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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把她赶出了家门。钟母又送了沈清眠价值不菲的见面礼, 是一套珠宝,精美华贵。 这事儿不怪钟母, 任何一个人了解当时的状况, 几乎都会认为是沈清眠害死了钟寒。即使是无心或者是意外,她都要担一份责任, 谁让钟寒死在了她的床上呢。 沈清眠原谅了钟母, 并善解人意地宽慰了她几句,让她不要把这件事儿放在心上。 沈清眠在楼上放了行李后,一家人欢欢喜喜的吃了顿午餐。 一如既往的, 钟父依旧缺席。 而后钟寒又带她去见了他外公唐老爷子,几年不见,唐老爷子精神头还是很好,特地下厨给沈清眠做了一顿她最喜欢的烤rou。 她似乎回到了当初,一切都没有改变。 看得出来,钟寒是想让她彻底放下心中的芥蒂,在钟家好好的和他过日子。 过完年后,钟母就离开了。 钟母如今对钟父不再抱有期望了,她交了个小男朋友。小男朋友嘴甜体贴人,把钟母哄得很开心。以至于一过完年,她就迫不及待和小男朋友去温暖的t国度假了。 她还年轻,稍加打扮看起来只有三十岁出头。 这件事儿,钟母并没有瞒着钟寒。 这些年钟母那颗心都放在了钟父身上,背叛、爱而不得让她整个人都刻薄了不少,她一直郁郁寡欢。钟寒乐于见到她开始新的生活,享受没有钟父的人生。 不过他私下里叮嘱过钟母不要投入太多的感情,钟母经历了太多,只恨自己太迟明白这个道理,欣然答应了。 …… 过年前后,钟寒带着沈清眠参加了不少钟唐两家生意伙伴举办的宴会。 他在C市消失了近两年,如今他需要重新融入这个社交圈子。他以后接受钟、唐两家的生意,会用得上这些人脉。 没有人过问他为何会死而复生,早在他回归的第二天,钟、唐两家就对外放出了消息,言明当初周先生替钟寒算过一卦,他十八岁这一年有大劫,并给出了破解灾难的方法,即钟寒假死一年半,并去国外养病,借此可以骗过天道,保住性命,于是他们照做了。如今时间一到,钟家就把钟寒给接回来了。 这套说辞有人信,有人不信。 但是这不重要了,钟寒只是需要一个重回上流社会的借口而已。 …… 这个年在沈清眠看来,过得有些忙碌了,甚至是劳累。 可能是分开太久了,一切都充满着新鲜感,钟寒在晚上特别黏着她,不知疲倦的。她白天还得陪着他参加聚会,没有一天能够休息好。 倒是钟寒,每天都精神奕奕的,脸上一点都没有疲态,精神头足到让人羡慕。 由此看出,周先生的改命是非常成功的。 好在还有几天,沈清眠就要开学了,这样疲乏而又忙碌的日子,终于要告一段落了。 也不是没有收获,她又获取了钟寒两点好感度。 在回校的前两天,沈清眠收拾起了行李。 她大多数东西都放在了寝室里,基本没什么可收拾的,她只在行李箱里放了些衣服。 钟寒倚在门框上看着沈清眠坐在床上叠衣服,道:“眠眠,你什么时候回校?” “十八号去报道。”沈清眠在想自己还有什么要带的。 钟寒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了下来,“还有两天,你就要回校了。” “嗯。” 还有两天,她就能过上健康、轻松、自由的老年人生活了。 开心! 钟寒从她背后圈住了她的身子,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黏黏糊糊的,道:“眠眠,真舍不得你。我们团聚没几天,就又要分开了。” “还有节假日呢,我到时候可以飞回来看你的,你也可以过来看我,现在交通这么方便,”沈清眠被他抱住了身子,有些动弹不得,于是道,“钟寒,你先放开我,我把手里的衣服给叠好。” “不放,让我再抱一会儿,以后就抱不到了,”钟寒说话有些撒娇的意味,把她抱得更紧了,他道,“你当初若是按照答应我的话做就好了,把第一志愿填在本市,我们也就用不着分开。” 沈清眠侧过头吻了吻他的脸颊,“造化弄人。” 钟寒想一出是一场,他说:“要不,你来C大上学。” 沈清眠笑着道,“学校不是想换就能换的。” “可以的,”钟寒拿走了沈清眠手上的衣服,“别收拾了,我会托人去安排好的,”他问她,“你想回来上学吗?” “能时常见到你,再好不过了。”一点都不好,一时好感度也刷不上去,还不如距离产生美,自己也能够活的轻松一点。 钟寒吻了吻她洁白纤细的脖颈,含笑道,“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他说,“到时候你就住家里,学校离家也不远,可以让司机接送你上下学。” 沈清眠恋恋不舍地看着行李箱,微笑道:“嗯,这样我们就不用分开了。” …… C大开学比Z大晚一些,沈清眠白天无事可做,便待在了家里,看会儿书或者电影,而钟寒则去公司上班了,逐步接受公司的事务。 先前因为公司的原因,钟寒只能待在家里养病。 现在他拥有了健康的体魄,就想把属于他的东西,通通都握在自己手中。 郝凡打开了电话,问道:“清眠,你不来上学了吗?这都开学两天了,刚刚来了几个男人,把你留在宿舍的东西都搬走了。” “我转学了,东西是我让他们般的,”沈清眠说,“以后我们可能见不到了。” 她不是个念旧的人,她在钟家什么东西都置办齐了,那边的东西就显得可有可无了。 她本打算让宿管阿姨去处理的,但钟寒不愿意她用过的东西随意丢弃在外面,或者被别人使用,于是专程派人去拿了回来。 反正钟寒不嫌麻烦,沈清眠也就随他去了。 “怎么这么突然?你去哪里读书了?”郝凡有些许诧异。 沈清眠回道,“我在家乡这边读书。” “对了,这几天时景云来找过你,见你没有来学校,很失落。并问我和陈艾知不知道你的消息,如果知道的话,一定要告诉他,他的脸色相当难看,”郝凡问道,“清眠,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我们分手了。” “啊?!过年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说分手就分手了,”郝凡猜道,“该不会你特地转校,也是为了躲他吧。” “不是,”沈清眠合上了书,“郝凡,我结过一次婚,但爱人在几年前就死于一场意外。这一次爱人找了过来,我才发现他原来一直还活着。他告诉我,他当年有难言之隐假死了。这一次他把事情给解决了,想和我复合。我真的无比喜欢他,他把他当年假死的真相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