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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子,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这个。” 纪燃心下一惊,“那几个男的,你记不记得?” 每天面对这些学生,跟他们斗智斗勇,他早烦了,怎么会去记他们模样。 没得到门卫回应,纪燃扭头就走。 卢盛没弄明白怎么一回事,追上去,“怎么了啊?” 纪燃停下,问他要手机,“手机给我。” 卢盛狐疑着递过去,“到底怎么了?状元在哪儿?” 纪燃拿卢盛电话,找到彭延川的,用自己手机打过去,没人接。 卢盛不懂他这cao作,“怎么又想起彭延川了?” 纪燃问他,“知不知道他经常哪儿混?” 卢盛不知道,“我跟那傻逼又不熟,问他你应该给闫笑打电话。” 对,闫笑,纪燃立马给闫笑打过去。 闫笑听到纪燃莫名其妙的问题,“他不是最近没招你吗?你就不能跟他相安无事吗?” 纪燃‘cao’一声,“他特么掳走了布丁!” 随后把手机摔了。 卢盛虽然心疼自己手机,但还是震惊于纪燃所言,彭延川绑了布丁?不至于吧? “你别着急,我觉得这种可能性……” 纪燃不听他说话,下车库开车,途中闫笑电话又打来。 “你们在哪儿?”她问。 纪燃没答,先问,“你先告诉我,彭!延!川!在哪儿。” 闫笑觉得彭延川没那么大胆儿,但又觉得,纪燃堵了他的路,也说不准他会豁出去。如果他真绑了布丁,那纪燃肯定会要他的命,此刻她倒不是要向着彭延川,而是纪燃冲动了就完了。 “你告诉我你在哪儿!我马上过去找你们!我带你去找彭延川!”闫笑一字一句说。 那就没的说了。纪燃挂了电话,在三中一群里发了条消息,问谁知道彭延川在哪儿。 沉寂已久的群被纪燃这一句话炸的沸腾起来,所有人都开始帮他问。 果然,还是管点用。 他看了眼地址,调转车头,油门一踩到底。 被他狠甩在身后的卢盛玩儿命追,没追上他,干脆先到闫笑家,接上她。 闫笑上车,直接问:“到底怎么回事?” 卢盛现在也是丈二和尚,把已知信息说给她,又说:“现在就这么个情况。” 闫笑双眉锁死,都能夹死蚊子,“我现在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咬定是彭延川绑了布丁。” 她都不知道,那卢盛更不知道了,“反正听几个男的跟布丁一块儿出来,他就觉得是彭延川。” 闫笑捏捏眉心,“叫什么事儿啊。” 卢盛就知道,“你现在最好祈祷,不是彭延川绑了布丁,不然,以燃的脾气,能要他命。” 闫笑又被他提醒了一回,“我知道,不然我也不会不告诉他彭延川在哪儿。” 卢盛无比同情的看着她,“你以为你不说,他就不会知道了?” 闫笑心沉下去,她忘了纪燃的影响力,突然变脸,“快!快!铁道!” 卢盛皱眉,“卧槽!他特么竟然占我们的地盘儿!” 闫笑一直没说,自从纪燃专注在布丁身上之后,铁道就很少去了,彭延川那帮人经常在那边儿打牌,聚齐,渐渐的,那地儿成了所有人认知里,彭延川的根据地。 卢盛猛踩一脚油门,直奔铁道。 “千万别出事儿,千万别出事儿,千万别出事。”闫笑双手合十,小声念叨着。 69 铁道, 空气还是一如既往的黏着,咸腥,叫人呼吸不畅。 曾骁看着躺地上、不省人事的布丁, 还有她被脱在旁边的衣服, 裸露在外的大片晶莹,下意识舔舔嘴唇。真漂亮,真想尝一口, 管她是不是纪燃的女人。看她昏迷不醒, 不cao不是人了。 “彭哥,你把她弄来, 是想给纪燃点教训?”他问彭延川。 彭延川蹲在一根横放的电线杆子上, 半眯着眼,觑着布丁。 他本来是要拿她威胁纪燃,让他跟贾毅说上两句话, 给他个机会,但这会儿扒了这女的衣裳,他改主意了, 这么个尤物, 怎么能便宜了纪燃呢?一血他拿了,剩下的,他也不嫌弃。 曾骁看到了彭延川眼里的火焰,他想要这女的, 可他也……“哥,一会儿你完事儿了, 能不能让我也……你知道的,上回为了帮你散播纪燃他妈的谣言,我被他弄多惨。” 彭延川没说话,从电线杆子上下来,走下来,蹲在布丁跟前,打量着她的身体。 这胸,跟闫笑的比起来,倒还算有点实料。 “远处给我看着,等会儿人人有份。”他说。 曾骁一声‘好嘞’,雀跃的跟另外几个人匿了,给彭延川空出场地。 彭延川手在布丁上半身徘徊半分钟,都没下去手,她生的太好看了,他有那么点于心不忍。 思来想去,他决定先解她裤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冷空气在整个南区、北区交界处迂回盘桓。 天上有月皎皎,就该是衣带渐宽的时候。 …… 纪燃把车开上来,大灯照的彭延川几个狗腿子眼半瞎,也照的彭延川第一时间穿裤子。 “哥!有人来了!”曾骁大喊。 彭延川把裤腰带系上,慌慌张张,“我特么看见了!” 纪燃从车上下来,冲过去,先看布丁,在看到她衣衫不整昏死在地上时,浑身冰凉,红血丝在那一刻盈满眼白,他咬着牙,咬肌抽动,平时叫人忍不住多看几回的脸,满是狰狞。 他把自己衣服脱下来,给她盖上,扭过头来,眼睛里满是杀气,叫人不寒而栗,叫人在那一瞬,开始回顾自己的一生,似乎已经预料了自己将会有个什么结局。 彭延川看见纪燃,怂了。 没看到他之前,他还有一种豁出去的信念,这会儿,真怂了,尤其纪燃那双眼,他一看,就怂了。 纪燃把布丁抱上车,拿出一把片儿刀,临时买的,以备不时之需的,谁知道真用上了。 他没说一句话,只是走向彭延川。 彭延川冷汗刷的一下顺着两鬓下滑,像雨一样,他腿软的走不动道,干脆哐叽一声给他跪下,“我……我没……动她……我……我发誓……我真……真……真没……动她……我没……” 纪燃声音冷的可以刨下冰来,“哪只手碰的她。” 彭延川给纪燃磕头,“我真没……碰她……真没……我刚要……那什么……你就来了……” 纪燃重复一遍,声音里藏着十八层地狱的阴森,“我问你,哪只手碰的她。” 彭延川整个人开始发抖,冰凉的身体一层一层冒着汗,“我真……我真……我……” 纪燃再没有废话,手起刀落,彭延川失去了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