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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也会觉得一朵鲜花----” 路笑天不依了,拨了拨自己的头发,“你见过这么帅气的老头?这京城能与我比的,有几个?” 凌依赶紧拿起书看的认真。 织扇哈哈道:“大小姐,婢子忘了还有些事儿要办,先走了。” 织羽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去给凌依铺床。 路笑天说的无趣,只道了句“走了”,人便从天窗跳了出去。 屋内又恢复了宁静,凌依放下书,看着织羽,良久,才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织羽手上一顿。柔声道:“婢子没什么想法,大小姐一切都计划好了,婢子只需要按照您的吩咐办事就行。” “我问的不是八音国那边的事,我是问你对路护卫。有什么想法?” 织羽沉默了一瞬,才转头认真道:“婢子依旧没什么想法,说实话,婢子也不明白,也不知道怎么做。” 凌依哦了一声。旋即笑道:“无妨,你只比我大一岁,年纪还小,这些也不用那么早考虑,若真心欢喜你,等多久都不是问题。” 织羽腼腆的笑了笑,又感激:“多谢大小姐替婢子cao心这些事,婢子只是个奴婢,应当一辈子伺候在您身边。” “这些话就别再说了,我并不当你们是奴婢。而是朋友,能帮我忙的朋友。”凌依笑道。 织羽心中微动,从前她认为老天太残忍,可遇到大小姐之后,她便觉得,老天爷真的待自己和meimei不薄。 * 宫曦儒信上说,皇上寿诞眼看只有一个月,请凌依明日去朗庭轩,二人可以合计商量如何解决柳琴断弦的问题。 算起来,凌依也许久没去过朗庭轩了。况且那个海宁公主她还很在意,也想通过宫曦儒知道些情况,翌日便如约前去。 既是讨论八音国的事,白朗和祝陌也不知辻娘就是凌依。所以宫曦儒并未将两人带在身边。 雅间内一片祥和宁静,袅袅茶香,环境优雅。 凌依开门见山,“宫少爷既然叫我过来,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宫曦儒目不转睛的看着凌依。 他了解自己的父亲和弟弟,所以一猜便猜出这件事与那两人脱不了干系。并且他们还会借此机会打击自己。 皇上的寿诞之上,无法演奏国乐,或许会被弹劾为大罪。 可是凌依呢,她是否知道这些?不,她应该不知道,自己与宫家的隔阂,除了祝陌和白朗,无人知道。 但若是不知道,湖边解围,还有那句提醒他要小心亲近之人的话,又是为什么?分明,眼前的女子已经看出什么了。 凌依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我脸上有东西?” 宫曦儒摇了摇头,并无掩藏自己的心思,“我只是在想,你是否觉得这件事,是意外。” 明人不说暗话,他既然如此坦白,凌依也不会藏着掖着,便道:“我知道是人为的,而且我相信,我们怀疑的是同一个人。” 她如此笃定,不知为何,宫曦儒心中有些烦躁。她应该知道吧,动手的人是自己的父亲。 凌依像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似的,轻声道:“我会明辨是非。” 宫曦儒怔了怔,此时此刻,他突然有种感觉,凌依似乎什么都知道,包括自己与宫家的面和心不合。 但他不想去问为什么,凌依为什么知道,为什么要帮他,又为什么要暗中推波助澜,替他暂时挡住了海宁公主。 “宫少爷应该有办法了吧。”凌依笑吟吟的又问了一次。 宫曦儒点头,又摇头,“柳琴已坏,与其冒欺君之罪找个次品充数,不如让皇上开口,亲自说今年不演奏国乐。” 凌依则点出问题关键:“每年皇上寿辰,八音国都会演奏国乐,这是惯例,如何能让皇上开金口说不演奏?” 宫曦儒笑看着凌依,“他是天子,谁说的话他都可以不听,但有一人的话,他一定会听。” 凌依唇角泛起一抹微笑,“宫少爷与我想到一块儿去了,能让当今天子都听话的人,也只有他了。看来这件事,我们得好好合计合计。” 两人商量了没多久,很快就在意见上达到了统一,这个话题,便被放置一边。 凌依想着自己来的另一个目的,便直言问道:“不知皇上对宁国公主和亲一事,是怎么做决定的?” 宫曦儒有些诧异她的在意,却依旧道:“皇上近日并未提这件事,宁国公主已经在宫内住下,听说颇得老太后的喜欢。” 凌依哦了一声,便不再多问。 两人陷入沉默,恰在此时,小二送上可口的饭菜,顺便说了句“祝少爷和白少爷就在隔壁”的话。 宫曦儒哼了哼,心中有些不悦,却还是对小二吩咐:“让他们都过来吧。” 话一落,祝陌就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眼睛在凌依和宫曦儒之间来回扫,问道:“你们两人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竟然背着我们私下见面?太让人怀疑了。” 凌依笑,“怎么就是私下了,我们正大光明的在朗庭轩,白家的地盘上见面,门窗大打开,现在你们又到了,这话可不能乱说。” 祝陌笑嘻嘻的在她旁边坐下,“我就说了一句,你说这么多句,话多。” “若说话多,京城恐怕没人能比得过你祝公子。” 祝陌撩了撩耳际的发,得意道:“话多我不敢说,可京城最美,非我莫属。” 凌依突然喷笑,浑身都跟着颤抖,看上去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 其他三人莫名的看着她,祝陌更是不解,追问道:“我说了什么让你这么开心?莫非是因为坐在京城第一美男旁边,太激动?” 凌依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擦了擦眼角的水花,“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一个人,我觉得你和他可能会成为朋友,又或者---敌人。” 三人越发迷惑。 “到底在说什么,什么朋友敌人的,我祝陌,只有朋友,没有敌人。”祝陌扬起下巴。 凌依不想再与他闲扯,再说下去也没结果,便问向白朗道:“妙簪最近可好?我这些时间一直忙着,也没去看她。” 每次和凌依谈论白妙簪的话题,白朗就总要抵御和防备。 他知道凌依已经看穿了自己,看穿了自己不能为世人道的可悲的感情,也正因为此,他在凌依面前,总不能随意的放开,与凌依的话,更不多。 若是后者不问,他是不打算开口的,可凌依偏偏向看不出他的厌恶似的,总会找些话与他说,譬如此时。 心里想了几次要不要回答,最后,白朗还是淡淡道:“最近在学女红。” “学女红?她能闲得住?”凌依有些诧异,笑道:“是不是家里给她说了亲事,这才急着要临时抱佛脚。” 白朗手紧了紧,倒不是凌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