯了,你知不知道你那时就像一个恶魔,都和你说疼了,都求你不要在进去了,你就是不听我的,你知不知道有多疼,疼得我都以为自己要死了,而且……和我想象中不一样,我的想象中有多美,你的行为就有多残酷。” 拳头却握越紧,所以委屈愤怒汇聚而成,一下下往他身上。 哭声越大狂肆:“连嘉澍,你这个混蛋,你什么都不知道,自始至终,那都属于你的,只能给嘉澍,不愿意给别人,自始至终,只等你。” 沉默。 落在她后脑勺的那只手无比温柔,但扣在她后腰处的手却像要把她揉进她身体里似的,生疼生疼。 可是呢,这一刻的疼痛又带有某种让她心生欢喜的力量。 他亲吻着她,从头发到鬓角,从鬓角回到头发,再到发顶又移到额头,但凡能用亲吻以示安抚的,他每一寸都没有忽略过。 那吻似乎带着神奇的治愈能量,那个晚上的愤怒绝望痛苦一寸寸被抚平,被雨水冲淡被微风带走,就仅剩下了委屈。 一种只可以告知最为亲爱的人的委屈。 一想到那晚他对她说的话。 泪水又开始汇聚生成。 自始至终,小画眉只等小法兰西,林馥蓁只等连嘉澍,可…… “可你,不仅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你还说我,说我……”新一轮哭诉又开始了,“嘉澍,你知道的,我只有你,可你对我说了那样的话,说我不可爱,说我丑陋,这像话吗?这像话吗?!” 声音一缕一缕从她额头处传来:“是不像话,这是连嘉澍说过最不像话的话,这绝对是连嘉澍说过最为不像话的话。” 这话还差不多。 电梯门关了又合,合上又打开。 也不知道上上下下了多少次。 泪水早就流干了,拳头也早就松开了。 她问他,嘉澍,你说,那几个阿拉伯男人会不会把我认出来,然后,到处去嚼舌头。 “不会,我会让他们明白到,他们要是敢那样的话,舌头就保不住了。”他说。 切—— 漂亮的话谁不会说。 “小画眉,这话不是哄你的,他们要是敢那样做的话,我真会把他们的舌头割下来。” 叮—— 就像对付伊万那样吗?眼角的泪痕没如数干透,嘴角已经扬起。 电梯门再次打开。 垂着头,不敢去看他,说了一句,嘉澍,我们还要继续待在电梯里吗? “不了。”他拉起她的手。 走在深幽的走廊上,这是会所最高楼层。 不时间,有紧紧搂抱的男女和他们擦肩而过,这家日式会所在蒙特卡洛区还是偷情的代表,提起这家会所,人们往往会想起某某名人,某某富豪,某某政要在这家会所留下的风流韵事。 停在独立式日式阁楼门口,连嘉澍叫了声林馥蓁。 低头,应答。 “我们今晚就住在这里。” 点头。 连嘉澍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线叫小画眉。 “小画眉,你心里知道,对吧?” 低着头,拉开门。 先于连嘉澍之前,林馥蓁进入房间里。 午夜。 磕、磕、磕。 敲门声响起,林馥蓁躲在连嘉澍背后,看着他打开门。 门口站着推餐车的服务生。 服务生把餐车推进房间,餐车放着红酒、甜点,鲜花,蜡烛。 自始至终她都躲在他背后,理由很简单,她现在穿着浴袍,可实际上是她舍不得他,是一刻也不想离开他,想着每分每秒和他腻在一起。 房间门一关上。 他手一拉,她被从他背后被扯到他面前来。 低着头,手轻轻搁在他浴袍领口处,有一下没一下触弄着。 “抬起头来,嗯?”他亲吻她的鬓角。 “不要。”头越发低下,再次躲回他背后去。 他和她保证,我发誓,我不会笑你。 “骗人。”瞅着他的拖鞋,忽发奇想,脱掉自己的拖鞋,强行把脚塞进他的拖鞋里,“嘉澍,带我走。” 脸贴在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