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5
书迷正在阅读:从王子到王后(ABO)(H)、勾心游戏、干死爸爸的老板/征服爸爸的老板(H)、蔷薇王子(H)、你是我的宠物(H)、不科学穿越指南、龙游欲海(H)、你是男的,我也爱、昨是今非、谁说一见钟情是梦想
儿?” 听杜瑕答了,太后点头,叫把山楂的切一个来尝尝。 那宫女去了,却是将小兔子形状的月饼一切为二,先用碟子端了一块小的,拿给杜瑕。 到底是外头送进来的东西,而但凡皇室中人又都格外怕死,所以就要先叫进献者吃。 杜瑕说不出心里究竟是个什么滋味儿,机械的用银叉子插着吃了,原本酸甜可口的美味,这会儿却如同嚼蜡。 稍后,太后也吃了月饼,反应倒是不错,只是瞧着还是对画本子的兴趣更大些。 约莫是杜瑕特地为大和尚画特别篇的举动极大地取悦了她,太后着意夸了两句,又颇为感慨道:“这实在是我看过的几卷中最好的两篇,甚好。” 出宫回家时,杜瑕身边又多了八匹绸缎和一堆宫里的中秋点心,引了无数艳羡。 可她却久违的矫情了,那用自己亲手做的月饼为太后试毒的片段就像重复播放的经典老电影一般,不断在她的脑海中闪现,无穷无尽。 到家的时候,牧清寒还没从衙门里回来,杜瑕突然就觉得很乏。 她把自己胡乱丢到榻上,直勾勾的盯着房顶,忽然又常常吐出一口气,缓缓道:“……权力啊。” **** 次日,八月十四,九公主府。 九公主的贴身宫女念着长长的礼单,而她自己却显得有些兴致缺缺。、那礼单甚长,也不知念了多久,九公主却突然喊道:“停住,谁家?” 宫女重新扫了一遍,确认道:“牧家。” 九公主笑了,问道:“拼命二娘的那个牧家?” “便是那家。”宫女也抿嘴儿笑。 边上另一个宫女大着胆子问道:“公主,那大娘二娘什么的,球当真打的那样好?” 九公主勾了勾唇角,重新躺回去,懒洋洋道:“球技好不好我却不好评判,只是是个聪明人,却是真的。” 她又闭着眼睛听了回,终于没了耐性,一摆手,示意停下,略有些不耐烦的道:“左右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人物,不必念了,小环,去从库房里把那一套二十四节气的簪子拿来,给牧家那位拼命二娘送去。取一根新马鞭来,给那位卢家的大娘送去,莫要厚此薄彼了。雷家、苏家、何家你们也看着备一份礼送去,不必重了,只给家中女眷即可。” 小环立即去安排了,可回来之后还是难掩疑惑,不解的问道:“不过是些莽汉,公主为何这般重视?那二娘的哥哥可是正经榜眼出身呐,岳长也是这两年风头正劲的何大人,倒不见公主对那位何家的二姑娘另眼相待,反而跟那位二娘一视同仁的。” “傻丫头,你懂什么,”九公主低头摆弄着自己新近染成的血红指甲,低低道:“秀才造反三年不成……” “什么?” 她说的声音太低,几个宫女都没听清,可九公主却不愿再重复,只是打发她们出去。 等众人都走了,九公主才冷笑一声,满意的合上了眼睛小憩。 父皇已经老了,行事越发保守刻板,那几位兄弟也渐渐不安分起来,她同兄长须得早做准备。 如今哪里是太平盛世!却问历朝历代哪位圣人想要坐稳皇位,是没把军权抓在手中的! 倘若真的乱起来,人家调了千军万马来杀你,你就用几个肩部能抗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抵挡不成? 成王败寇,历史向来是由胜利者书写,且不论日后如何,若是最关键的一步输了,还谈什么日后! 这些人如今虽然只是不入流的小官,可前途无量。且眼下也正是贫贱之时,自己下手才能更加不容易引发父皇警惕,也能尽可能快的叫对方输诚…… 中秋节还没过完,杜瑕他们却接到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也不知圣人怎么突然就想起来,欲点去年文举状元金仲为七公主驸马。 结果七公主并不领情,当场就闹开了,直言金仲太过文弱,无一丝男子气概,非她所好,必不肯。 不光她不肯,就是金仲在朝的几位叔伯听了也不愿意。 谁都知道七公主脾气大的很,反复无常,是许多男儿心中的鬼见愁。而金仲是他们本家这一代最小的一个男丁,又天资聪颖,性情纯粹又宽和,大家都没指望他攀龙附凤,只爱随着他的心意当个正经文人,成为一代大贤。过两年再娶一位温柔贤淑的妻子,夫妻二人终日谈诗论画,做一对大隐隐于市的神仙眷侣就完了。 金仲本人也是这般心思,素日沉醉书道,十分低调。 哪知“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或是“无心插柳柳成排”,也许是他的书法实在太符合圣人胃口,要么就是圣人也真看中了他的恬淡性情,就要招婿! 七公主一闹,金仲几个本家分家的叔伯也先后求到御前,诚惶诚恐的请罪,说金仲才疏学浅,当不起这般隆恩,求收回成命。 圣人面子上就有些过不去。 想他多少年都不曾亲自指婚,好容易做一次,竟然双双反对! 而且关键是这次指婚他真的是全凭心意,是真心喜爱金仲为人才做此打算,并没有太多阴谋阳谋的算计,于是越发不乐。 金仲知道后险些急哭。 他自小就喜欢温柔女子,也曾无数次幻想自己跟妻子琴瑟和鸣的场景,可,可,那位女子绝不可能是七公主呀! 且不说日常传闻,之前六月二十八马球赛场他亲眼见过七公主英姿,言行举止间也能窥探出她的一丝暴脾气。 且不论及样貌,也不必说什么感情处处就有了的话,金仲几乎早就能肯定,七公主必然不会是自己喜爱的女子! 若是自己真的成了驸马,这……这辈子就完了呀! 金家众人的态度叫圣人笑不出来,又想起七公主在自己跟前哭闹的情形,越发不悦,却没给答复,只是叫他们先回去。 金家是江南百年豪族,历朝历代以来虽没什么权倾一时的重臣,可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之类的大家圣贤不计其数,俨然是文坛屹立不倒的一面旗帜,无数文人心之所向,若是得罪了,当真要犯了众怒。 可……金口玉言呀! 下朝以后,圣人忍不住去皇后那里排解,素日善解人意的皇后却一反常态的沉默了。 圣人不由得薄怒道:“为何不发一言?” 皇后皱了皱眉,没忍住,也冷着脸道:“却叫臣妾说什么?您也知道金家轻易动不得,如何非要乱点鸳鸯谱?如今闹到这般田地,却如何是好?” 她家跟金家亦敌亦友,一般人家出身,自然清楚金家人的心思,怕是圣人自以为得意的驸马之位,人家避如蛇蝎! 圣人一时语塞,忍了又忍,倒背着手在屋里转了几十圈,才黑着脸道:“朕的公主有什么配不上他的?竟引得全家来朕跟前哭诉,好似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