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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不情不愿地抽出了胡来的手。指节上还沾着一点透明的yin水,他坏心地抹在了周宏唇上。低调的加长车里,严勋还在低着头看文件。他看到周宏上车,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你下来的时间比我预估晚了两分钟。”周宏刚被严黎玩得有些腿软,红着脸小声求饶:“回家回家再罚我好不好”车厢的空间太小了,折腾起来格外受罪。严勋紧紧皱着眉,这句话似乎让他十分生气:“你要说的就是这一句?”周宏有些茫然。严勋自己跟自己较了半天劲,赌气一般说:“过来,晚上想吃什么?”周宏总是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周宏上车的时候腿都是软的,潮红的脸上满是情欲的气息,一看就是被严黎那个小混蛋折腾了坏了,才导致下楼慢了两分钟。可周宏永远不会如实告诉他,只会又乖巧又委屈地哀求着减轻惩罚,就是不肯向他控诉一下某个小混蛋的恶劣行径。周宏坐在严勋怀里,刚刚被揉了半天的屁股坐在严勋胯下那包硬物上,有点不知所措地小心挪动屁股想避开一点。严勋冷冷地箍住他的腰:“别动。”周宏听话地不敢再动,小声说:“小黎还没下班呢”严黎是自己来实习的,天天跟着导演来的最早走的最晚。严勋眉头又紧了点:“晚点派车来接他,我先和你讨论另一件事。”他语气十分严肃。周宏乖巧地问:“什么事?”严勋抚摸着周宏平坦的小腹:“宝贝儿,想给老公再生个孩子吗?”周宏脸一红,喏喏地说:“老公老公说了算”严勋想表现一下自己的温柔体贴,却被周宏这么乖巧的一句话激得yuhuo中烧,冷着脸强行克制欲望:“这么听话?”周宏的脸更红。严勋火热的yinjing已经隔着裤子顶在了他臀缝里,早已习惯被插入的后xue紧张地收缩着,吐出一股一股的yin水。周宏感觉自己快要把裤子弄湿了,牙根打颤:“都嗯都听老公的”他几乎是依恋着严勋变态的控制欲。在工作时,他是冷淡又可靠的影帝周宏,被崇拜,被迷恋,被敬仰和依赖。可只有回到严勋身边,他才会在交付灵魂支配权的那一霎那体会到真实的快乐和安宁。严勋紧紧抱着周宏,深吸了一口气:“这部戏拍完之后,把抑制剂停了。”在文明高度发达的社会,所有和都会在分化的那一天开始使用抑制剂,以维护自己衣冠楚楚的高级动物形象。一旦停用抑制剂,汹涌而来的发情期就会摧毁所有的理智和羞耻心。伴随而来的,是上升到80%的受孕率。发情是件可怕的事,那代表这大脑对身体的彻底失控,而且你不会知道这场浩劫何时会结束。这个社会已经没有人会再去尝试这种可怖的失控。可周宏说:“好。”因为严勋会代替他的大脑,掌控他身体的一切。严勋说:“到时候,顺便去太空景区度个假。”周宏小声问:“可是小黎”严勋说:“送他去上补习班。”番外:发情期的二人世界旅游(奶宏蛋:某个面瘫语死早把老婆惹哭了怎么办?)周宏从来没有体会过发情期。他在分化刚刚开始,发情还没到来的时候,就被周河一针镇定剂打睡着了。从此之后开始定期服用抑制剂,像其他所有或者一样,让自己不会被性欲的本能冲垮理智。医学界认为发情期是人类进化不完全的体现,于是所有人都开始疯狂压抑着与生俱来的兽性。穿上西装打好领带,用药物压抑着里奔涌的原始冲动,做一个完美的高级动物。当压抑变成了理所当然的习惯,所有人便都开始把欲望当做了必须掩盖的耻辱。周宏坐在观光休息室的沙发上,有些不自在地扯着领结,飞船外五彩斑斓的宇宙粒子如梦似幻。他已经70个小时没有服用抑制剂了。虽然身体还没有出现任何异样,可心中的焦虑却让他觉得身体发热坐立难安。一切的未知与未来,都会让脆弱的人感到恐惧。自动行驶的飞船缓缓穿梭在五彩光晕之中,严勋端着一杯酒走过来:“有反应了?”周宏摇摇头,有点艰难地吐出一口气,歪头靠在了严勋腰上,低喃:“老公,我有点怕”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这个习惯,当他感觉无助或者疲惫的时候,就总喜欢往严勋腰上蹭。严勋抚摸着周宏柔软的头发。出于工作需要,周宏的头发几乎每天都被发胶发蜡占据,只有休息的时候,才会像他本人一样柔软乖顺。周宏被摸舒服了,脸贴在严勋的军装上低喃:“真的有点怕”严勋说:“如果你无法排解对自己的恐惧,那不如让自己开始恐惧我。”周宏小声说:“暴君。”严勋非常享受妻子这一点撒娇般的小怨气,轻松地故意摆出不悦的姿态:“叫我什么?”周宏小小地怂了一下。宇宙昏暗且静谧,封闭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浅浅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周宏很少闻到严勋信息素的味道。作为曾经常年在前线从事特殊工作的高级军官,严勋比一般人更擅长隐藏信息素的味道。在战场上,缺少抑制剂的严苛环境时有发生,如何凭借意志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是谍战人员的基本课程。周宏对严勋的依恋和服从,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严勋强大的自控能力,让他潜意识中便觉得无比安全。严勋用一秒钟的时间怀念了一下二十年前那个坏脾气的小妻子,严肃地质问:“宝贝,你刚才叫我什么?”周宏咽下口水,下意识地并拢膝盖,软声说:“老公,对不起”严勋听着妻子半是害怕半是撒娇的道歉声,心中升腾着一股不可与外人说的愉快,他故意释放了一点属于的压迫力:“当面骂老公,胆肥了?”周宏忙解释:“我没有”他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他的心脏因为莫名的恐惧而开始疯狂跳动。每一寸肌rou都像变得格外柔软,炽热的血液冲击着神经。他嗅到了信息素的味道。像是雨夜中刀尖冰冷的血,带着昂贵烟草和烈酒的芬芳。这个味道让周宏想起严勋军装上的胸章。每一块小小的冰冷金属片,都是用尸山血海铸造出来的功勋。周宏舔了舔嘴唇,虚软的腰肢缓缓泛起异样的酥麻。发情期缓缓降临,他开始感觉无比害怕。严勋继续漫不经心地欺负人,手指拢着周宏的后颈低声命令:“裤子脱了。”周宏有一点轻微的晕眩,壮着胆子撒娇:“老公帮我脱。”严勋感觉一股热流在身体里疯狂窜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