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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眼中闪过狂热的光芒,“我可不想死在这里……比起死,我宁可搏一搏,去接受仪式。” 这番话,同样是半真半假,逻辑上也找不到什么大的破绽。 安德烈闻言后,笑道:“呵……和我推想得差不多啊。”这一秒,他终于、露出怪物应有的笑容……那种诡异的、阴恻恻的笑,“既然如此,你就跟我来吧……”说着,他便侧过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好的,让我先拿上东西。”封不觉顺势回了这么一句。 他这句话,不单是讲给安德烈听的,更是讲给伊戈尔听的。因为此刻……伊戈尔就站在觉哥和工具箱之间,而觉哥要拿的东西,显然就是那个工具箱。 “拿东西?”安德烈又一次面露疑色,“你要拿什么?”他忽又露出了几分狰狞之色,“你该不会是……看到我解除了刚才的形态后,就打起了偷袭之类的主意吧?”他冷笑出声,“呵呵……虽然外表变了,但你若是把我当成和尼古来一样的货色,我可是会很困扰的。” “我并没有那个意思。”封不觉回道,“只是……这些东西都是我此前收集到的,像工具、医疗用品、武器之类的,扔了有点可惜。” “哼……随便你。”安德烈冷哼道,“反正当内在的那个‘你’接管了身体后,你就会发现自己现在的想法有多愚蠢。” …… 三分钟后,封不觉和安德烈已然来到了仪式的房间。 这一路行来,都由觉哥提着工具箱走在前面,安德烈则是戒备地跟在他的后面;而安德烈的身后六七米处……还有悄悄尾随而来的伊戈尔。 伊戈尔的追踪技巧并不算出色,好在……安德烈走路时,每踏一步都会发出“砰”的一声,仿佛他那干瘦的身体里依然承载着刚才那巨怪形态下的体重一般。 总之,跟在这种家伙的后面,只要别刻意去发出声响,基本是不会在“听觉”层面上被发现的。至于“视觉”层面嘛……就算安德烈回头去看,也看不到伊戈尔,所以就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那么……现在就开始吗?”封不觉放下了工具箱,并将揣在怀里的文档也搁到了地上,然后便看向安德烈问道。 此时,觉哥就站在那个水泥台的边上,安德烈立于他身侧两米处,而伊戈尔则在觉哥的各种示意下(主要是眼神和手势),站在了门口观望。 “你上去就是了。”安德烈指了指那个水泥台。 “能站着吗?”封不觉一边问,一边已站了上去。 “可以。”安德烈回道,“只要位于法阵上方就行。” “此前那些来进行仪式的人,是因为不肯上去,所以才被你们放躺下的吧?”封不觉站定后,用居高临下的眼神,淡定地问道。 “呵呵……那也是原因之一吧……”安德烈又笑了,这次的笑容,似乎暗藏着某种凶险。 封不觉没有追问“原因之二”又是什么,因为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能亲身体验到答案了。 “我还没有问你叫什么名字。”两秒后,安德烈问道。 “疯不觉。”觉哥回答。 “好,让我们开始吧……疯不觉。”安德烈说到这儿时,缓缓举起了双臂。 这一刻,这个变异怪物露出无比虔敬的目光,并开始吟唱一连串古怪的咒文。 虽然系统并未将他所使用的语言翻译出来,但觉哥仍然听出了对方说的是希伯来语,可惜……能听出来,不代表能听得懂。 就像很多人都能区分出西班牙语、日语和法语的发音……即使他们从来也没有真正去学过这三种语言。 “嗯?这是……”大约十余秒后,站在水泥台上的封不觉看到脚下的法阵发出了亮光。 也几乎在同一瞬,他湿了。 (总觉得刚才写了一行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的文字) 血液……从封不觉的体表渗了出来,从他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里往外流…… 看到这一幕的伊戈尔显得有些着急,他在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救下觉哥。 “嗯……感觉还不错嘛。”封不觉洞悉了伊戈尔的想法,因此,他即刻用平静的语气说了这么一句,好让伊戈尔知道自己没事。 但其实……觉哥此时的感觉很糟。 并不是那种全身被血液弄得黏黏的糟,而是剧烈的疼痛所带来的那种糟…… 他已经明白,为什么其他接受仪式的人得躺着了……那是疼得站不住了。 也就觉哥,还可以这样面不改色地站着并且说话。 就连正在念咒的安德烈,在听到封不觉的话语后也是脸色一变……他还从来没有在仪式中遇到过这种情况。 …… 仪式持续了三分钟左右,安德烈念咒的声音越来越轻,最终变成了一种人耳听不到的……频率极低的低语。 这时,封不觉身上的血已经流干了,他就像是个脱水的植物般,成了一副干尸样。 那种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剧痛,也已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快感,以及一种强烈的……伤害自己身体的冲动。 “呵……是这样啊。”干尸状态的觉哥,说话时的神态、语气,居然和平时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他一边说着,还一边抬起手来,用手指从自己的左脸上剐去了一道皮rou,“真他妈的爽……” 此情此情,让伊戈尔吓出了一身冷汗,他不禁想到……“如果疯兄的心智也已转变成了‘魔鬼’,并且试图来杀死我……”后面的事,伊戈尔就连想都不敢想了。 平心而论,就算是面对低语者,伊戈尔都不是很怕,但你让他面对一个变异的、充满敌意的封不觉,他能给吓哭。 “呵呵呵……”数秒后,安德烈发出一阵怪笑,这表明吟唱已经结束,仪式也算是完成了,接着,他便对觉哥说道,“不出所料……你的灵魂和rou体强度都很出色,足以承担仪式的负荷。” 封不觉跨步走下了水泥台,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用一种有气无力的神情念道:“我总算知道你们为什么都要撕掉自己的衣服了,黏不拉几的真难受。” “呵……”安德烈笑道,“衣服有什么用?就算是皮肤、肌rou、乃至器官、骨头……这些都毫无意义。”话音未落,他就随手扯掉了自己肩上的一块rou,“皮囊不过是束缚我们的枷锁罢了,只是……眼下我们还需要利用它来释放其他被困在这个世界的同胞。” “啊~啊……你加油吧。”封不觉好像对安德烈的话并不怎么上心,对方说话时,觉哥已经自顾自地来到了工具箱那儿,蹲下并打开了箱子。 “嗯?”安德烈对于觉哥的回应以及其态度感到了费解,“你……你是怎么回事?” 低语者算是这些“疯狂意志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