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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双喜已经换了十几次了,跑得大汗淋漓,奈何龙渊还是不满意。云沙站在一旁,无聊得昏昏欲睡。龙司叫住了双喜,道:“铺上吧”“啊?”双喜闻言下意识的朝龙渊看去。龙渊抬头看着龙司,龙司带着鬼脸面具看不见神情,声音虽然是和平时一样的冷清,但是龙渊知道龙司是有些生气了。心中虽不舍却还是朝着双喜点了点头。很快双喜便将褥子铺好了,龙司将龙渊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道:“皇上,臣告退了”龙渊诚恳的说道:“皇叔今日辛苦了,留在宫里用了晚膳再走吧”龙司淡淡的道:“臣不打扰皇上用膳了”“可是渊儿一个人吃饭没胃口”龙渊眼巴巴的望着龙司,一脸希冀的模样,就像一个撒娇的孩子。龙司看着龙渊却没有说话。“皇叔..”龙渊看了龙司一眼,随即垂着眼眸,语气低沉的妥协道:“皇叔不愿意,渊儿也不勉强了”龙司在心里叹了口气,道:“双喜,传膳”龙渊闻言喜上心头,抬头言笑晏晏的看着龙司,道:“皇叔,渊儿就知道你最疼渊儿了”御膳房早已将晚膳做好了,就等着皇上传膳了。龙渊不能动,自然不能自己起床吃饭。龙司看着桌上的燕窝,随即扫了一眼双喜。双喜心中叫苦,皇上从来不喜欢让人近身,跟别说喂饭了。但又不敢违背龙司,便走到桌子边,还未端起碗,就听龙渊道:“皇叔,你别为难双喜了,我自己起来吃”说罢便掀了被子。“胡闹”龙司黑着脸,连忙走到床边,将被子给龙渊盖上。听到龙司的话,屋中的小太监全都屏息凝神,心中七上八下的,说皇上胡闹这可是大不敬啊,可治罪的。意外的是龙渊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微微的笑了,道:“皇叔”龙渊正高高兴兴的开始用膳,就有一个小太监进来禀报道:“皇上,右相求见”龙渊脸上的笑意,瞬间就散了,道:“朕不舒服”“是”小太监这点眼力还是有的,看出来皇上不高兴了,连忙出去拦着陈贵了。龙渊刚吃了一口,就听陈贵带着担忧的声音传来,“皇上,您没事吧?”小太监哪里拦得住右相,陈贵压根没理会通报的太监,直接就闯了进来。入目就见龙司坐在龙床边上,正端着玉碗喂龙渊吃饭,登时脸就黑了,他整天劳心劳力的处理政务,到给了龙司献殷勤的机会。走近行了礼,道:“微臣担心皇上龙体,擅闯了太和宫,请皇上降罪”龙渊笑了笑,道:“右相快快请起,太和宫里药味太浓,朕是担心右相闻着难受”陈贵直起身,道:“皇上,臣没有保护好皇上已是失职,哪里值得皇上担心”龙渊道:“右相用晚膳了吗?”陈贵道:“臣担心皇上,一处理完手里紧急的事,便赶来了”双喜一听,连忙示意一旁的小太监再去添一副碗筷。果然,就听龙渊道:“那就一起用膳吧”“多谢皇上”陈贵挑衅的看了一眼龙司。谁料龙司垂着眸子似乎在看着手中的玉碗,压根就没有看他。陈贵在心中冷哼一声,惺惺作态。君子食不言寝不语,右相虽不愿意看到龙司与龙渊如此亲密,但一时又说不出什么劝阻的话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龙司一勺一勺的喂着龙渊用完了晚膳。“臣告退了”龙司将手里的玉碗递给双喜,随即便站起身向着龙渊道。龙渊双眼炯炯望着龙司,问道:“皇叔明日会来看我吗?”右相一口饭哽在喉咙里,上不上下不下的,难受极了,连忙喝了几口茶,咳了几声,总算是咽了下去。龙司道:“皇上要静养,臣就不来打扰了”算你识相,右相觑了龙司一眼,也放下的筷子,站起身道:“皇上,不如明日老臣来太和宫给皇上说说近来国中的大事吧”龙司行了礼,便出了太和宫,身后有声音传来,隐约是一声好。夜幕已临,虽没有月光,但皇宫灯火辉煌,较之明月更显亮堂。龙司与云沙一道出了宫门,上了停在宫门的王府马车,一路疾驰而回。刚进王府大门,风昱就来报,“王爷,王妃要见您”“何事?”龙司问道。风昱道:“王妃没说,但是王妃在院中等了您一天”他会有什么事?龙司抬脚便往清雅院而去。舒宁三人还站在院里议论,宣云齐今日反常的事情。听到院门口有沉稳的脚步声传来,连忙抬头。见龙司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心中皆是一喜,王爷刚回府就来了清雅院,看来王妃在王爷心中还是有分量的。转眼龙司就到了三人面前,要去通报宣云齐已经来不及了,三人恭敬的行了礼,道:“王爷”龙司道:“下去吧”“是”三人闻言,更是喜上眉梢。不要人伺候,看来今日所谋之事有着落了,匆匆的退了下去。龙司推门而入,被眼前所见惊了一惊。只见,一身红色女装锦衣华服的宣云齐站在房梁上,踮起正在...揭瓦?房梁边上有一个桌椅搭建的梯子,摇摇晃晃,不知宣云齐是怎么爬上去的。宣云齐开门声,心中一凛,侧头向下看来,登时四目相对。有风吹进屋中,吹起宣云齐长长的红色后摆。看得龙司有些想笑,微微勾起唇角,嗤笑了一声。宣云齐很想哭。天可怜见,天知道他为了把那些桌椅叠起来费了多大的劲,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他揭下了一块瓦才进来。“你在做什么?”嘴边的笑一闪而过,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清冷。宣云齐手里拿着一块瓦,其实他一上到房梁上,就知道根本就不可能从屋顶逃出去,椽条间的缝隙也就能穿过一只猫,但是他还是不死心,愣是蒿了一块瓦下来。宣云齐站在房梁上,高高的俯视着龙司,理直气壮道:“我在抗议,我堂堂宣国公主,你凭什么软禁我?”“下来”龙司道。夜黑风高,一男一女共处一室,屋中尚有合欢香的淡淡香味。宣云齐站在房梁上半步也没动,紧捏着瓦片的手指微微泛白,道:“不必了,我要在上面赏月”夜空漆黑,当真是连一颗星星也没有。龙司抬头看着宣云齐,问道:“当真?”鬼脸面具在幽黄的烛光下,很是渗人。“当真”宣云齐坚定不已,虽然龙司脸上表情未变,可是宣云齐觉得龙司肯定生气了,不过他也不能因为龙司生气就下去献身啊。房梁现在是他唯一的屏障了,死活也不能下去。