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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橘子汽水还好喝。 眼前的男人穿着一件白衬衫,系着温柔的米色围裙,黑色西裤包裹着一双大长腿,他脚上的灰色拖鞋是她亲手挑的,厨房橙色的灯光落在他身上,也落在她眼前的橘子蜂蜜水里。 她爱极了这样温暖平淡的时光,只希望时间走得慢一些,再慢一些。 顾修然将过了油的青菜盛在白瓷盘里,又开始炒腊rou。 很快,电饭锅里溢出了米香。 顾修然烧好菜饭,又做了个番茄蛋汤。 宋柔坐在餐桌前,顾修然回了趟对门他自己的家,再来的时候手上多了瓶红酒和一束玫瑰花。 宋柔起身:“我去洗酒杯。” 顾修然把她摁在桌上:“我来。” 宋柔将玫瑰花插在花瓶里,顾修然倒了两杯红酒,两人面前一人一碗菜饭。 宋柔抬头问道:“顾修然,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顾修然看着宋柔,眼神颇为留恋:“等宋岚醒来,我怕是连你家门都要进不来了。” 他举了举杯子:“所以更要好好享受一下这难得的二人世界。” 宋柔脸红了一下,跟他碰了下杯,抿了一口红酒,抬头说道:“吃饭就吃饭,扯什么二人世界。” 顾修然放下酒杯,从花瓶里摘出来一朵最鲜艳的玫瑰花送给宋柔:“我今天很开心。” 他们分开九年,带着遗憾和怀念。 久别重逢之后,宋岚失踪,生死不明。他纵是想念她,想得恨不得一口把她吃了,可宋岚的下落一天不出现,他们就没法好好开始。 现在宋岚被救了出来已经脱离危险,最近两天就会醒来。 一切都在往最好的方向发展。 他也终于能放下压在心里的石头,好好看看他的姑娘了。 他现在尚且还能在她家自由出入,可以用她的厨房,系她的围裙,与她坐在一张餐桌上吃饭。 等宋岚醒来,可真就要另说了。 顾修然将自己碗里的腊rou挑了挑,捡瘦的夹给宋柔。 宋柔低头尝了口饭,笑了笑说道:“你烧的比我烧的好吃。” “其实当年,你跟我姐关系也很不错,我想她不会真把你从我家赶出去的。” 顾修然跟宋岚是好朋友,是那种可以起内讧自相残杀,但绝对不许外人侵入欺负他们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个的那种,真·兄弟情。 顾修然盛了碗汤放在宋柔面前:“你放心,我有办法对付宋岚。” 宋柔想了想,她jiejie是个会为了一点作业就把自己的亲meimei给卖了的人,还真不一定会是顾修然这个老狐狸的对手。 吃好晚饭,顾修然洗碗,宋柔坐在沙发上看书。 宋岚回归,她不用再去市局上班了,原来的财务工作也不是她喜欢的职业,她想重新选个自己喜欢的专业,考政法大学的研究生。 这期间她不会闲在家里没有收入,像个废人一样等jiejie养,这不是她的风格。 宋柔合上书本,拿出手机下载了一个找工作的软件,完善了一下自己的简历,认真研究了几个自己感兴趣的工作岗位,比如心理咨询室、心理研究工作室助教之类的相关的。 顾修然洗好碗走过来,坐在宋柔身侧,无意间看见了她的手机屏幕。 他没说什么,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茶几果盘上放着几个新鲜的橘子,顾修然拿起来剥了一个,剥好了递给宋柔:“你答应过我什么。” 宋柔仔细想了想,将手上的橘子掰开一个小瓣,递到顾修然唇边:“呐,喂你吃了。” 他闻到淡淡柑橘的香味,不知道是从唇边的橘子上发出来的,还是来自她身上的香水。 宋柔往前坐了坐,用橘子瓣儿碰了碰顾修然的嘴唇:“怎么不张嘴啊。” 顾修然看着眼前的女人,她完全没意识到他是想让她用嘴喂他。 她的眼神越是纯净,他就越觉得自己像个禽兽。 他张开嘴,她把橘子瓣往里面一送。 她的手指不小心蹭在了他的唇上,这男人的唇太软了,她像触电一样把手缩回来。 只是还没来得及完全逃开,他突然含住了她的指尖。 他的唇软,舌更软,又温又热地包裹着她,湿湿滑滑。 她的脸一下子涨红了,猛地一缩,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满脸羞愤地瞪着他:“你干什么呢。” 顾修然将嘴里的橘子咽下去,抬眸看着她:“真甜。” 宋柔:“顾修然,你等着,我告诉我姐,说你欺负我,让我姐揍你。” 顾修然站起来,从衣架上拿起自己的大衣穿上:“我们现在就去医院,你去告诉你姐,看她会不会起来揍我。” 宋柔从卧室衣柜里拿出来一件白色羽绒服套上,走出来说道:“你就等着挨揍吧。” 电梯里,宋柔看着电梯内壁的反光玻璃上映出的两个人的身影。 两人的视线在玻璃上撞在了一起。 顾修然抬手,在自己唇上碰了碰,唇角带着一丝坏坏的笑。 宋柔偏过头去,也不说话,抬脚在他熨烫整洁的黑色西裤上踹了一下,留下一小块灰色的鞋印。 他是个十分讲究又臭美的人,平时根本不能容忍别人把他的衣服弄脏,只有她是例外,他乐得被她踢。 顾修然不慌不忙地弯下腰来,拍掉裤腿上那点灰渍。 宋柔看着顾修然,他那件定制的羊毛大衣里面,白衬衫上面两粒纽扣微微敞开,再加上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唇角微微勾着。 她由衷地感慨:“我觉得你好像个变态。” 顾修然转过头来看着宋柔:“我还能更变态,你要试试吗?” 宋柔走出电梯,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在调戏公主殿下吗。” 顾修然笑了笑跟上:“不敢。” 宋柔与顾修然来到重症监护室,老远看见门口地上蹲着一个人。 顾修然走过去,用脚尖碰了碰他:“赵航。” 赵航抬起头来:“哦,你们来了。” 他的胡子已经两三天没刮了,头发乱糟糟的,要不是穿的还算干净,差点就要被人怀疑是路边的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