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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是一台烤面包机。除非他们受到外力的阻止,否则……这些人终将因为尝试模仿我的功能而伤害到自己。 我被发现于一户居民的家中,当时,这个家庭已有三名成员死亡。 最初,我是被作为新婚礼物送给死去的那对夫妇的;装我的礼物盒中,并没有留下任何卡片和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 大约在这家人收到我的两个月后,由于电路失火,消防员赶赴了现场,并发现……女主人已死于触电,而其原因是她试图吞下一整只电插座;她的岳母在胃胀裂之前吞下了将近10千克的面包,死于内出血;而她的丈夫由于试图与我【哔——】而死于失血过多。 这个家庭唯一的幸存者,是已经处于严重营养不良状态的【数据屏蔽】老先生,他宣称自己在一周前往自己嘴里插了一些面包片,而他目前仍在等着它们烤好之后自动弹出来。 事后,警方在勘察现场时,注意到了我那异常的能力。于是,我被基金会回收了,所有受到影响的警官都接受了C级洗脑。 再后来,我就被基金会带回设施,进行了许多实验和研究,并最终被安置于一个密封的、没有任何监视设备或窗口的房间内。 通往我房间的门上,必须贴有一个和我的外形及特性完全没有关联的标签;且只有3级以上的工作人员才可获知我的存在、以及我的部分特征。 与我接触过的人员,必须每月轮换,以避免受到我的影响;在确认没有受到持续影响的情况下,他们可以在轮换至少四个月后重新被指派来保管我。 任何已受到我持续影响的人员,都必须进行C级洗脑处理,并被转移到其它设施。 那么……最后,让我再强调一遍…… 我,是一台烤面包机。 今天,和往常一样,我在自己的收容房间里静静地待着。 我已经被弃置在这里很多年了,我的级别也从Euclid被降到了Safe;虽说有关我的研究始终没有取得太大的进展,但自从混沌分裂者(The Chaos Insurgency)被彻底消灭后,基金会似乎就对我这样的项目失去了应有的警戒心。 说起这事儿,就不得不提一下SCP-884——围绕着这个项目所展开的谍战,应当算是分裂者组织所实施过的最为深谋远虑、且功效最显著的计划了…… …… 【项目编号:SCP-884】 【项目等级:Euclid】 【特殊收容程序:鉴于20[数据屏蔽]年1月11日所发生的事件,现已完全禁止与SCP-884-4进行任何接触,所有检查或测试SCP-884-4的申请应直接上交O5-[数据屏蔽]接受审批;SCP-884-4需被存放于[数据屏蔽]号设施的深度贮藏区。】 【描述:SCP-884-4为一个男用剃须镜,由玻璃和象牙制成,制造的年份估计在1914年前后。该物品原本属于一整套男用梳洗工具之一,但套装中的其他部件均已在本世纪初的试验和盗窃事件中遗失(著名的例子包括:SCP-884-2,又名“剃刀”,已于混沌分裂者脱离基金会时被该组织盗走;SCP-884-6,又名“梳子”,于SCP-884-6-4172号意外事故后被无效化;关于其他SCP-884附属物品的资料,请参阅文件[数据消除])。 SCP-884-4具有轻微的致幻效果。使用该项目剃须的实验对象会持续产生“自己的毛发并没有减少”的错觉。随后,他们会不断尝试去刮那些已经被剃干净的面部区域。 这种幻觉通常易引起实验对象的焦躁情绪,在一次实验中,还曾导致实验对象失手切断颈动脉。】 …… 其实,仅从项目资料来看,SCP-884并不是什么特别危险的项目,完全可以被归于Safe级。只是……它还有一个隐藏的特性,而有关该特性的资料……被某位混沌分裂者的成员从基金会的数据库里删除了。 这种特性就是……在接触SCP-884-4的四到七年后,受影响者将会开始经常性地产生“疑虑(doubt)”感;这一症状最初很难被察觉,直到那些受影响者表现出“不停地检查报告和实验结果”、“往返确认锁门与否”等行为时才变得明显起来,其早期发作的症状几乎与轻微强迫症无异。 而在接下来的二到六年中,影响还将恶化,并逐渐演变为一种极端的选择困难症。 到最后,受影响者连最简单的、无关痛痒的选择都无法做出,直至完全丧失决策能力。 多年前,混沌分裂者正是利用了SCP-884的这种特性,展开了一场非常高明的心理战…… 他们故意拿走了有关“长期症状”的资料,然后不断地对SCP-884-4表现出极强的渴望,甚至在某次行动中不惜牺牲二十多名成员也要将其抢夺到手。这样一来……基金会自然会不遗余力地去调查和接触这个项目,也正因如此……组织中受到该项目影响的人员数量也越来越多。 这些人中有很多最终彻底丧失了判断力,还有很多在日后的工作中不幸身亡,而他们的死因都与“在紧要关头无法做出决定”有所联系。 当然了,这场阴谋最终还是在某位卧底特工送回了关键性的情报后得以告破。 整个计划的策划者,无疑就是当初带着资料叛逃的那位索尔茨博士(Dr.Sorts),毕竟是模因学家想出来的计策……确实颇有水平。 好了,说了那么多,我就是想告诉大家……眼下这个时代,已经不再有能够与基金会对峙或者对其产生威胁的外部敌人了;经过了一些由基金会在幕后cao控的大事件后,世界格局也按照他们的意志发生了改变,这让他们获得了取之不尽的D级人员;再者,组织内部还找到了复制忠实的特工的方法,像D19这样的人员也是多不胜数。 因此,像我这类具备精神影响能力、可能导致不可逆的认知危机的、且可能被人为利用来对付基金会的项目……到了这个时代,反倒被视为了威胁级别很低的存在,几乎无一例外地被归为了“Safe”级。 …… Chua……Chua……Chua…… 伴随着一阵古怪的、斗气撕裂金属的响动,收容房间的墙壁竟被人用双手给“削”开了。 由于我并不具备自行活动的能力,也不是需要特殊材质去抑制的活性项目,所以我的收容房间是很普通的——既没有特制或加固过的外墙,也没有会自动触发的防卫或自爆装置。 封不觉用【南斗飞龙拳】打开墙外冲进房间时,他背后的走廊中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